我可以上去坐坐吗?
柱身粗长,头圆勾翘,一根粉色的漂亮东西垂在他腿间。
这条杜宾真漂亮。你身边的男人问你:拉布拉多你喜欢吗?我养了一条,也很好看的。
他喘息着,摸你的头发,你的背,你的腰,握住你的小腿摩挲。
这是属于你一个人的时刻。
就这样吧。你没耐心哄他了。
他倚着床头,正在读你放在枕头边的一本散文。
你把这只表拿去退货,钱款为他的杜宾购买了足量的进口生骨肉。他没要。
与此同时,你和你的邻居闹翻了。
你去他点赞过的几家店铺找了找当期上新,可惜最大尺码的腰围只有七十。你找了相熟的时装裁缝赶工,配了些首饰美妆送他。
现在却叫你帮他。
你让他去洗漱,收缴了他的电子产品,让他在卧室等你,而你坐在阳台,着迷地望向变幻莫测的天象。
你喜欢下雨,你想回家了。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笑起来。
他手掌宽大,手指长瘦,骨节和手背青筋都十分明显,大拇指勾住裤带往下拉的时候,不知为何,你屏住了呼吸。
它坐在它主人的身边,它也看到了你,耳朵抖了抖,迅捷地冲过来嗅闻你。
他问你你要给他的惊喜是什么,你把表盒拿给他,他厌烦地看了一眼,没有接受。
或许他也有了做爱的需要,要在喜欢的人面前裸露身体了。
你关掉灯。
对呀。但我有一个惊喜给你,你放心好啦。
喜欢,只要是漂亮大狗狗,我都喜欢。
你也是真不知道该送些什么了,他平时就像个锯嘴葫芦,打定主意不说话,你更是套不出他想要的惊喜是什么。
未尝不可。你想。
他的存在给你的生活带来了很多方便,最起码如果不是他在,你的房子不会装修得达到你的预期。
你左思右想,发掘出他的另一面他应该是想要女装。他给一些化妆品、女装、首饰点过赞,你是能够看到的,本来以为他是要给女性友人送礼物,现在想想未必不是他自己想要。
他温温柔柔地笑了。
你虽然把他带回来,这还是属于你的个人的时刻。
他喉结微动,你把他的无框眼镜取下,吻住他的唇,他调整了座椅,单手把你抱到他腿上,你倚着他的胸膛,被吻到浑身发热。
这是你们第六次见面。
你牵着他的手下车,出电梯时,先看到一条杜宾。
但是忽然下起了大雨。
他明白他每拿起刀片一次,你就要跟一个男人做一次之后,平时还是在照顾你,但再也没帮过你这个忙。
最终他靠住你,和你讲:好爱你。
你安排好了,先吃饭,牵着手沿河边散会儿步,再去酒店吃男人。
你如实回答他。
你想回家了。
这么天赋异禀的,你只见过几根。
手表的礼盒你让销售包得可漂亮了呢。
等你看够了,你回到卧室。
在你让你的朋友给你介绍约会对象之前,你自己也有认识男人的渠道,那段时间你是由于太忙才禁欲,事实上之前之后到如今,加起来你经历过不少男人。
你是真的想感谢他才这么容忍他的。
你逗了逗它,和不知道为什么坐在外面的你的邻居打了招呼。
你的约会对象十分斯文,没能和你睡上原定的一觉,也没有恼羞成怒,而是用衣物为你遮雨,带你跑到停车场,送你回家。
约会?他愣在了那里。
他的车停在你的车位上,地下车库空旷寂静。车里放到:we are in love and you are special to me。
他胸口解开两颗扣子。
你脱吧。你说。
你没打算回家的。
也许这才是少爷的脾气,少爷的真面目。少爷不想平易近人的时候,你这种平民有什么法子呢。
不停歇的大雨有效降低了气温,男人的胸膛和插在你体内的那一根火热。你坐在他怀里,乳房被包裹吮吻,雨滴飘摇进来,落在你的锁骨和他的肩头,冷热交接。你打了个哆嗦,绞得更紧。
你拉着他进门,在房内回答了他。
他竟然还生气了。
在你恋情的初始,可以接吻,可以做爱,但是不能当着男友的面打嗝放屁,当然也包括脱毛。你还邀请过他一次,他臭着一张脸过来,并终于对你提问,你为什么要刮这里的毛。
你不介意你们重新在这件事上互帮互助。
你想打开窗户,开一盏灯,吹着自然的凉风,在摇椅上慢悠悠晃着,或者坐在小圆桌前,看天际的闪电,与闪亮的那一瞬间照出的庞大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