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荒星捡拾废品生存的哑女。
被暴烈的入侵者占有过的疆域只剩下一片Yin霾,土地被可怕的核辐射侵蚀,工业的污染让空气中弥漫着难以驱散的刺鼻气体,整个世界陷入饥荒与战争的牢笼。
连年的战乱掏空了这颗废星的内核,黑寂的雪覆盖着绝望惨淡的放逐之域。
而天生哑疾被排挤,不得已住到贫民窟的你,在骸骨堆积的废墟中捡到了一个重伤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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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雪中,你步履艰难的把他拖回家,用稀缺的温水给他一点一点擦干净身子,然后,把他当成了你的丈夫。
你其实并不知道丈夫这个词的具体含义,在荒星,文明已经消失了很久,你只知道它和陪伴有关。
放逐般的生活让你太孤独了,有一个人陪你,或许日子会不至于这么绝望。
在挚友的帮助下,你获得了一些不算难吃的食物,也渡过了最困难的一段时间。
几日后,男人终于醒来,他垂下罕见的冷灰色眸子瞥了你一眼。
你走上前用手语比划着告诉他,你救了他,是他的妻子。
男人沉默,接受了这个解释。
你不知道他是谁,他的身份来历,也并没有在意。条件恶劣的贫民窟中你们算是相依为命,他的伤太深了,你又没什么钱财去兑换基因药剂帮助他快些好起来,只能无助的期望他能够自己愈合。
你没有交流的能力,而他也是疏离而冷漠,不常用手语和你交流,甚至从未告诉过你他的名字,你们沉默着捱过了一个漫长而可怕的冬天。
直到春日到来,他离开了。
狭小破败的房间再次变成了一片孤寂,你瘫软在地上,黯然的接受了他的不告而别。
不过好在,你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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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者再次造访了被遗忘的荒星。
经年的战乱让这里已经的资源早已枯竭,没有人知道入侵者为什么再次踏上这片土地。
废墟间,黑压压的尸体让人毛骨悚然。
血水被风沙裹成殷红的泥团,惨叫声在贫民窟里此起彼伏,你浑身脏污的躲在废墟中喘息,隆起的腹部一阵阵发痛。
挚友扒开废墟好不容易找到你拼命掩护你先走,可在逃亡中你们却失散了。
腥臭粘稠的ye体溅在你苍白的面容上,你被激光枪击中,意识模糊的瘫倒在地上以为自己将要死去,面前却骤然出现一双军靴。
你抬头看见了那人。
男人冷灰色的眼睛像是寒日下最晦暗的黑雪,让人触之生畏,他暗色制服边缘沾着些微脏污的血迹,金色的鹰标肩章在几乎刺痛了你的眼。
他是受指示毁掉你家园的罪魁祸首。
也是你不辞而别的丈夫,帝国军官海因里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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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你还怀着孕,海因里茨并没有像屠杀其他荒星人一样杀掉你,而是暂时把你带到了帝国入侵者在荒星的基地治疗。
手拿开
医务室里,你戒备的盯着他手中的不明药剂,把身体捂得严严实实。
男人抿唇,强行掰开你的手,在你慌乱的挣扎中把针管扎在你胳膊上。
直到透明的营养ye全部注射进去,他才起身去拿别的东西。
他离开的一瞬间,你的眼神动了一下,拖着沉重的身子就爬起身下床朝门的方向跑去。
海因里茨转身就看到你想要逃跑。
拦住她他低呵出声。
接到指令的刹那,仿生人一拥而上就把你按住,可你太过恐慌不慎摔在地上,瞬间的疼痛让你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检查一下她的肚子你听到他冰冷的声音。
几个仿生人效率奇高的把你绑在悬浮椅上,你的手腕被一个仿生人抓住束缚在头顶,柔软的衣物被粗暴的撕开,仪器探入了你的下体,你像是案板上的鱼rou一样,没有一点尊严任人宰割。
经过检查后,仿生人向海因里茨汇报,他点头,示意他们下去。
房间里是对峙般的死寂,空气都像是凝固了一样不再流动。
你崩溃的小声哭起来,海因里茨强行掰过你的面颊。
他连眼皮都不掀起一下,整个人透出些毛骨悚然的冰冷。
你是在反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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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里茨让人把你关进了禁室。
他并没有让人克扣食物和清水,只是把所有的光线全部屏蔽掉。
一声清脆的拉闸声后,禁室就陷入了无尽的,最让你畏惧的黑暗和孤独中。
你颤抖的蜷缩着身体,在最初发疯一般的哭叫之后,慢慢的安静下来不再挣扎。
海因里茨要求你在禁室里反思,他以你的主人自居,是不可能允许你忤逆的。
你是贫瘠荒星的下等人,被视为海因里茨的私人财产,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