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光用后面竟然还真的有感觉,当闷油瓶完全勃起后再整根捅进来时,我舒服得控制不住地叹了一口气。
吃完饭后,依旧是闷油瓶打扫善后我瘫沙发上装大爷,他边收拾桌子就边告诉我上午二叔来过电话。
我搞定一切走出客厅时,闷油瓶正在往饭桌上摆午饭。我慢吞吞地挪过去坐下,看到买回来的菜都是非常有经验的清淡口味,应该是为了照顾我充血的后门。
我泄气地瘫回沙发上,无力道:“你到底恢复了哪部分记忆?怎么该想起来的没想起来,不该记得的却记
妈的,即使认识几百年也抵不住被闷油瓶这样搞啊,更何况我才刚恢复记忆,算是第一次跟他做这档子事,他倒是什么花样都拿出来玩,而且……我操他大爷的,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他竟然又硬了。
我正抓着话筒想得入神,闷油瓶端水果出来,就问我什么事。我把自己的疑惑一说,便眼巴巴地盯着闷油瓶,指望他能知道些什么。
大宅是奶奶家的产业,算是我在杭州的老家,说起来自从爷爷去世之后,奶奶这几年深居简出过得就跟隐居差不多,我也就逢年过节能见见她老人家,这次她会主动传唤我看来应该是有大事。
想到这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突然意识到昨天有个问题被我忽略了,那就是如果记忆是真实的,我从清朝就活到了现在,那爷爷奶奶老爹老娘二叔三叔还有冒沙井那一大堆又是怎么回事?
我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身,拨了二叔的手机号码,他一听到我的声音,干脆利落地扔了一句“奶奶让你回大宅一趟”就把电话挂了,我连话都来不及多说一句。
闷油瓶缩回手,边掰筷子边对我说:“待会给你松松筋。”
我现在的记忆是片段式的,除了清朝乾隆时期的百来年外,就是最近这二十来年的。这两段记忆有个矛盾点,就是我家人的存在,假设我真的活了这么久,要么他们也跟我和闷油瓶一样长生,要么他们的身份都是假的。如果吴家人不是我真正的家人,那我这二十多年的记忆是如何来的?我又是怎么到吴家去的?
本来听到声音进房间的闷油瓶打算帮我一把,但我一看他摆出公主抱的起手式,哪里还敢让他来,只能连滚带爬地挪到厕所里放水。走路的时候后门非常怪异,总觉得好像还捅着东西,进厕所后我摸了好几下确认是合拢的才放心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肠道和腿间还是感觉一片粘腻,虽然摸上去什么都没有,我蹲了一会坑,还是决定再把自己给刷一遍。
谁知道他眼里竟然也闪过一丝茫然,看我盯着他还朝我摇了摇头。
闷油瓶把最后一个饭盒盖子撕下来后,在我旁边一坐,忽然伸手在我后腰上一按。剧烈的酸痛感传来,我惨叫了一声,差点就趴到桌子上。
闷油瓶也不客气,扶着我的屁股就开始在我肠道里研磨。因为还没有完全勃起,阴茎的粗度和硬度比不上刚才,可也够我受的,并且还在不断涨大。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被尿憋醒,整个人感觉和出斗的时候差不多,全身肌肉酸痛得发苦,下床的时候两条腿就跟面条差不多,站起来就直接往地上扑。
那一声就跟我每次自己撸出来瞬间发出的声音差不多,叫得就跟被人掐住了脖子,绝对没什么悦耳性,却不知道戳到了闷油瓶哪根筋,他抓住我的手把我往后一拉,就开始以这种姿势发狠似的动了起来。
二叔自我从张家楼回来后就没再理我,这时候突然来电话肯定有事。我连忙问闷油瓶二叔说了什么,他却摇了摇头。
我这时还是不应期,老二还没什么感觉,但肛周和肠道却变得异常敏感,不管插在里面的肉棒多小幅度的动作,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让我觉得更加诡异的是肠道似乎已经不满足于这种力度的抽插,那话儿每次抽出时都要追着轻绞几下,跟吮着不肯放一样。
我含糊地应了声,心里不置可否,以闷油瓶按个腰能摸到鸟上的德性,松个头筋。
闷油瓶递了双筷子给我,我尴尬得很,腰和屁股的感觉一直在提醒我昨晚是怎么被他压着往死里干,以我现在的心理根本没那个脸皮看他的脸,接过筷子就埋头吃饭。
背后式相当方便,他每次都插得够深,如果不是被我屁股肉挡了一下,他估计能连鸟带蛋都捅进来。我被颠得发晕,脑子都是糊的,清醒的那点意识,让我只来得及闪了一下自己会不会被闷油瓶干死这个念头,接着就只剩下“爽爆了”这三个字了。
我彻底被榨干了,半昏迷状态下被他扛去刷洗的,在他用两只发丘指开始引流我肠道里的精液时,我彻底的昏睡了过去(在那种情况下还是不要清醒比较好)。
之后的事不再赘述,做到后来我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种体位,后门几乎被捅爆,就连闷油瓶最后一次射完抽出来都没办法合拢,至于在被干的时候嚎了什么,怎么求他放过我的,完全没有记得的必要。
候已经没什么力气,只能把脸埋到手臂里装死。后门随着闷油瓶两只手的揉捏一紧一松,就好像在吮吸他那话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