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辰计划的很好,江yin雨第二天必定晚起,她醒来,再好好谈谈。
但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做不到四个月以后就上市!
谈过了吗?这来不及
他们觉得完全可以?
有50块地皮要评估?!!嘶.....没事儿,只是脚崴了
贺朝辰皱了皱眉,迷糊间听见声音。坐了起来,一看时间,不过清晨七点多。转眼看见人裸身在他窗边的办公椅上侧躺着,两条腿随意的搭在扶手上,长发自然垂落,神情严肃,眉头微皱,还在和电话那头认真的确认工作细节。
小腿上还有疤痕,白皮衬的这些痕迹尤为明显,两条腿交错,没有内裤,大腿根部看不见的地方,窗帘漏出一点光,光影交错斑驳,有束打在了她棱角分明的下颌,裹着毯子露出一截锁骨。
明明照不到的地方晦暗,但他还是能清晰地看到那些没遮住的暧昧的痕迹,有些种子在他心里生根发芽,一些念头在不断滋生。
江yin雨打着电话突然眼前一暗,才发现有人挡在她身侧,身下那物已经立了起来,马上跟那头说回见便撂了。心里骂着男人都是狗吗,面上笑嘻嘻地拉起他的手掌,换来换去就几句话,真不行了,哥哥行行好,放过我这个弱女子云云。
何朝辰觉得温暖的触感来回擦着手心,像有羽毛挠着,她的脸不过巴掌大,心里有两个声音在叫嚣,一个想轻轻抚摸她的眼,眉,穿过发梢,把她捧在手心里;另一个却叫嚣着下手再重一些,留下红痕,要狠一点,把她困着,让她服从,让她乖乖待在这里。江yin雨见他毫无反应,以为这厮没妥协心里暗骂他几十遍畜生,面上又换了一副模样。
好哥哥,疼....瞪眼试图让自己显得有几分柔弱和可怜。不料这人俯下身要摸她腿根,江yin雨连忙捉着他手腕喊停。这也不是假话,以前做起来像要拆了她似的,不要力气的折腾。和对方只僵持了片刻,眼瞅着他的嘴唇轻轻扫过睫毛,在眼皮上一点即离又再次落下,来回摩擦细细碾过眼皮眉毛和鼻子,每一次接触像冬日的小雪,触到表皮还没来得及感受便就消散。等人已转身去了走了,她还在放空,直到浴室水声响起才回魂。
接下来的日子江yin雨老胳膊老腿被一顿折腾还不得不到处考察,带着安全帽和甲方寒暄沟通,心里算盘打得啪啪响,怎样要离狗男人远点。
这实打实做了以后,江yin雨就跟自己较劲儿,想自己是不是太随意太猛浪了,但想到此处又拍着桌子大喊一声放屁,她前前后后就睡过贺朝辰这一个,梦在哪里,浪在哪里!
哎,总而言之太亏了。
手机铃开始想,江yin雨闭上眼睛扶额叹气,放过我吧。她就是心里很乱想自己静一静,奈何对方是锲而不舍,还好这几天自己不在公司,一时半会儿真的不想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