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开始在他的身上起伏颠动,手指同时在他的后穴里旋转抽插。
这三重刺激太过强烈:顾长夏的前端被爱人含着;后穴里插着爱人的手指;他每一次难耐地绞紧,隐秘的花穴就会同时收绞着按摩棒,吮吸它凹凸不平的表面,如同舔吻。
顾长夏被这种前所未有的激烈刺激得神志不清,他已经忘记要忍耐呻吟,没有了徐青的封堵,他便不管不顾地叫了起来:“啊啊,哈啊,啊……”
徐青的脸上也全是潮红的情欲神色,她颠动着、起伏摇晃着,给顾长夏的性器插得腰酸腿软,但还是在他的身上纵情驰骋。
顾长夏就在徐青的身体里,徐青能感觉到他就要到了。她最后一次抬起身体,坚硬如利刃的性器从她的甬道里滑出大半,然后深深地坐下;她的四指也退出又深深地插进顾长夏的后穴,直抵勃起的前列腺。
“啊——!!”顾长夏声音听起来像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闭着眼睛流泪,额上的汗珠划过他绯红的脸颊,晶莹的涎水从他因长时间的呻吟浪叫闭合不上的唇边滑下。他本能地向上挺腰,后穴咬着徐青的手指分泌出大股肠液,雌穴绞紧按摩棒的表面的同时又上面的颗粒又将他的快感推向更高的高潮,徐青再一次全盘承受了他的滚烫,直到再也接纳不下,满了之后,又有许多白浊从被撑圆的交合处溢出。
那是一个繁星温柔的夜晚,第二天早上,人们从爱情、欢愉与睡眠中醒来,如果从窗口往外眺望,便可以看到绽放在阳光下的第一朵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