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合的穴口缝隙时,安零皱眉轻叹一声,原本还算乖顺的身体颤栗着乱动摇晃起来,木棒的顶端才推入穴口不到半寸,电流刺激过的酥麻肠肉内壁还残留有灼热和刺痛的难耐感觉,紧缩着蠕动时不自觉的抗拒着木棒冰冷坚硬的柱身,熟知安零身体反应的叶河见状也皱起了眉,匆匆瞥过一眼放置在一旁的手表后皱起了眉,耐心的劝说道:“不要胡闹,阿流再过一会就带着孩子回来了。”
轻细沉静的声音盖过了喉咙中压抑又放荡的呻吟和喘息后回荡在浴室中,小心放置在洗手台干燥毛巾上的手表指针适时的发出滴答滴答的走动声,满是渴求欲念的思绪和头脑在年轻管家不带感情的音调话语中渐渐清醒过来,安零抬手捂住脸颊,大口喘息着压抑住心底逐渐升腾的酸涩和烦闷。在年轻管家的注视和抚慰下完全敞开的赤裸身体淫乱肮脏,男人对自己大张的双腿间任人玩弄凌虐的部位毫无兴趣,深邃明亮的眼眸至始至终都只注视着潮红胸口上抖动的乳房以及不断溢出的浓郁香甜乳汁的殷红硬挺乳头,不该存在的爱慕和色欲从来都是笑话,安零用手背用力的揉了揉酸涩的眼眶,手臂放下后握住叶河的手腕将叶河握在掌心中的粗硬木棒用力的推入后穴中。“嗯啊!啊”侵入的木棒完全撑开后穴穴口暧昧细密的褶皱后,趁着融化在肠道中的润滑和肠道中在刺激下不断分泌的肠液慢慢滑向深处,痴迷爱欲和快慰的淫乱身体在刺激下颤栗摇晃起来,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将轻易的盖过了心底的酸涩和小心隐藏的秘密,安零眯着眼睛大张开嘴,身体在刺激和快慰下猛地弹跳几下,随即瘫软无力的歪朝一边,一直大张打开的双腿合拢后弯曲着抱在怀中。“嗯嗯”在沉静目光中敞露轻颤着扭动成蚕蛹一般的自保形状,弯曲着环抱在腰腹胸膛的双腿按压着肿胀刺痛的小腹,先前深深推入身体的木棒往洞穴更深处滑去,痛楚和刺激下漂亮的脸颊上带着扭曲又放荡的神色,将安零一切动作和心思收入眼底的叶河收回正欲抚慰安零身体的手掌,沉默着站起身后用力的拉扯开安零合拢的双腿,拿起沁湿了冷水的湿泞毛巾重重抽打在双腿间湿润细嫩的私密部位。
“嗯啊!嗯”肉体被抽打时发出沉闷又锐利的暧昧声响,抚慰折磨了整个下午的身体瘫软无力,双腿间肥厚细嫩的阴唇唇肉在毫不留情的抽打凌虐中逐渐变得红肿,拉扯着敞开的双腿抽搐着想要重新合拢,然而疼痛和侮辱中燥热的身体在感知到酥麻的蚀骨感觉后渴求着更加暴戾的凌辱和虐待,混乱的思绪中安零手臂怀抱住小腹大声尖叫着,哀嚎时大张着嘴费力喘息。“啊!啊嗯啊!”每当湿毛巾抽打在阴部时没入穴道的木制按摩棒连带着摇晃颤栗起来,阴穴内壁细嫩湿软的穴肉在木棒柱身的磨蹭挤压下不断收缩蠕动着,沾湿了穴道中粘滑湿热氺液沁的木棒伴随着身体每一次抽搐摇晃往更洞穴更深处滑去,平坦小腹上暧昧怪异的凸起愈发明显也愈发可怕,安零逐渐没有了哀嚎喊叫的气力,怀抱在小腹的手臂垂下后大张着口喘息着。
“呵呵!进去了呵呵!”记忆和认知中一向沉静的动听声音话语转变成毫不掩饰的嘲笑时霎时间变得诡异扭曲,安零从未在温和沉静的年轻管家口中听过如此残忍鄙夷的声音,费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后默默的注视着叶河脸上不该存在出现的怪异神色。“进去了这根棒子抵在子宫口磨蹭那么久终于进去了”抽打着双腿间阴部的动作随着莫名的话语一起停了下来,充盈在整个下身双腿间的酥麻和痛楚逐渐暗淡却始终未曾消散,遮挡住光亮的高大身躯俯身慢慢靠近后凑上前,无法忽视的压迫感觉中带着从未有过的胆怯和害怕,安零无力的扭动几下,却还是只能看着叶河痴笑着趴伏在小腹怪异的凸“很硬啊!那个棒子跟慢慢长大的孩子总归是不一样的!”俊逸好看的眉眼微笑时弯成月牙一般的可爱模样,贴合在小腹的脸颊温热细腻,两鬓和额前细碎的头发轻扫过皮肤时带来阵阵酥麻的瘙痒感觉,安零从未和年轻的管家如此靠近,诧异惊慌之余颤抖着抬起手臂,抚摸上叶河毛茸茸的脑袋。“没有胎动,什么声音都没有就只是个木头棒子!”温热的吐息打在小腹肿胀的皮肤,喃喃自语的男人轻快的语调中带着无法掩饰的失望,安零脸颊涨得通红却还是轻声笑起来,掌心抚摸过细软的头发后慢慢下移,而后轻轻揉捏着叶河的耳畔。“真可惜,我一直想听听小孩还在子宫里慢慢长大时的声音。”“是吗?”“是。”始终听不到期望中响动的叶河无奈的轻叹后直起身,微凉的掌心抚摸上小腹后用力的按压着仿佛硬块一般的诡异凸起。疼痛瞬间自腰腹蔓延至全身,而安零虽然面色霎时间变得苍白,被汗珠沁湿的漂亮脸颊却始终带着笑意,“”“呵呵你喜欢这个!?喜欢我肚子里的这个东西!?”“对喜欢”言谈间在小腹按压肆虐的掌心逐渐停下了动作,身体终于松懈一些的安零大口喘息几次后将大张的双腿怀抱在胸口,照着不久前分娩时候叶河嘱托教授的那样吸气呼气。“”“唔唔”双腿弯曲着怀抱在胸口时双腿间幽深奇异的秘境暴露在叶河面前,规律的喘息间身体逐渐放松起来,双腿间阴部细嫩窄小的缝隙随着喘息轻轻张合一阵后缓慢张开,蓄满洞穴的粘滑温热氺液乘势涌出些许,安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