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液从大腿上流下,明明是松软的黏
菌却踩出了水声。
「对不起……」
声音有些嘶哑,好像在忍受着极大的快感。
我没好气地随手切开肌肉,骨骼上布满小刺,血液汩汩流出。
摇了摇头,我将手上的神经丢入榨计机。
欣喜、狂乱,欲望将她的面庞扭曲,连肢体也在乱舞间倒下。
我冲上前去一肘击,将她倒下的身体按在墙上,顺势搂住,只是过大的刺激
使所有神经保持兴奋,条件反射中止,她没有办法像往常一样咳出带血的肺叶。
割开她的脸颊强迫她醒转过来。
「因为你的制止,我已经一个月没有使用镇定剂了呢,」
待她睁开眼睛,我一记膝击补在腹部,「别想其他人怎样怎样了,你要重口
的生活,那我便给你。给我好好地负起姐姐的责任啊!」
我捧住她的脸,用两排五百万年前还曾啃食生肉的牙齿,咬破她的唇。
血的咸味如同泪水,在口中弥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