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和衬衫的男生下身不着寸缕,像是被半空中什么透明的东西抓着一样扶了起来,双脚发软的扶着镜子前那一排把杆站着。
下一秒,傅译被孙继远按着头压到了镜子上,“我说过的吧,如果不听我的话,我会罚你。”
把杆和镜子之间有一段距离,这个姿势使得傅译上半身怪异地向前趴伏,额头抵在镜面上,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清晰可见。
由于他的呼吸,镜面很快氲上一层水雾,把一切都模糊了。
看不见孙继远,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傅译不得不紧绷精神来应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孙继远把他的一条腿挂在扶手上,两腿间的所有隐秘都如同毫无防备一样暴露。
傅译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睫毛颤动了几下,还是闭上了眼。
腿间本来就因为常年不见天日而比其他地方的皮肤更加娇嫩敏感,就比如此刻,他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有个烙铁一样坚硬炙热的东西顶在了花唇上。
“……”
像是为了让傅译感受清楚一样,孙继远进入的格外缓慢。
按说这种感觉对于傅译来说并不陌生,但站着的姿势总是令进入这个过程格外漫长而艰辛,他的额头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喉间的闷哼破碎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
“……怎么样?”
“没找到。”
“现在的学生真是……逃课……我非得抓住……”
教室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似乎有一道是刚才那个撞见傅译跑过来的老师的。这种尽职尽责非要把逃课的学生抓回去的老师对于傅译来说简直就是噩耗。
相比起来,另外一个声音似乎也可以忽略了。
“我再去楼上找一下。”
“……嗯,我去一下卫生间。”
察觉到傅译的走神,孙继远有些不悦。
傅译连呼吸都不敢放大声音,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到。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有些艰难,无论是正在被缓慢贯穿的花穴还是身后被三个跳蛋填满的后穴,给与这具身体的快感都无处可以发泄。
偏偏孙继远存了坏心,抓着傅译狠狠地挺腰刺入!
“唔!”
由于站立的姿势和体重,孙继远进入得格外深入。某个瞬间,傅译几乎以为自己被他捅穿了。
前面的进入都缓慢得像是折磨,这会儿他又陡然全根没入,强烈的反差令傅译心神骤失,叫出了声。
“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