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松的,却记不清楚了。
吧嗒吧嗒。
梁骄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松的,最初的时候,他作为被星探发掘的棒国留学生,也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紧如处子。梁骄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被插的时候自己还流血了,之后好长一段时间连接受插入都困难,更不要说被男人粗壮的生殖器没有节制的暴操了。
吴导满意地点点头,晨勃本来就不持久,闻言,他抱着梁骄的屁股进入了最后的冲刺。吴导疯狂地撞击着梁骄的屁股,打桩般的鞭挞将梁骄的屁股蛋子撞得一片绯红。吴导胯下天赋异禀,梁骄又是身经百战,一顿暴操居然发出比鸡巴操骚逼还要湿润的水声。
啪嗒啪嗒。
“啊,好爽,”梁骄浪叫着,不住呻吟,脚
更加顺从乖巧了。
最后数十次冲击,吴导狠狠掐住梁骄的腰,将小腹死死压在梁骄的屁股上,精关大开,累积的欲望终于倾泻而出。晨勃的精液滂沱澎湃,全都力道十足地灌进了梁骄被干得软热熟红的直肠。
裴建军为了让梁骄出演吴导的新片,摆脱爱豆的头衔,下了很大的功夫,绝不能在临门一脚的地方功亏一篑,闻言连连点头:“梁骄是去参加一个广告面试,吴导放心,我们娇娇是有业界良心的艺人,绝不会扎戏的。”
这时,纳兰编剧也醒了。正看见薛之涛被操得哭哭啼啼,也来了兴致,就去摸薛之涛的屁眼。摸着薛之涛的屁眼还有点湿,又挤了一大坨润滑剂抹上去,随便扩张了两下,就提着大屌往里面插。
两相一比,梁骄和吴导咖位大小高下立现。
梁骄看那样子就知道,何监制和纳兰编剧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薛之涛,今天又是一顿好操。
啪嗒啪嗒。
大屌完全插进薛之涛的屁眼,只是一下子的事情,这一下子,看得出来薛之涛是真疼。薛之涛还十分生嫩,睡一觉被操开花的屁眼就收拢了,骤然被纳兰编剧捅进去,痛得脚趾头都蜷紧了。薛之涛白着脸又是挣又是扭,嘴巴又让吴涛堵着,只能呜呜地求饶。
而吴导就不同了,吴导拍了许多电影,在国外拿了许多奖,在国际上享有极高的声誉,是国内数的出来的实力大导。中国有一种崇洋媚外的风向,娱乐圈更是一贯喜欢出口转内销,吴导的名字就是金字招牌,可以说,一个演员获得吴导片子的出演机会,他就成功了一半。
吴导和梁骄被强烈的欲望奴役着,疯狂地扭曲耸动摇摆,这一刻,他们犹如伊甸园里眼中只有彼此的亚当和夏娃,又如同发情期心中只有交媾的公狗和母狗,拼命日逼,忘乎所以,只想达到灌精和被灌精的灵肉合一。
梁骄的确很红,粉丝无数,一点风吹草动分分钟上微博热搜,是当红的流量艺人。但他也有作为流量艺人的通病,一个卖人设的爱豆,又唱歌又演戏又上综艺节目,但实际论起来,唱歌唱歌不行,演戏演戏不行,综艺综艺也不行。
看着薛之涛被干得哭哭啼啼的样子,梁骄不禁想起自己。
这种情况,一个演员能不能轧戏,就是导演咖位和演员咖位之间的博弈了。
纳兰编剧却毫不理会,用力地撞击起来。
在那些高强度的鸡奸锻炼下,身体渐渐变得能够体味被男人暴操的快感,而屁股洞无法恢复成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紧如处子,就是为了达成今天的成功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梁骄昨天被干了一夜,灌满一屁股的精水。精水射在深处,含了一晚上被直肠吸收了水分,已经干结成豆腐渣样的状态,随着收缩蠕动吐在肛门口,又被吴导的小腹撞击碾压得稀碎,白糊糊地堆在腿根处,十分腻软滑溜,随着撞击发出湿润的声音。
薛之涛下海不久,第一次是让何监制干的,何监制拿自己当薛之涛的第一个经手人,心里就对薛之涛有点别样的心思,说白了就是占有欲。但是这个占有欲也很有限,不然何监制不会同意薛之涛出来参加这种乱交趴,只是偶尔想起了,才冒出来当借口般玩玩情趣,例如现在。
轧戏,是说同一个演员在相同的档期去不同的剧组拍戏。
梁骄猛然醒过味来,发现自己居然在被才抽插的时候走神了。幸好吴导并没有发现,只是表情严肃地看着裴建军:“想拍我的电影,绝对不允许有轧戏的行为。”
娱乐圈是个利益博弈的名利场,一切向钱看,知名演员同时接几部戏并不鲜见。但一个演员的精力是有限的,一段时期诠释一个角色都未必能够完全诠释,同时饰演两个甚至更多角色必然会降低片子的质量。
是为了在巨蛋开万人演唱会,和棒国公司高层群P,被十几名领导轮奸两天一夜?是为了参加综艺节目,跟有冠名权的厂商董事长PY交易,被董事长的保镖双龙?还是被百总包养,遭遇没日没夜的调教?
“吴导,娇娇今天有个面试。”金牌经纪人裴建军,也就是梁骄的经纪人也醒了。昨夜裴建军只是象征性地在梁骄的身体里发泄了一次,此刻十分精神和清醒,正看着手表,专业而不失客套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