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颂费力地低头去看,只看到了露在外面的一截线。
是跳蛋。
陈郁竟然往她身体里塞跳蛋!
陈可颂皱着眉毛,扭着腰企图避开,陈郁却不为所动,用手指往更深的地方顶。
他低声道,乖一点。
冰凉的异物入侵,那感受太清晰,从shi热的甬道直接凉到心里。
双手被悬绑着,僵麻难受,下体的不适愈加重,陈郁还一副好整以暇看戏的姿态。
陈可颂顿时就想发火。
什么鬼男人,老娘不哄了。
不就是误点了个赞吗?如果不是你,我还不会点呢。又不是我的错!
陈可颂越想越气,不顾双手被绑着,抬起腿就要来踹他:
乖个屁!
你他妈爱做不做,不做就滚。
陈可颂发起火来不过脑袋,顺着平时的话术语境就一口气讲了下去,
这世界上想跟我做的人多了去了,凭什么吊死你这棵树上。你以为你谁啊,很
她倏然截住话头,像咬到了舌头一样,闭上了嘴。
她刚刚说了些什么?
陈郁却没什么反应,只是单手轻而易举地拽住她细白的脚踝,就那么举着横在他腰前,指骨用的劲让她一阵阵发疼。
嗯。
他缓慢抬眼,神情微妙,似笑非笑,眼底浓得堪比墨色,像她梦里困住人的深潭。低声道:
我一直都知道,这世界上想Cao我们可颂的人,的确多了去了。
一阵不祥的预感从后背爬上来,那是被毒蛇盯上一般的寒意。
陈郁从上到下打量她好几遍,好像在欣赏什么绝妙的艺术品,然后慢条斯理地摁下遥控开关,指令从他手上的遥控器传到她体内。
他噙着冰冷的笑意,一字一句道:
外面不就有很多个么。
唔!
一点缓冲也没有,小玩具直接被调整到最大档,塞得那样深,在她shi热的xue里高频震动起来。
机器的震动和人插弄的感觉完全不同,频次高且快,一头直直戳着她xue里的软rou,速度惊人,一阵酥麻从下体涌来。
嗯啊
频次太快,每一下都戳中花心,连带着陈可颂的呻yin声也抖了起来。
陈郁拽着她的脚踝,似乎嫌弃腾不出手,于是直接上举,将长腿架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
唔太太快了
陈可颂被绑着手腕,在他面前双腿大张。
花xue因为高频震动而不断发颤吐水,一股又一股的yInye从张开的腿心坠落,滴滴答答坠在瓷砖地板上,积起一小汪yIn靡的池水。
他一手揉捏着她的双ru,两只柔嫩的白兔被挤压在一处,不停地爱抚ru尖。
探了另一只手下去揉她的Yin蒂
长指夹着挺立的小豆豆,拇指不断揉捻。
两侧被手指夹在指缝中挤压,贴着皮肤,顶端被粗糙的指腹不断碾磨揉捻,几乎和跳蛋同频,快速又准确地刺激着最敏感的地方。
啊!
灭顶的快感从下体传来,陈可颂的呻yin都带上了哭腔,身子生理性地往后缩,却因为墙板的隔阂无处可逃,只能轻微颤抖。
手因为快感而不断扭动,黑色绑带在手腕上留下一抹被凌虐的红印。
唔啊啊
花xue里的跳蛋还在高频震动,在xue里横冲直撞,被rou壁紧紧吸住,顶端每一次都直抵花心,引来一次身体的筋挛。
陈郁的手指顺着小缝上上下下地滑,沾染暧昧yIn靡的晶莹ye体,带着shi意再度抚上Yin蒂。
Yin核和ru尖都爱抚得肿胀又泥泞,长指还在飞快拨弄着敏感点,陈可颂感到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搭在陈郁肩上的那条腿脚尖猛地绷直。
唔啊啊啊!
尖叫声短促又娇媚,下腹猛地抽了一下,筋挛不止,yIn水滴滴答答地落在瓷砖地板上,池水更深了。
她急促的喘息和跳蛋震动的声音被掩在更衣室大门推开的声音里。
脚步声纷杂繁多,说笑声不止,许多人陆陆续续地走进来。
刚才是有什么声音吗?
其中一个人问道。
好像一个女生在叫。
另一人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