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心露的作息时间向来很规律,即便是周末也很少有睡到日上三竿的时候。
遮光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光线,余心露睁眼的时候还以为是早上四五点钟,身体和眼睛的疲累似乎也在提醒她入睡的时间并不长。
余心露裹了裹被子,打算继续睡,一阵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余心露刚皱了下眉头,身后江珣就起身出去了,她隐约听到些什么“会议、策划”的,心里还纳闷怎么这个时候有人打电话叫开会,后来一想不对,等江珣进来抬起头问道:“几点了?”
“一点多钟,吵醒你了?”江珣亲了下余心露还没完全睁开的眼睛,又钻回了被窝。
显然这不是夜里的一点多钟,余心露顿时没了睡意,在床上抻了下四肢坐起身来。
“不睡了?”江珣跟着撑起身,目光落在她薄被包裹的胸前,略略一暗。
“睡太多晚上会睡不着,明天还要上班。”余心露打了个哈欠,在床上翻了几下,最后在地板上够着了一团长得好像是自己睡裙的布料,展开来一看上面的吊带都断了。
余心露顿时窘了,忙把这团布又扔回了床底下,眯着眼睛团在床上醒神。
江珣见她还迷糊着,拿了套新的睡衣放在床边,先出去洗漱弄吃的了。
余心露在床上坐了半天,才慢腾腾地去了浴室,进门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胸前的印,转瞬就给吓清醒了。
白嫩的丰满间,不乏青的红的,可摸上去也不会疼,余心露也回想不出来江珣多粗暴,暗自犯嘀咕:“吻痕……有这么可怕么?”
余心露实在想不通,鬼使神差地把嘴巴凑在自己小臂上,用力吮了一下,皮肤上顿时出现一团红印,不过很快就消散了。
余心露皱了皱眉,总结出来还是江珣太用力了,微抿的唇间带了点埋怨。
彻底清醒之后,余心露才有功夫正视卧房里的凌乱,越看越脸热,赶紧趁着江珣在厨房时把床单被罩都换下来塞进了洗衣机。
人常说“一天之计在于晨”,这日上三竿醒来之后,余心露果然觉得时间流得飞快,好像什么都没干就天黑了。
晚饭之后江珣倒是出去了一趟,余心露看见他拎回来一包安全套,就没忍住一个激灵,睡觉的时候愣是没敢让他进屋。
江珣体谅她,也知道今晚是做不了什么了,遂暂时妥协,顺便递给了她一小管药膏,“消肿止痛的,记得擦。”
余心露起先不明白,转而一想脸就红了,一把抓过药膏把门闭上了。
如此相安无事了一夜,收假之后一切又步入正轨,江珣因为忙新的企划案,倒是让余心露得以有时间缓冲二人亲密关系的转变。
不过“一回生二回熟”,这种事既开了先例往后肯定不可避免。
余心露绞尽脑汁用各种理由规避了几回,接到江珣幽幽的提醒:“露露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叫‘堵不如疏’。”
余心露:“……”
单纯的小白兔终不敌腹黑的大灰狼威胁,磨磨蹭蹭地从了。
至此,小白兔就没能再回到自己的窝。
童话故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