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师尊,你怎么这么不乖?非得逼得徒儿给你些惩罚吗。”
莫向晚伸手钳住唐朝舟的下巴,强迫他盯着自己的眼睛,看不到那潭死水里含着任何回应,莫向晚怒火翻涌,将他纳入身下,粗暴的顶了进去。
“唔!”唐朝舟的眼,在契合那一瞬间,仿佛结了一层灰蒙蒙的翳,而后又立马散开:“狗杂种!畜生!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师尊在说些什么啊,”莫向晚不怒反笑,“我是杂种,可畜生…到底是谁?”
唐朝舟拼命抑制口中断续泻出的呻yin,一双手徒劳地抓着身下的被单,身体控制不住地随着莫向晚的动作起起伏伏,被调教过的的后xue吞吞吐吐。
“师尊还真是yIn荡呢,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却松一松都不肯。”莫向晚低声笑着,又默默加快了强暴唐朝舟的速度,看着身下人渐渐被艹到失神,他猛地将他翻了个面,又以一种更深入的方式猛干着。
“啊……啊…啊!”唐朝舟的意识早已模糊,本来拼命才忍住的呻yin倾泻而出,后面不可言说的部位火辣辣地疼,可他早就注意不到,他能感觉到的,只剩下从尾椎处蔓延汹涌上头顶的快感,两腿不自觉地张得更开,像是想要缓解那种拥挤的不适,又像是邀请身上之人再深一点。
莫向晚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充血后的荼靡春色,忽然停下动作。
唐朝舟半梦半醒之间,遵循着本能的指引扭腰,让体内停下来的巨物被动地在甬道上摩擦。莫向晚钳住唐朝舟不停扭着的腰肢,不再让他动弹,唐朝舟拗不过他,后身的煎熬又一刻不肯停下:“求…求你…”
“求我?求我什么?”
“求…求你…”唐朝舟刚要脱口,却猛地反应过来,早已喊哑的嗓子发不出尖利的声音,任何一个音节都像是野兽的嘶吼:“滚!”
莫向晚抽出性器,冷哼了一声:“看来,我对你还是太好了……”
身后一空的唐朝舟更加燥热,却恢复了神智,不顾疼痛翻身坐着,冷冷地望着莫向晚:“今天玩够了没有,玩够了就滚吧。”
“哈,玩?”莫向晚敛了敛中衣起身,去房间一头的柜子翻着什么,“都说了要给师尊些惩罚呢,师尊不会忘了吧。”
在他走向柜子的那一刻,唐朝舟的面色就已经变得铁青:“你,你要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师尊啊。”莫向晚一边翻着,一边回答唐朝舟的话:“啊,找到了。”
唐朝舟盯着莫向晚手里的小瓶子:“你别过来!”
上一次莫向晚也是从这个柜子里掏出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后面,还给它上了锁,无论如何也取不下来,那一个月,他的身体,不是被莫向晚塞满,就是被那根肖似男形的东西塞满。
“师尊面色不太好,是不是想起什么美妙的回忆了?”莫向晚拈着瓶子,打开瓶塞闻了闻,“师尊别害怕,这次不一样,南疆那边说了,这可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