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我……”泊言能感觉到她暗含压迫感的视线,紧张的舔了舔唇瓣,他凑近两步将拖鞋递过来。
他已经忙到好几天没回家了。
男人视线诚恳真挚,一向冷峻颀长的笔挺身子弯着,他单膝跪地给女人穿好拖鞋后没有站起来,只是半蹲在她腿边抬眼看她,莹莹灯光下,纤长浓密的眼睫细微打颤。
开门声蓦地传来,男人闻声望过去的薄怒视线在触及到女人手上那条小黑的牵引绳后顿时消散。
泊言抱着刚刚一溜烟冲到他怀里撒欢的小黑,干巴巴的迎上去,“欢迎回……”家。
雾禾挑眉看向他,明显是察觉到那一瞬间泊言身上的压抑感,对上男人略显心虚的视线后轻抬下巴漫不经心的瞥他。
他被女人柔软微凉的手摸着脸,视线一点点从对方的眼睛移到唇上,他突然意识到,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接过吻,即使在床上,也没有动情的亲吻。
结果被拒绝了。
这个晚上,雾禾拿出了准备很久的猫耳和猫尾。
泊言有些失落,长长的眼睫垂落,他和小黑排排蹲在门口,被女主人遗落在身后。
那尾巴根连接着一枚肛塞,泊言羞得感觉拿着它的手都发麻。
胸膛剧烈起伏,弯腰握着女人雪白细腻的足,耐心的给女人穿好,千言万语只一句话“不论如何,请不要离开我。”
她坐在床边,看着仅穿一件白衬衫的泊言跪坐在地上脸颊绯红、咬着唇戴上猫耳却拿着尾巴无措的样子,好心情的道,“尾巴要塞到里面的哦。”
当天晚上,他就回家了。
眼神略显阴郁压抑,握紧玻璃杯灌下一杯水。
明明之前对他的态度已经开始温和了……
今天他一整天都在办公室,脱不了上衣,只能穿外套遮一下激凸,却被磨得更严重了,又麻又痒。
女人漫不经心的褪下衣物,打开热水。浴室里雾气缭绕。
男人踌躇的摁开手机屏幕,指尖落在女人的号码上方许久,久到指尖发颤,喉结动了动,还是没摁下去。
裴恒于是只能咬着牙自己玩自己,他想象着雾禾就在他身后,将跳蛋开到最大,双手拄着地毯摇着屁股假装自己被后入,然后急促喘息着再次畅快射精。
最后他还是默不作声的抬腰
他有点烦躁。雾禾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他?
迷糊间,他想到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雾禾,直接几个消息发过去,想来个电话撩骚或者视频裸聊。
但是,雾禾并不想吻任何人。即使泊言现在完全变身恋爱脑。雾禾依旧难以闭着眼亲吻他。
“怎么忽然嘴这么甜?”雾禾浅笑,弯腰抚着男人的侧颜,几缕长发落在男人肩膀上,明明隔着衣服,泊言却觉得自己肩膀那一块都痒起来。
“你刚刚那是什么眼神啊?”女人笑着打断他的话,语气里带着些轻松的调侃。
她婷婷袅袅的进了浴室。
办公室人来人往,不断有人汇报、送文件,他却三点全硬,只能时不时用文件边角蹭蹭大胸解解痒,不然他一定会忍不住发情的。
令他气馁的是,雾禾一直没给他打电话。
她的任务只差一个亲吻了。
男人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上那份匿名邮件皱着眉。
“我先去洗澡。”女人状似无意的站直身体,拉开和男人的距离,她温柔的开口,“小黑太能走了,我出了一身汗。”
他想了想女人那双温柔和煦的双眸,重新有了信心,不会的,雾禾很喜欢他的,起码——很喜欢弄他。
挂断电话后,男人再次对着电脑发呆。
他忽然想尝尝这淡色唇瓣的滋味,“一直都很甜,你要不要……”尝尝。
裴恒都要崩溃了。
裴恒索性塞了几个跳蛋进去。
手机叮叮的响,泊言匆匆拿起电话,第一眼就看来电人,是一串不认识的号码,他薄唇轻抿,默默接起电话安排工作。
起两个小包,要是不管它、衣料再摩擦几下下体就会不受控制的勃起,性欲莫名的旺盛。
雾禾懒散的向浴室走过去,她面上温柔体贴,内里却冷漠到没有半分动容。
自从雾禾把那个文件匿名发给泊言之后,他就忙起来了。一方面是因为和泊闻贺商战的形式紧张,另一方面是泊言在监督公司加固安全网。
终于挨到回家,他几乎是立刻就脱了衣服直奔密室,刚开始只是乳夹,后来后面那个穴也想起了之前被道具调教玩弄的快感,跟着发痒添乱。
匿名文件的发送ip查询失败,这个不知是谁的人为什么要帮他对付泊闻贺,难道也是跟泊闻贺有大仇的?
屋子里空荡荡的,明显人不在。他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视线追随着天际昏暗下去的夕阳余晖,身影寂寥孤高。
他也没碰性器,回忆着那天雾禾玩他的情景,撅着屁股被跳蛋抵着骚心震到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