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假期很短暂,临到开学这俩才发现作业还没写。
江恩江茵八点多的时候,俩人面对面坐在饭桌上,妈妈给他俩定了个十点半的闹钟,到点就去睡,明天还要上学。
结果妈一进房间他俩就把闹钟关了。
江茵写历史、政治、数学。江恩写语文、地理、英语。他倒是会偷懒,直接找了瞿沽要答案然后一个劲儿抄,抄完就把江茵的拿过来写。
分明他俩也不像的,装不认识就真没人发觉他俩有血缘关系。但在一些微小的细枝末节里两个人倒是像得不得了。
江恩和江茵的字几乎毫无分别,初中在一个班的时候两个人就被抓起来质问过,是不是代写的作业,两个人解释了好久,还把小学的日记本拿出来做比较,证明真的是自己写的,和对方无关。
江茵抄政治抄得笔尖冒烟,江恩那份还好,不是同一个单元的,知识点没那么多。
写着写着就麻木了,江恩特意放慢了速度,一边往英语大练上画ABC,一边用手支着半边脸颊,看着妹妹。
江茵写完两本政治三五,又翻到首页去看上面写的名字,然后把江恩那本递过去。
江恩笑意盈盈地接过了。
江茵捏着不撒手,江恩一个劲儿的乐,两个人像小学生一样较劲。不知过了多久,也可能就五六分钟。江茵灵机一动,伸出脚就踩到了对面哥哥的裤裆上。
江恩一下就笑不出来了。
他咬牙切齿道:“作业写完了吗就在这发春。”最后两个他咬着牙,气流滑出来,莫名带了点别的意味上去。
江茵就笑,把五三往桌子上一甩:“就差数学了。”
她说着,脚还在蹭来蹭去,感觉到硬度渐起,江茵打开自己的数学练习册,冲江恩喊道:“写完作业再说。”
说是那么说嘛,她下面蹭得欢,江恩被略微的酥麻吊的不上不下。只得认命继续写。
江茵这个脚上的动作是有点功夫在的,动两下就停,安分久了就动两下。
江恩忍得额头上甚至崩出了青筋,右手还在抄,左手伸到桌下抓住江茵的脚。
江茵不怕,声音懒懒散散:“作业没写完呢,信不信我叫妈妈来说你不好好写作业抓我脚。”
“嘶……好一个恶人先告状。”江恩被江茵踹了一下,他闷闷疼。
十点半早过了,那么多作业,那么费劲的写,这俩还都不专心,一个两个全是满脑子涩涩还装正经。
江恩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语文还差两页就写完了,江茵也逐渐困倦。最后两页匆匆鬼画符后两个人收拾好书包,把校服拿到客厅,然后又去浴室洗了个澡。
江恩困的要死,他没注意自己外裤上沾满了粘ye,散发出来腥臊的气味。江茵爬到他床上去了,他懒得争,自己很自觉就去了江茵房间。
第二天六点二十的闹钟刺耳响亮,江恩甚至滚下了床。他迷迷糊糊往闹钟响的位置伸手,却忘了这不是他的房间——床底下的一个纸箱子被他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