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尘远在舒爽又痛苦的复杂情绪中挣扎,最后被疲惫的身体拖入绮丽的梦境中。等范高儒用温热柔软的shi毛巾轻轻给他擦脸,温和地唤他起来时,殷尘远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什么香艳的梦,但此刻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倒是在经过一个半小时的完整睡眠循环后,身体的疲惫得到了不错的缓解,感到神清气爽。
殷尘远不需要低头看,就知道自己现在一柱擎天。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赤裸的修长双腿无所谓地自然分开,漂亮的杏眼因为欲望而带上了风情,半眯着扫了范高儒一眼。
范高儒欣赏地看着他,但又不敢太欣赏,很快移开视线,声音不自觉地放柔,笑着体贴道:“您要是懒得动,就在这里做也可以的,不用回到理疗台那儿。”
殷尘远犹豫着说:“就这么几步路,倒也不必……我正好顺便用下卫生间。”
范高儒忙道:“不,您稍微有点尿意更好。”
殷尘远先是一怔,接着立刻兴奋起来。他出身豪门世家,这一生就没有人敢对他不敬。家人长辈不用说,对他这个品学兼优的绩优股加潜力股是从小鼓励教育到大的。就连前男友晏瑬,虽然在床上要得狠、花样多,却也从来没有轻贱过他。殷尘远只是以前听说过有控制受方尿失禁这种玩法,颇有些好奇心痒。但他本来就跟晏瑬针尖对麦芒、互不服输,又怎么肯主动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交给对方,自然提都没跟晏瑬提过。
晏瑬跟殷尘远身份相当,如果他对殷尘远做这种事,是完全不需要有任何顾虑的。他会真正地强迫控制殷尘远。那样殷尘远会觉得自己成了晏瑬的玩物。这是殷尘远绝对不能接受的。
在范高儒这里就不同。别看殷尘远对范高儒的态度还算客气,这只是他的教养和礼貌。他们实际上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范高儒可以用自己的服务满足殷尘远的性致和需要,但他无论从心理还是身份上,在殷尘远面前都处于绝对的弱势,绝对不敢有丝毫亵玩的心思,或半点不敬。
换句话说,殷尘远此刻虽然身无寸缕地躺在范高儒名下会所的床上,接受着范高儒的性调教,但即使他被范高儒调教得尿失禁,也是因为他“要求”范高儒这么做。说难听点,这段关系中实际上范高儒才是殷尘远的玩物。
殷尘远急促地喘了口气,想象了一下那场面。轻度洁癖的他不太能受得了在干净的床上射尿,于是还是坚持道:“去理疗台吧。”
范高儒从善如流,在他起身的时候搭了把手,两人一起回到外间理疗台前。范高儒扶着他躺了上去。
“我需要对您的四肢做一些适度的束缚。”范高儒恭敬地说着,从装满工具的推车里拿出几条宽大的丝绸缚带,拿到殷尘远眼前。
殷尘远看了看,眼睛不自觉地发亮,点了点头。他喉结滑动,吞咽了一口唾沫。
范高儒轻柔地将他的双手、双足都绑在了理疗台四角外侧特制的铁环上,一边绑一边询问:“这个力度行不行?”、“我这样绑,您有没有不舒服?”然后按下按钮,让理疗台的各组件升高折起成他想要的形态,“胳膊和腿张这么开可以吗?”
殷尘远一概点头。他的下身已经硬得发痛,后xue内生牛rou的存在感也愈加强烈,胸前两颗颜色粉嫩的茱萸急切地立了起来。他的肌肤原本就偏白,此时镀上了一层漂亮的淡粉色。
然后范高儒取出两只金属ru夹,用无刺激性的消毒棉片擦拭后,轻轻夹在殷尘远胸前已经兴奋起来的两颗小rou粒上。夹子后背连着细细的金属线,可以根据需要进行微电流刺激。
殷尘远双臂展开、双腿半举成M字型向两边分开被束缚在理疗台上,胸前漂亮的突起也被ru夹禁锢得鲜嫩欲滴。他星眸半闭、俊美的脸上带着情欲的chao红。范高儒看着他不由得目露赞叹,下身高高鼓起。但他并不会趁着殷尘远如今一副好似任人采撷的模样就打什么歪主意。一来他不敢,二来范高儒其实是个有职业追求的人,他自诩是专业的调教师和理疗师,肯定不能做护理一半把客户强jian了这么没有职业道德的事——那以后谁还会来买他的套餐?再如果有的客户看他是那么随便的人,以后做完套餐强迫他提供性服务怎么办?VIP高端客户他一个都惹不起,那他不就成了跟自己手底下的那些鸭子一样的人了吗?
这也是为什么,殷尘远在不知道新套餐“云霄之巅”具体内容的时候,就敢放心任范高儒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