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曳时脚边放着三十一把钥匙,在过去的三个小时内他用它们旋转完这栋房子的十二扇门以及八扇推拉窗的锁芯,也没能把自己从这只Jing致的骨灰盒里放出去。于是现在祝曳时站在一楼客厅的落地窗前,手里握着从浴室找到的矮脚椅,用力挥舞起手臂,几次撞击之后,那些二氧化硅碎片顷刻间化作春雨,在少年脚下炸开成流光四溢的河,少年趟过河,河水一路泛起红波,渡他在来到这座房子的第九天重新踩上大地母亲的rou身。
shi漉漉的土壤比人类伟大,一口气生养了无数生命,祝曳时能感到蚯蚓缠裹住他鲜血淋漓的脚趾,像是一种挽留,但却没能让他停下。他直奔不远处一到夜里就化成鬼影的乌柏,将缠在手臂上的领带绳索甩了上去。魏照钺有钱,他的领带全部系起来大概能绕这栋房子两圈,而祝曳时是个穷鬼,只抠兮兮地取了十根。他用它们和矮脚椅在Jing心挑选的粗大树枝上上吊,死法有千百种,他找了最费劲的一款,别问他为什么,他也会害臊。
踹翻椅子之前祝曳时朝二楼阳台下的监控摄像头打了一个飞吻,用口型说,“爸爸,我爱你。”
矮脚椅应声倒地,祝曳时被爸爸的领带勒住喉管,窒息感一如他们初次做爱他用修长的手指掐他脖子,据说上吊的死亡时间通常为五到七分钟,祝曳时闭上眼,开始在心底倒数,数到157时他眼前色彩纷呈,漩涡中心是魏照钺独得上天偏爱的脸,与他五分相像,多他十分矜贵。不知道是因为这张脸还是绝妙的压迫感,祝曳时夹了夹腿,任凭Yinjing拱起他身上宽大的、父亲的衬衣。紧接着,祝曳时用Jingye和尿ye哗啦啦浇了自己和魏照钺一身,就在魏照钺抱住他光裸的下体,把他从树上接生回人间的一瞬间。
243,他想,老东西,你是成心要我死。
男人面色如铁,肩扛着他摔向客厅的皮质沙发,巴掌接连落下,扇在祝曳时的左脸和股间。他在男人的鞭挞下再次勃起,用昂扬的爱意向男人忏悔,他说:“爸爸,你不希望我死吗?我死了,你就什么污点都没有了。”
男人脸色晦暗至极,眼里的黑洞像要把男孩搅碎成渣,他注视着祝曳时足下和嘴角殷红的血迹,第不知道多少次偃旗息鼓,剥光肮脏的少年带去一楼浴室冲水。洗澡水还没爬上温度就把祝曳时兜头淋shi,祝曳时缩在角落里浑身战栗,还不忘关怀自己的父亲,他说:“爸爸,我把你也弄脏了,让我也帮你脱掉衣服洗一洗。”
男孩解开男人鳄鱼皮制的腰带,从华贵的金属裤扣下走入垂涎多日的伊甸园,他爱他的父亲,分不清是爱他早过而立却风华永驻的脸,还是爱他永远血脉喷张鼓声猎猎的胸口,亦或是爱他伟岸炙热带他来这人间受苦的性器官。
他想是第三者,于是深深与它接吻,吻它蜿蜒遒劲的经脉,吻它蓊合跳动的沟壑,吻到它情欲弥漫,对他爱意四起,少年站起身,背对着魏照钺,用力踮起脚尖送上他的下体,他的逼口,他的Yin道,他用来爱魏照钺和凌迟魏照钺的畸形身体。
他们站在冰凉的瓷砖地面上做爱,男人的Yinjing是最契合Yin道的蝎尾形,弯钩能从下至上把祝曳时穿成旋转炉里的烧鸡,他们很少需要前戏,因为少年的Yin道时刻为男人准备就绪,时刻为他shi润绵柔,他在一记深顶之后撞开亲生儿子的子宫,低沉愤怒的声音撞破祝曳时的耳膜,呵斥道:“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祝曳时被男人问得迷茫,不知道最近做的哪些事要被认作胡闹,是他在4月6号用家里的双立人菜刀划破手腕,还是在4月7号把浴缸放满热水学习下潜,亦或是4月8号他脱光衣服招呼窗外的保镖看他的逼,这都不算的,他想说:爸爸,是你胡闹,你丢掉刀刃锋利的厨房用具,砸碎皎白莹润的Jing品陶瓷,又解雇恪尽职守的合法员工,你浪费资源又滥用职权,你才是胡闹。
可他不忍心看英俊的男人眉头紧锁,只好发动角落里的善心告诉他解决办法,他说:“爸爸,你得爱我,只有你爱我,我才能长大成人,不再胡闹。”
男人依旧装作听不懂,整个人都不如一根阳具诚实,他嘴上不给男孩回应,却用再度胀大的Yinjing用力擦穿过他的G点,男孩被他插得浪叫,一下又一下向墙壁上喷溅射无再射的Jing水,祝曳时胡言乱语,开始求男人温柔,说他的鸡巴射得好痛,sao逼也要破皮,但与此同时他又深深迷恋男人的爱抚,求他揉一揉他的Yin蒂。
魏照钺只有在性中首肯祝曳时的请求,用他未沾阳春水的拇指和食指捻按男孩八千个末梢神经,祝曳时视其为爱,并认定这就是魏照钺让他降生的本意。
性爱从浴室蔓延到客厅,真皮沙发沾满祝曳时黏糊糊的爱ye,恐怕当场就要报废,可魏照钺不心疼,他就不需要节俭,他仰头看向窗外的残阳如血和窗边的落红满地,安逸地缩紧Yin道,夹出男人的第一泡浓Jing,灌得他爱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