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英用拇指碾了碾那熟红肿大的阴蒂,夸奖道:“真聪明。不一定完全没中,只要是轻症就好办。”
“嗬、呃唔——额啊——啊——喷了——呃呼——”青年将军尖锐而短促地喘息着,终于在这般积累的极致快感中迎来了高潮,花穴与前端都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着,淫水如泄洪般倾泻而下,漫出骚浪的甬道,溢出翕张的阴唇,从叶英的指缝间狂涌而出,哗啦
“啊……好痒……”仅仅是被指尖摩擦了几分穴口处的淫肉,青年将军便已经难耐地皱起了眉头,那久未承欢的地方便已经敏感至极,紧缩着层层包裹上来,如同合拢的鲜艳花蕊般勾人采撷。他微微喘着气问道:“所以你才认定……嗯……军营里会有没中寒毒的人?”
她用龟头一边持续嘬吸着,一边小幅度地抖动着阴茎,让那肉头在马眼处进进出出,一会被狠狠碾弄压扁,一会又被吸力狠狠拉长,玩得那本石榴籽大小的阴蒂肿胀起来,颜色更是深红如快要滴血,可怜兮兮地钻出两瓣肥厚的阴唇,只能高高挺立着裸露在空气中,
他已是许久未曾纾解,此时滚烫湿热的花穴被清凉的指尖触碰,倒激得他有些战栗地弹起腰来,鼻间溢出一声喘息:“嗯……你继续说就是了。”
“咿啊——哈啊啊——别吸——啊啊啊啊——要、要——”裴世卿连完整的话都说不明白了,仿佛浑身上下只剩下那米粒大的一个小点有知觉,头脑一片空白,只能随着一次次被如急风骤雨般的狠命抽吸而不断地哀叫着,喑哑的嗓子发出销魂蚀骨的动人声音,身体不住颤抖着,嫣红淫穴里更是筋挛地翻起肉浪来,淫水流如泉涌。
“要是真的一碰着就会死,那也太逆天了,他也不用处心积虑在军营里潜伏这么久。”
将军这发着烧的身体没有那么苍白了,又被细密的潮红所覆盖,一张面若好女的面庞更显得勾魂摄魄,眼角的朱砂痣也愈发红艳起来,黑发散乱地沾湿在额前,一时不像是驰骋沙场的矫健将军,倒像个辗转承欢的病中美人。
“呃嗯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我、我——已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过剧烈的刺激能够让任何人彻底狂乱崩溃,成为耽溺于这瞬间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的极乐之中,裴世卿被玩弄得眼前发白,头脑发热,身体却亢奋不已,高昂连绵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两腿向两旁颤巍巍地弓起,脚趾紧紧扣在被褥之上,留下深深的印痕,双手也紧紧攥着叶英的肩膀,力气大得叶英觉得骨头都快被捏碎了。
那清瘦了些许的大腿。
“将军这熟穴都怀孕分娩过了,怎么还能这么紧这么骚?是不是还想再怀孕啊?”美色当前,叶英即使知道裴将军病着,也觉得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想要狠狠欺负蹂躏他的恶意,于是她一边用阴茎死死抵在那致命的娇嫩敏感之处持续抖动吸弄,右手则用三根手指深入那已经渐渐柔软的花穴之中,轻柔地搅动着,好似在给每寸淫肉按摩,却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在他甬道内凸起的骚点之上,再用力按下去,将那骚浪的敏感点都按得凹陷了下去。
“呃嗯嗯嗯嗯嗯!不要——吸那里啊啊啊——”牵系着无数敏感神经的娇嫩肉头被牢牢包裹住,还有一股源源不断的吸力将阴蒂之上每一点淫肉都折磨刺激着,无数淫电裹挟着致命的快感从下体冲刷而上,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再狠狠击中脑髓。裴世卿在这样激烈的快感里几乎丧失其他感觉,崩溃地睁大双眼,双腿蹬动着哀叫起来,然而他病中虚弱,一点微弱的挣扎连叶英也能轻松制住。
裴世卿身材本就匀称,肌肉线条又流畅,即使瘦了,也只更凸显出骨感的关节,其他地方的肉摸着倒还瓷实。
叶英从善如流,便继续道:“所以我想,梅凤澜这寒毒一定有感染途径。”她用两根手指掰开两片白嫩饱满的胞唇,探入那湿黏嫩滑的穴口。这许久未承欢的花穴已经紧致如初生一般,但内里淫肉嫣红的颜色又泛着娇艳的光泽,又青涩又成熟的反差同时展现在这副性器上,更添了份独特的色欲美感。
“那……嗯哈……你想怎么找到他们……”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腰后软枕上,蜜色的皮肤上呈现一层薄薄的绯红,整个身体都烫了起来,被迫用紧致的甬道容纳着两根手指,那轻柔刮搔的幅度都让他爽利不已,身体阵阵战栗,一双凤眸漾着娇媚的水色。
裴世卿还想问个究竟,贴上来的叶英却用另一只手碰了碰他的额头,皱眉道:“你真的在发烧。”
叶英没有回答,而是倾身而上,手指换了个角度,拱起指节,至下而上地碾弄在他穴内一层层挂满淫水的褶皱之上,再用指甲去抠挖娇嫩的淫腔,逼出对方一声声黏腻沙哑的呻吟。
“嗯——那里——”裴世卿下身如电流飞速窜过,不由淫呼出声,抬起的腿轻颤了两下,紧绷地蜷起脚趾,穴口便又是颤颤巍巍吐出一滴晶莹的汁水来。
他自病以来,断断续续总是低烧不断,也怪不得刚刚喊热了。这模样叶英哪敢使劲折腾他,便按着他的腰,将龟头抵在他阴蒂之上,用马眼含着那颗肿大的肉粒,持续小幅度地缩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