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一条细长的、柳条一般光滑柔韧的肉须高高地扬了起来,来到了他被两根鸡巴顶得高高翘
脑子里晕晕乎乎地开始思考起一些无比混乱而毫无干系的事情,夏清池在触须朝着自己伸过来的时候,柔顺地张开嘴,任凭对方钻入自己的口腔,缠住自己的舌头嬉戏拉扯,宛若在进行一个湿淋淋的舌吻。
时时刻刻都处在极限的感官让他对时间的流逝没有丝毫的概念,每当他以为自己即将死去的时候,就会有一股不知名的、诡异的力量,将他从湮灭的边缘给拉扯回来,残忍地重新抛回永不停歇的淫猥交合当中。
“……不……呃、咳……哈啊……太……呜、咳咳……我……啊啊啊……”插在喉咙里的东西终于抽了出去,夏清池一边呛咳一边哭叫,断断续续地喊着一切他所能够想到的哀求话语,“太深、呃、会……啊……求……呜、求你……啊、呃啊……”
夏清池又潮吹了。从屄穴里泄出的骚水当中混着少许在性爱的过程当中,又重新积攒起来的尿液,让空气里的味道变得更加浑浊混乱,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将他送往新一轮的高潮。
然而那根巨大的、坚硬的、滚烫的怪物的生殖器,依旧没有任何怜惜地,狠狠地顶撞上闭合的宫口,将那里被捅操得充血泛肿的嫩肉顶得向内凹陷——然后再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力道,就那样被粗蛮地撞了开来。
那根被使用过度的小巧肉茎彻底地被玩坏了,维持着微微抬头的状态,整个儿地都透着一种可怜的红,分明没有办法勃起,却仍旧不时地抖动着,从顶点肿胀的马眼当中,挤出几滴透明的、不知道究竟是腺液还是尿液的液体。夏清池觉得自己已经在这漫长的性爱当中死去,腐烂成一滩腥臭的肉汁,被插入的硬棍无规则地翻搅杵捣成愈发软烂的一滩,最后进入突然降临的邪神口中,以最为彻底的方式被嚼碎、品尝、吞吃,连一丁点肉沫都没能剩下。
“慢、啊……慢点……哈啊、顶到里面了……嗯……那里、哈啊……好棒、嗯……被、被操开了、啊啊……”夏清池用沙哑的、饱含媚意的湿软嗓音呻吟着,从双唇间吐出与先前丝毫不同——甚至截然相反的话语,那双望向那团融化的肉块一般组成的,变得越发悚然诡异的怪物的眼睛里,浮现出浓烈的、被灌输的迷恋与沉溺,“……呜……又、嗯、顶到了……哈啊、好棒、啊……子宫要被、啊啊啊……”
夏清池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去思考性爱之外的事情了。他感到自己正在从里到外地融化着,就像是一块被塞入的炭火炙烤的奶油,滴滴答答地落入被提前制作好的浇筑模具里,塑造成对怪物来说最为服帖、乖顺的鸡巴套子,从自己体内掐挤出泛着骚味的汁液,去润滑那无数条簇拥在自己身边的触手、阴茎,将承受对方的奸淫当成自己唯一的、最无法替代的使命。
灭顶的酸疼与快感一瞬间将夏清池的大脑冲得空白,他轻微地哆嗦了两下嘴唇,就那样晕了过去。
所有的反抗意志都连同恐惧被一同抹去了,他现在就只是一个沉沦在性欲当中的婊子、荡妇,哪怕没有了触手的束缚,也仍旧无比主动张开腿,由着怪物将那丑陋可怖的性器插入他的体内。
可怖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他的肚子里,烧红的铁杵一般狠狠地捣开夏清池的结肠口,将后方更为娇嫩脆弱的穴肉奸得靡红发肿,变换着角度拓展他从未经受过外来触碰的子宫,那种体内的器官被强硬地拉伸变形的诡异酸胀,在难以忽视的悚然颤栗当中,被从未熄灭的情潮裹挟着,化为迎面拍打而下的快感巨浪,将初经人事的双性人操成只知道哀哀地叫着,放荡地吞吃鸡巴的婊子。
从双唇间泻出更为淫媚放浪的呻吟,夏清池胡乱地抓挠着堆积在自己身下、抚摸着自己身体的触须,却由于那上面包覆着的湿滑黏液而无法借力,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随着体内肉具的抽送,不断地来回滑动,像一滩挂在畸形鸡巴上的烂肉,连支撑着身躯的骨头都不复存在。
在这个过程当中,怪物一次都没有射精。夏清池甚至怀疑对方是不是真的存在这个功能——如果真的是这样,对方真的存在所谓的性欲和性快感吗?
而后再一次在怪物激烈的、残忍的、丝毫没有停歇的奸干当中醒来。
而他的迎合与放荡,似乎进一步地刺激了这个持续地与他交合的怪物。
两条粗黑软韧的肉足陡然圈住了他的双腿,强硬地按在他水淋淋的胸前。没有触手支撑的上身顿时往后倒了下去,满是性液与黏液的腰臀随之腾空翘起,把那两张被奸淫得靡红软烂的肉嘴更加彻底地暴露出来。
——这样的姿势显然更方便那两根巨大的阴茎操弄他的身体。
无比突兀的,那两根交配腕足——夏清池决定这么称呼它们——一齐停了下来,顿时,一股焦灼的饥渴猛烈地从灵魂深处袭来,被撑开的肉穴没有自觉地主动夹着、吸着其中没有了动静的入侵者,不知廉耻地将它们往深处吞去。他本就浑浑噩噩的大脑在那烧灼的烈焰之下更显混沌与混乱,除了催着淫贱的身体往那两根肉杵上磨蹭之外,什么念头都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