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陈嘉树就有些后悔了,这样欺负人似乎不太体面。
只是骆程看上去并不在意,她的眼角尤有泪痕,一双眼睛却明亮得过分,骆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蔑地笑了,关你屁事。
陈嘉树也就笑了,下一秒骆程被翻过来,正对着进入,没有一点喘息的机会,陈嘉树每一下都顶到了她的敏感点上,不温柔也不怜悯,彷佛只是单纯的情欲,骆程闭上眼睛想这是你自找的。
但是陈嘉树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知道哪些地方会让她快乐,知道抚摸她的ru头会让她变shi,知道揉捏她的耳垂会让她呻yin,知道亲吻她的额头会让她高chao,但是他不想,他只是想折磨她。
时间过去了不知道有多久,久到骆程几乎要求他的时候,她想求他,说我错了,我很喜欢你,你给我好不好,她迷迷糊糊地用自己的ru头去蹭陈嘉树,想要舒服一些,但是被他避开了,陈嘉树看她沉沦在情欲中yIn荡的模样,忽然心头一软,贴了过去咬住她的耳垂说叫我。
骆程嗯了一声,小声说哥哥。
下一秒就是灿烂的高chao。
第二天陈嘉树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被子还是温的,客厅里有声音,波士顿的这间公寓买的早了,户内隔音一般,他能听到骆程在开会,她的声音有点哑,昨天晚上折腾得太狠了,陈嘉树起来走到客厅,骆程戴着耳机正在开会,于是只能点头示意,陈嘉树也就点点头,自去洗漱。
等他做完饭后骆程的会才开完,陈嘉树把面条盛出来,淋了一勺西红柿鸡蛋卤,老板?
骆程接过碗,嗯了一声,每周的例会。
感觉你这博士读的比我还忙。陈嘉树坐到了她对面,两个人都默契地不提昨晚的事情,骆程夹了一筷子面条,笑着说:你是万恶的资本家,我是苦逼的打工人,我当然更忙。
那资本家带你去吃火锅?
陈嘉树推荐的火锅店在市里,装修不错,一堆华人,服务员用有点蹩脚的中文问要什么汤底,骆程说要鸳鸯锅,她能吃辣,陈嘉树一般,骆程点了个牛羊猪rou之后又加了毛肚,不一会儿菜就上来了,骆程戴上眼镜,调好酱料,只等水开。
戴眼镜看什么?陈嘉树看她特意带上眼镜有点好奇。
骆程一边下rou一边回答,上次吃火锅的时候麻酱溅到眼睛里了。
陈嘉树把可乐打开推到她那边,太惨了,是不是因为你睫毛短挡不住?
骆程呵呵,对着他眨眨眼,按道理讲,她的眼睛很漂亮,睫毛也并不短,陈嘉树笑眯眯地看向她,过了一会儿骆程才明白过来又被耍了,气急败坏地夹了一筷子rou到自己碗里。
陈嘉树给她递纸巾,骆程额头上蒙了一层汗珠,他又想到了昨天晚上,也是这样,细密的汗珠,压抑的呻yin,和小鹿一样倔强的眼睛。
只是小鹿正在割啖膻荤,骆程用脚踢了踢陈嘉树的小腿,想什么呢?
陈嘉树喉结动了动,想为什么我会选你这个不省心的。
这话说的亲密又暧昧,骆程有点惊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陈嘉树涮了毛肚,七上八下,时候正好的那一秒加到骆程碗里。
是不是因为我姑姑在你面前夸的我?过了半晌,骆程回答,这答案虽听起来像个玩笑话,但也并不是全无道理,她的小姑姑骆江陵和陈嘉树关系不错,一众子侄辈里最偏爱这个侄女,说像她年轻的时候,每到此时骆程都会斜着眼睛说,你也不过三十八,不要倚老卖老。
陈嘉树嘴角上扬,笑着说:对啊,你小姑姑说你是这一堆里最老实的。让我找个老实人娶了。这话就更离谱了,骆程松了一口气,默默感谢陈嘉树把话题绕了过去,他总是这样,暧昧推拉,你退我进,什么时候骆程紧张了,他就退一步,在那用那双桃花眼笑着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