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阿花自然也发现了这个痕迹,那是体育课刚跑完步,她们在更衣柜前脱运动服。
阿花捅着她腰窝笑的贼兮兮:林北弄的?
苏好套上衣服转过来,头发虽稍显凌乱,却愈发唇红齿白,衬得脖颈一片的白腻。
她作势干呕,白了阿花一眼:你恶心人家。
两人打打闹闹,笑作一团。
接着,便听了一个女生拔尖的笑声平地而起,盖过了她们的。
声音的主人很愉悦,正得意得分享自己的情事。
几个听众虽捂着嘴笑,音量却一点也不低。
所以真的又和林北做了?
厉害哦你。
苏好瞪着顾甜,阿花也在磨牙。
她走过来,啧了一声,用着若有似无的目光和可怜的口吻:听说有些人年纪轻轻的,下面干的很啊
她的拥趸立马跟过来附和:看来花容月貌也不管用哦,还得要逼好耐Cao哦
直到人走得很远了,苏好才回过神。
有些意外的看着骂骂咧咧往回走的阿花,原来她刚才追上去了。
阿花看她那呆愣样,却以为她是被打击的狠了,嗽了两声:多大点事,想哭你就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苏好眨了眨眼睛:我都不生气,你激动什么?难道你也喜欢林北?
轮到阿花开始狂呕个不停。
回到女生宿舍,趁室友们不在,苏好在上铺蒙上被子,阿花在底下把风。
好半响,阿花抬头盯着头顶的床板,又催问了一次:还是没有感觉吗?
苏好不吭声,阿花差点就要说出那句要不我上来帮你?
苏好踢开了被子,好一顿捶胸顿足,才颓然转向阿花:我,果然不行。
阿花顾不上吃惊,苏好扁扁嘴,大放悲声:妈呀,我居然不行,女生不会shi是不是就类似于男人不举啊?
阿花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痛心疾首道:怎么会呢,是不是自己弄没什么感觉啊,你不是说你和林北做过了吗?
就是很痛啊,我真的苏好皱了皱鼻子,摇头,不知道。
阿花也迷惑了,觉得人生好玄幻。
但我刚才在那里揉了半天,干巴巴的,真的一点水也没有。苏好强调。
没有向阿花交代的是,她剽窃的是余欢弄她的手法。
然后,不免就勾起了昨晚的回忆。
余欢的手轻轻的划过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手指翻飞,进出的很快,她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泄了好几次。
在去餐厅吃饭的路上,苏好还有些心痒难耐的,但搞不清楚为什么,底下一点也没有shi。
阿花在一旁头头是道的分析着林北是不是中了顾甜的降头,因为听苏好说他并不愿意分手,早上出门前还威胁她来着。
哈?降头?苏好觉得好笑,阿花的脑洞真大。
其实这并不难理解,她和顾甜,对于林北来说,就好像他花园里的两朵鲜花,一朵是烈焰玫瑰,一朵是清新百合。作为花园的所有者,他自然哪个品种都舍不得,要说他会否偏爱或者最爱其中的哪一种?也许会吧,但他一定更爱他的花园。
餐厅里人头攒动,她们好不容易找到个空位坐下,那位置旁边是个戴着眼镜的男生,到苏好进来为止一直在偷瞄她。
阿花拿眼角示意她看窗户那边,那一桌上赫然坐着林北和顾甜,然后又挤眉弄眼的暗示她坐在眼镜男的旁边。
三个人就这样坐成了一排,在林北和顾甜的斜对面。
苏好知道阿花在想什么,像林北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又天生高傲的人,苏好若找个长相英俊,家境优渥的男生,他多半不当回事,或许在他面前还低他一等,自取其辱。还不如索性反其道行之,找个与他天上地下,完全没有可比性的,那人越挫就越惹他的眼,让他心里始终像有一根刺,至少,每每想起来也会如鲠在喉。
不过,苏好今天实在没这份心情,只想好好吃个饭,毕竟跑步外加自慰真的太消耗体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