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一口气得到那么多好处,阿羽受宠若惊,但转念一想那是自己用命拼的。
怎么说,不谢谢你老板吗?
你赚的比我多,为什么要谢你
乌鸦嗤地笑了:好吧,犒赏是应该的,你今晚的表现让我叹为观止。
阿羽咬咬嘴唇:老板,我可以走了吗?
她不知道对方有多钟情于这些下意识的小行为,乌鸦极具挑逗地问:赏脸吃个宵夜?我请你。
夜太美的关系而产生了认知偏差吗?明明厌恶他的恶劣性情,怎么偏偏这男人又好有吸引人的魔力。
再呆下去她心脏恐怕又得跳个不停:多谢了,不用。
好吧,回头见阿羽。
她驻足了几秒,这是陈天雄第一次喊出她的名字。
这次的拳赛大胜后,将近2个月内,乌鸦又为阿羽安排打了十几场,十四次战斗有十次K.O对手,四次高点数获胜,只和一位在日本修炼多年的空手道冠军打成了平局,阿羽出于对对手的尊重,并未在台上使出空手道之外的搏击术。
期间黑虎拳馆人气高涨,阿羽一跃成为乌鸦手里当红的金牌打仔,变得小有知名度,慕名来观看她打地极赛的人络绎不绝,一举横扫元朗、大埔、沙田等整个新界地区内不少的地极高手,甚至传到了洪兴战神太子的耳朵里,乌鸦在开设的拳赛赌局和其他老板的合作下获利颇丰,大大超越了何勇当红的时期。
而乌鸦利用阿羽敛财的同时,对她的态度和以往的拳手大相径庭,奖金是其次,他不仅为阿羽配了私人护理师,还随时庇护她谨防心怀不轨的报复。连细佬们都看出老大对她不同寻常的特别优待,当然肥尸再没有找过茬,也不敢只给她吃云吞了。
自从打败秃秉那天起,阿羽一直有心刻意避开乌鸦,拳赛外她不与之交流,乌鸦在东星有别的重要事务,繁忙时也不会在拳馆露面。
连日的格斗征战和高强训练常让阿羽精疲力竭,身形更为瘦削,乌鸦为不影响她的状态,破天荒放她休息了一周。
在元朗商业区斑驳的老式工业写字楼下,一辆黑色虎头平治驶停于此,车门推启,几个黑衣人下了车。
雷耀扬在几人中种特别出挑,穿着得体的西服,衣冠楚楚挺拔有型,他三庭五眼生得英俊潇洒,刚健的高个走起路来气场磅礴风流倜傥,在路人看来与贵公子无异,和东星奔雷虎的名号挂不上钩。
乘坐电梯上了19楼,他步履矫健地走进一间横贯了半个楼层的大型办公库房,这里便是东星大佬的据点之一。
中央的长桌边上,比较重量级的几位大底基本到齐了,他们侃大山闲聊家常,插科打诨,东星的坐馆骆驼骆丙润正和一个矮小精壮的男子对话,时不时点头开怀大笑。
骆驼朝雷耀扬招手:耀扬,来了啊!坐!
大哥,不好意思,来晚了。他表示歉意。
小事小事。骆驼豪爽地说。
雷耀扬与其余大佬们一一寒暄了几句。
只有乌鸦头靠在椅背上,故意大声打招呼:雷老板,好久不见,派头越来越大了~
社团里谁都知道,下山虎和奔雷虎相互看不顺眼,彼此极不对付,明里暗里曾多次倾轧。
抱歉乌鸦,我最近眼神不好,没注意到你,别来无恙。雷耀扬的回敬不失礼貌。
眼神不好得早点看医生,万一检查出其他病也说不定
乌鸦讨厌雷耀扬整天装模作样,附庸风雅,对方说什么都要阴阳怪气一下。
多谢你提醒,这么忙还要操心我的健康。
呵,你是东星莫扎特啊~生病了岂不是社团损失~
雷耀扬早习惯了乌鸦的贱嘴,并不反驳他。
哎?你们两个,一碰面就掐,怎么回事?都是自家兄弟,天雄,你少说两句
骆驼制止了乌鸦,继续说:今天叫大家来,主要是为了聚聚,我当坐馆不称职,很久都没和兄弟们一起好好吃个饭二来呢,我也想大家商量下,马上要97了,现在社团部分老业务已经开始不好做,干预太多,O记又查得紧...你们也知道,洪兴目前风头正劲,蒋天生是生意人,商界政界都有人脉撑他,我们东星是不是也可以考虑下投资或者开发一些新的生意渠道?我老了,不及你们年轻一辈眼界开阔,大家有什么好的想法,可以说来讨论讨论。
几位大底听到洪兴,都沉默了半晌。
两大社团冲突不断,为地盘争斗不止,这两年洪兴在蒋天生的领导下,社团不再拘泥于传统三合会形式,潜移默化地转变,染指黑白两道,手里精兵强将人才济济,实力飞升猛涨,盘踞在全港多个中心地段,东星在洪兴的挤压下吃了不少亏。
没那么严重吧?我们东星有的是钱,会怕他们?再不济还有荷兰,大哥,荷兰你最厉害了!矮小的笑面虎任何时候都要说些好听的场面话,拍拍骆驼的马屁。
你懂什么,有钱又怎么样,荷兰都是你地盘?那是鬼佬的天下,哪有香港自在,阿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