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車窗被敲了幾下,王若賓一抬頭便看見一個警察站在外邊一臉嚴肅,忙推了趙思危一下,趙思危回頭看見警察,發現正是幫自己錄筆錄的那位,馬上幫王若賓按開了車窗。
見車窗打開,那警察不太高興地說:「你們停太久了,雖然出了車禍,但人不是沒事嗎?需要抱這麼久?」,面對警察的靈魂拷問,兩人面紅耳赤的連聲道歉後,王若賓火速地打檔踩油門,駛離了警局。
直到警局在後照鏡裡面開不見了,兩人才互看了一眼,同時笑了起來。
王若賓笑得厲害,眼角都被生理性的淚水沾的濕潤,怕影響視線,王若賓才想著要抬手去抹,一旁趙思危就抽了張面紙替她按了按,王若賓收斂起笑開的嘴,側頭對著趙思危投了個感謝的微笑,就聽見趙思危說:「若賓,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嗯?」王若賓應了聲示意他說下去,眼神則回到前方看著路,趙思危看著她的側臉,淺淺一笑,「你剛剛不是說了你希望我是你的,只屬於你嗎?那我是不是能夠理解為,如果我向你求婚,你會答應?」
王若賓睜大了眼,心跳突然加速,她說不出話,只是快速地看了下前路,然後果斷地打了方向燈,將車子駛到路邊的一個空著的停車格,將車子停好,她打了空檔拉上手煞,這才轉頭看著問完話後靜靜的看著她的趙思危。
趙思危側著身,直直地看著她,臉上一直是淡淡的微笑,看著好像很鎮定,但發紅的耳尖還有過度規矩的擺在腿上的雙手,那張按過王若賓眼角的面紙,已經被他下意識地用手指搓成了一條紙繩。
王若賓忍不住笑了,伸手拉過趙思危的手,拿走了那張面紙,看著趙思危回復空蕩的掌心,她的指尖遊走在他的掌紋,最後滑進的指縫裡,十指交纏。
王若賓抬眼,趙思危還繃著那淺淺的笑在等她,她收緊與他交握的手,淡淡的,卻堅定無比的說:「我會答應」。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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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寫完這篇文了,其實這是我隔了兩三年又再次開始寫文後的第二篇文,第一篇文因為些了開頭後沒有什麼感覺就先斷了,然後就轉頭著手寫這篇。
我是個沒有寫大綱習慣的人,開文都是憑藉腦海裡閃現出來的靈感片段,而這本書的片段就是「睡一晚後發現對方是個自己得叫小叔叔的男人」,就這麼簡單。
有了這個片段當作骨架,我就會試圖寫開頭,試圖塑造人物,然後隨著寫到的進展進一步填充人物的各個層面,所以簡單來說,就是非常沒有完整架構的寫作方式,這種方式有利有弊,好處是不會有寫脫了得改大綱的問題,壞處是容易失去方向,所以我的確在寫到中後時覺得有點瑣碎,覺得該走向結局,卻又停不下手寫些家長裡短,但這篇文談的就是感情,感情的基礎其實在於日常的積累,想想也就原諒了自己。
寫完結章的這天,一開始動筆還要直接跳到隔日,繼續荼毒小叔叔讓他去出差,後來鬼使神差的改了,改成了敲車窗,然後就這麼順利地讓他走到了結局,所以一切都很沒有計畫,又不需要計畫的感覺。
總的來說,寫得算是舒服的,寫出了一種我喜歡的談感情的樣子,希望看完的各位也喜歡這篇文章,後面打算寫幾個番外,那我們番外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