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脑子被情欲和各种复杂的情绪裹挟着,只觉得眼前一切像是梦,身下雪白身子泛起了潮红,他有些失神地想,鬼也会高潮吗?都已经身死了,如果被他狠狠操进去,鬼会疼吗?
红唇齿白,明眸皓齿,郎独绝艳,其世无双。
硕大的龟头破开紧窄柔韧的肉壁,瞬间被紧张的肠道裹住。
他半哄半拉着青年往楼上走,直到卧室的木门“咔哒”关上。
情到浓时无君子,霍沉试探地往前,揽住青年的腰,低头吻住艳鬼的唇,冰冷的唇柔软又青涩。
青年退出他的怀抱半尺,仰头认认真真地看着他,那双被水浸过的眸子清澈温润。
无人问津的古宅,懵懂无知又手无缚鸡之力的艳鬼......
所幸,霍沉没有忍耐力,所以他毫不犹豫就在那雪白胸膛留下了一个个细碎的吻痕。
而让他更意想不到的,是闻着青年身上的清香,他的小腹竟然涌起了一股热流,那根不听话的孽根有抬头的趋势。
几乎是一瞬间,霍沉就做好了决定,他放缓声音,装出温柔的强调,说道:“是我,我回来了。”
艳鬼雪白的腿痉挛绷紧,颤抖着缠绕在男人的腰间,青年闭上眼,仰起的玉颈完美而优
,似乎想努力想起来什么:“我在等霍......”
青年似乎有些慌张,却没有抗拒,顺从地闭上眼眸,微张嘴容许男人的进入和掠夺。
啪啪啪啪啪!
一声声的猛烈撞击声,淫靡地和着噗嗤噗嗤的抽插水声,霍沉发狠地加快速度,狰狞的肉具对着那娇穴大肆征伐,将娇软的媚肉都染上男人的味道。
“你叫什么?”霍沉又问。
那青年似乎有几分不好意思,显然是有点信了霍沉的话,觉得自己进错了宅子,毕竟他总是记不清东西,今晚他只记得自己莫名其妙就出现在了后宅。
飘扬的床帘落下,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根烛火发出微弱的光亮,床上的空气逐步升温,霍沉一层层剥开了青年的衣裳。
“唔......二郎......”青年难耐地轻唤。
霍沉瞬间变了一副面孔,他将青年打横抱起,就往床上走去。
“我......”青年抿着唇,好看的眉毛紧蹙着。
然而他等的那个人的名讳,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完全说出来,记忆里早已是一片空白。
青年在男人疯狂而凶悍的索取中,无力地攥着床帘,如玉的藕臂滴落晶莹汗水,绯红肌肤似芍药绽放。
雪白柔韧的身子裸露出来,三千青丝如藤蔓纠缠在床,青年含羞的战栗,和隐忍的轻喘,无一不在挑逗着霍沉的忍耐力。
“呜...轻、轻一些...二郎...我要受不住了...啊哈...”
霍沉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就被满袖的竹叶香扑了满怀,青年冰冷的身子一下子抱住了他,破碎得不成调子的声音颤抖着轻喊:“二郎......”
青年似乎害羞极了,含蓄惯了的人根本无法直面这样的场面,他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脸,身体却在随着男人慢慢开始加速的律动而不断摇晃扭动起来。
情事渐入佳境,雪腻酥香翻红浪,微喘带泣的声儿随着颠动的身子一下连着一下。
一股清浅的幽香随着青年的走进扑鼻而来,那是一阵类似春之竹叶的香味,清中带甜,甜里又掺杂着几分苦。
男人的手指揉捏了几下娇嫩的肉洞口,便噗嗤捅了进去,隐秘的水声唧唧响起,越来越响,淫汁也越来越对,随着抽插而溅出外面,弄得青年臀间一片狼藉。
他那双修长而雪白的腿被男人掰开,隐秘的私处暴露在男人面前,那粉嘟嘟颤抖的蜜穴,竟能自己分泌出淫液。
霍沉死死盯着交合处,那一收一缩的蠕动娇穴粉白可怜,颤颤巍巍地吞吐着比它大好几倍的巨物,每一丝褶皱被撑到了极致,那肉洞好似嵌在了男人的性器上。
然后等到那青年走紧,霍沉却猛地心跳漏了一拍,只见那青年的容颜没有了亭子的遮挡后,完全暴露在月光之下。
此言一出,便见那青年浑身僵住,瞳孔猛缩,定定看着霍沉,雪白到几乎透明的身子摇摇欲坠,好似要撑不住那松松垮垮的宽大素袍。
霍沉不知道怎么的,下意识牵起了青年的手,仿佛这个动作他曾经做过无数遍,他的嘴巴不由自主吐出一句:“阿南当心脚下。”
肩颈处似乎有冰冷的液体流进去,霍沉心底泛起一阵猛烈的痛意。
“屋外头冷,进去坐坐吗?”霍沉并不着急,因为幻鬼的执念非常顽固,所以根本不需要多费心思,只要稍稍聊一下,这鬼的执念就会浮出水面。
等到扩张到差不多了,霍沉才扶着自己那根硬挺的性器,对准了青年柔嫩的穴口,慢慢捅进去。
吻毕,霍沉下身那根东西彻底被撩拨得硬挺起来,眼前的青年明明衣着严实,毫无撩拨放荡之举,却不知怎么,勾得他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