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晏寧的rou棒很大,龜頭剛進去一點,白清若就嗚嗚嗚地求饒,不願意再含進更多,薛晏寧也不敢真的硬來,只好說:舔一下。
白清若用舌頂了頂嘴裡的龜頭,薛晏寧舒服地讚嘆一聲,得寸進尺,壓著白清若的後腦勺,把rou棒更頂了進去。
嗚、嗚白清若抗議。
薛晏寧停下,埋怨:就只進去一點而已。
白清若不悅地斜了薛晏寧一眼,但此時白清若眼角微紅,這一眼軟綿綿的,薛晏寧rou棒一下子又漲大了一圈。
江瑞見白清若的注意力被薛晏寧吸引走,不滿地捏了捏白清若的陰蒂,嘴湊過去,舌頭往白清若的yInxue裡鑽。
溫柏成口交的技術不錯,但作為獎勵,並不常幫白清若口。而薛晏寧,和許多男人一樣,喜歡女人幫他口卻討厭幫別人口,也就平時白清若不願意幫他口的時候,薛晏寧只好交換著幫白清若,技術差得很。
因此白清若對口交幾乎毫無抵抗力,江瑞一舔,白清若的yIn水源源不絕地往下流。
真甜。江瑞稱讚,唇舌之間,發出曖昧的水聲。
白清若嘴裡還含著薛晏寧的rou棒,難耐地呻yin:嗯、嗯哼嗯
水真多,這麼喜歡被舔嗎?江瑞調笑。
白清若身子越來越熱,越來越軟,整個人幾乎癱軟在溫柏成腿上,溫柏成打了白清若的屁股一巴掌:跪好,屁股翹高。
白清若最隱密的私處被江瑞舔弄著,最是敏感的時候,溫柏成只輕輕地一拍打,白清若立馬就高chao了。
哼、嗯白清若全身顫抖,但仍然掙扎地爬起來,支起下半身。
你可真嚴格。江瑞笑著說,把白清若剛才噴出來的yIn水塗抹在白清若的腿上。
原本就白嫩好看的一雙腿,抹了yIn水之後變得更加光亮,滑溜溜的,讓江瑞玩弄地更順手。江瑞最喜歡白清若的腿,白白嫩嫩的,恰到好處的勻稱。光著看白清若赤腳俏生生地站在那,江瑞直接就能硬。
溫柏成漫不經心地笑著說:本來就是欠調教,怎麼能不嚴格。明明身下的rou棒早就已經硬得不像話,卻像沒事一般,仍然慢吞吞地把玩著白清若的雙ru,並沒有加入戰局的意思。
薛晏寧最佩服也最無法理解溫柏成的就是這一點,可以說,這是溫柏成作為主人的某種堅持。
主人招待客人,當然應該先禮讓客人玩,等奴伺候客人玩得盡興了,才輪到主人使用奴。而奴就算再累,最後也會自己求著主人進入。
實際上溫柏成多少還是顧忌著薛晏寧丈夫的身份,有薛晏寧在場收斂了不少。而這才是江瑞不喜歡和薛晏寧一起玩的真正原因。
想要嗎?江瑞將兩根手指伸入白清若的yInxue中,慢慢地摳弄。
哼嗯嗯白清若的嘴還被薛晏寧的rou棒堵著,只點點頭,翹著屁股往江瑞湊。
想要什麼,說清楚。溫柏成又打了白清若的屁股一巴掌。
薛晏寧配合地退出rou棒,白清若一邊喘氣,一邊嬌yin:yIn、yInxue想、被rou棒、填、填滿,想、想要被、幹。
上面呢?溫柏成接收到薛晏寧暗示的眼神,又問。
白清若稍為頓了頓:上、上面也想也想被、被rou棒幹。
想要被幹,然後呢?薛晏寧接著問。
白清若猶豫了一下:然、然後射、射在胸上。
薛晏寧嘖了一聲,但畢竟不敢真的太過份,見好就收,再度將rou棒插進白清若嘴裡。
江瑞扶著白清若的腰,用力一挺腰,rou棒沒入白清若的yInxue中,不等白清若適應,江瑞開始抽動起來。
白清若不可避免地隨著江瑞撞擊的力道,深深地將薛晏寧的rou棒吃了進去,薛晏寧一時不察,嘶的一聲,差點沒守住。
爽嗎?江瑞問。
唔嗯、嗯
我的大還是薛晏寧的大?江瑞又問。
薛晏寧白了江瑞一眼,壓著白清若的後腦勺,一挺腰,將rou棒送入白清若的喉嚨深處。
咳、咳白清若掙扎著推開薛晏寧。
薛晏寧鬆開手,哄著說:說,大不大?
大。
乖。薛晏寧扶著白清若的肩,自己控制著頻率,小幅度地在白清若嘴裡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