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表面上正人君子的人,背地里越是污浊不堪。
卫初想,她意识到这点有点太晚了些。
苍嵘毫不怜惜的在她身体里刺穿,那种被贯穿的痛感清晰的的从下身传来,让她快要晕死过去。她颈上、胸上遍布着吻痕,而腰上、tun上都是被蹂躏后留下的手印。
她试图逃跑以后,苍嵘像是惩罚一样狠狠的跟她欢爱。
凌虐完她的唇,他肆意的把手伸进她的衣服,上下的抚摸她光滑的皮肤。不要!别在这个地方卫初急道,伸手去抓他的手,双手反被他用一只手剪在身后。剥开胸口衣襟,他吻下去,口唇对着ru尖又舔又吸,引得她连连惊呼,两腿之间不禁涌出一股热ye。你不会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吧,夫人?他在轻声说。他们的所在,与车夫只有一墙之隔。
其实他一点也不顾及隔墙有耳,只是说出来吓唬她。
夫人既然说是臣的了,那么现在臣想要夫人,夫人是不是要守诺?还是,夫人看错了臣的为人?这一声声夫人,叫的她心颤。倘若她在贺府时知晓,苍嵘对于自己主人的妻子,存有这样的欲念,她恐怕宁死也不会选择与他为伍了。
苍嵘一边舔ru,一边褪了卫初的裙子,把一根手指滑进她的花丛,轻轻叩弄。shi滑窄紧的xuerou像是有生命一样吸着他的手指。她显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但又不敢发出yIn荡之声,便死死的咬住下唇。越是抵抗就越易沦陷。那酥酥麻麻的快感,像丝线一样传遍了她全身。她的颤抖,都被他看在眼中。
夫人好生涩,臣都快要不忍了。苍嵘舔着卫初耳后道,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停。倘若贺玉梧知道了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恐怕真的会不惜一切追杀他到死。毕竟,他可是偷了别人的妻子啊。可是,背负这样的仇恨,反而让他更加快慰。
你你这个混蛋!卫初羞气极了,颤抖着骂道。
他用指尖有轻有重的按着她的点,听她的喘息时轻时重,然后便一直反复刺激那个最敏感的点。啊!卫初羞耻地发现,她的下体泻了好多水,把马车的座椅都打shi了。而她出的那一声,也是出乎意料的娇软yIn靡。他有些喜欢她这种不情愿却又奈何他不得的样子只能受着。况且,他也不相信,她对他能够心甘情愿,因为连他自己都厌恶自己。他只是个用卑鄙手段占有她的叛臣,是他在玷污她。因此,这种强迫的方式,恰好迎合了他,他能获得一种让她屈服的快慰。
苍嵘托着她的双腿,把阳物放在她的xue口蹭蹭,沾些她的水儿,然后慢慢挺入。那种紧致的包裹和温热,差点让他直接射了。他忍不住掐她的腰,轻咬她的肩膀,命令她松一点。她的两颊红红的,还布满了泪痕,像一朵被摧残的颤抖的娇艳的花。因为害怕直接坐下去,她只能紧紧的贴着苍嵘的身体,搂着他的脖子,像是挂在他身上的小动物,小声呜咽着。但是他不理会她,只是一味粗暴的向里挺进。
哦他呻yin着,终于辟开了那处狭道,整根送了进去。然后他开始一下一下耸动。她上半身贴在他身上,身子一抖一抖的,嘴里不受控制的溢出一些娇喘,双目紧闭,挤出了好多泪花。他一下一下的抽送着,随着马车颠簸的节奏,总是比预想的更深入一些,让他也不断的闷哼,喉结不住的上下耸动。
她温热的身体紧贴着他,可却只触到他的外衣。这不公平,自己已然被扒光,可他连衣服都不脱,她想。想到这里,她报复的咬他的脖子。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反而像是激励,让他更加兴奋,猛力挺了几下,用手掰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接吻。这次的吻,不像是最初卫初吻他时那般拒绝被动,也不似刚才他吻她那样狂暴凌虐,反而像是一场旗鼓相当的角逐与厮杀。
他停下来,静静地注视着卫初。此时天色已暗,有月光漏入车窗,把一切都染成暗蓝色。卫初皱着眉,脸上泪痕已干,微微张着嘴唇,幽黑的眼里闪烁着一种火光。月色把她的肌肤映衬的更加洁白,宛如丝绸。但她的神情却不似嫦娥一般柔弱,反而蕴藏着深深的不甘、厌恶、甚至憎恨。
就让她恨自己也好,他幸福的想。因为,恨也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情感。
时间好像突然静止下来。他双臂环绕她的背,搂紧她,一次一顿的亲吻她的额头、眉毛、左眼、右眼、鼻尖、嘴唇、下巴,像是在做一场敬重的神祭。
他已在她心里种下自己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