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还有声音,但数百个视频的音频夹杂在一起无疑喧杂,此刻其他视频都静了音,只有一个还播着,正是喻南深身侧那扇门上的。
而视频的主角,正是他自己。
喻南深轻轻地喘息了一声,空气中流动着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提醒着他发情期所产生后遗症产物。
盛皓城起身,双手插兜,隔着咫尺的距离,没有动,胜利在望地笑笑:喻南深,别去什么军校了,做我专用的Omega不好吗就像那三天一样。
盛皓城最烦这种死人脸,当即炸毛:哟,这语气,听起来待会就要上街去O权游行了!到时记得蒙着脸,别他妈丢人。
我还是觉得你发情期好一点,又乖又软,张腿乖乖地求我去床上操你。盛皓城乘胜追击,怎么,爽吗,穿上裤子不认人啊主席,别忘了脖子上还有我的味道呢。
此刻迎面二人的屏幕镜头正是对准了喻南深下身,一整面墙都是他雪白的臀部,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两人眼前。也许已经经历了太多次操干,两口小穴都布满了斑驳的浊白精液,褶皱的粉嫩壁肉都被操得外翻了,随着紫红的的粗大肉茎径直捅入连带着被捅回去,又因为再次的抽出而外翻。后穴穴口一张一缩的翕动,像是欲求不满自己被冷落。
天花板,地面,全部的墙,甚至乎桌面椅子背面,所有可供显示的屏幕上,都在播着视频。
不知喻南深做了什么,盛皓城感觉精神网如同被针刺了一下,下意识地松了手,回过神来,喻南深已经在一尺开外。
那不行,哥哥你发情的时候我可没袖手旁观。
人工智能在这座房子里无处不在,发情期三天的性爱过程在盛皓城的授意下被诺查丹玛斯三百六十度的全面记载下来,如今密密麻麻地投影在四面八方所有可供投射的屏幕上。
盛皓城捏着喻南深下巴,迫使他看着一幕幕淫乱的画面,里头的主角无疑是他自己。
他知道喻南深心里这个疤提不得,却非要去掀,还要痛快地撒上几把盐。Omega就是天生低人一等,要能和ALpha、Beta平起平坐,喻南深煞费苦心地瞒天过海这么多年干什么。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
喻南深在进门的那一刻,怔住了。
喻南深:滚。
盛皓城撩起喻南深衣服下摆,手伸进他衣内,摸在小腹上。
保守多年的秘密一朝被人拿捏在手作要挟,喻南深不是什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绝世圣父,那三天实际上让他难以启齿,从众星捧月的神坛一下子跌落到连神智也无法自控的泥泞,心中落差可想而知。
喻南深的肌肤触感和他这个人一样,冰凉,如同摸在大理石一面。
还未反应过来,喻南深就被人扑到了沙发上。
眼见他的话越发露骨,喻南深也
盛皓城轻轻地含着喻南深耳垂,声音倒有几分软糯的口齿不清了:书上说,Omega怀孕后,胸部会短暂变大,富含以便度过哺乳期。你说你会这样吗?
还是不要太自作多情了吧。喻南深冷笑道,没有去整理凌乱的发丝,敞开的衬衫领口依稀可以看见淤青与红印,让你三天是因为我发情期,属于先天缺陷,Omega发情期是没有理智的,你不知道吗?
遥远而且哀伤,仿佛你已经死了。
盛皓城看着他,牙尖嘴利地反驳道:哦?终于想起来你是Omega了?说那么大声干嘛,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吗?需不需要拿个喇叭到学院上给你宣扬一下?
有放大喻南深失神的双眼的,有他趴在地下如同原始野兽交媾的,有放大两人交合的部位看着他是如何被进出,被凌虐的。
盛皓城手顺着喻南深腹部往上,分明是摸到胸上,却是大面积的抚摸,也不集中在那两点上,只是掌心边缘若有若无地蹭过那两点敏感。喻南深挣动了一下,却被盛皓城钳制得更紧了。
说实话,盛皓城搞不懂潜意识为什么只敢在午夜里悄悄地在大脑皮层给他搞什么神经生物电刺激,事实上只有盛皓城自己想,靠着等级的压制,他轻而易举的可以到手,像现在这样。
喻南深神色越来越冷淡,变成了盛皓城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漠然,虐垃圾的Alpha比随手抽一张纸巾还简单。
视频中盛皓城把他摁在那张白桦木桌上,握着喻南深的脚腕,身下不停地抽插着他,喻南深手上捧着一本古地球时代的诗集,在噗呲水声和黏腻呻吟中念着诗。
Omega怎么了,天生低人一等吗?喻南深后退几步,手撑在沙发边缘,把视线堪堪往窗外搁去,好像屏幕上的画面刺人眼目。
灯在夜幕中亮起了五光十色的珠链,渐次燃烧了鳞次栉比的楼宇。
做什么。喻南深的手被盛皓城擒着,整个人被盛皓城压着,沙发柔软得无处着力,他声音一冷,发情上别处发去。
不同。
他的漠然带着许些若有若无的嫌弃,像清楚地知道他人的愚昧粗鄙,却又大度地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