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下意识地搂着他脑袋往下动弹。
还挺紧致,不知多久无人问津。他用了些力探进去,一旦进去了,她阴道壁内的皱褶又吸着他舌头不放,一波叠一波的涌浪之意,她痛快他也痛快。
她偏头趴贺永安肩膀上,轻笑是他耳畔拂过气息,我就说那天在我门外的是你。
他从她门外鞋柜里拎了双黑色尖头哑光高跟鞋,折返搂她。
林春芳被解放出来的双脚晃晃悠悠地直接踩在他膝盖上。
他终于将舌头探入她私处,林春芳发出一声娇吟。
阴皋耸起,雪白的馒头似的,林春芳继续抚他粗硬发茬,象征性地轻拢双腿。她爱看贺永安粗暴地捧着她大腿根儿,将她撑到尽头,切切实实地吻下去,舔吮她又咸又湿的穴。
两人猝不及防天雷勾地火,林春芳没想到他愿意给她口交,事实上,算上去海边,他们才接触过两次,如今下体大刺刺地在他面前敞开。
其实天亮就道别何必矫情。
林春芳眨眼,软糯地发出一声嗯?
像压缩到尽头的抽真空,她的柔软的私处与他的舌头和唇齿亲密无间,木耳一样的阴唇花边被他吸入唇中,来回吮吸,用舌尖挑逗。
贺永安顺着汁液流下来的方向,从会阴处舔上去,又舔到她的阴蒂,已经又红又肿,那么小巧的一只也能胀大。
贺永安他舔了舔她的耳垂,压低声音征求她意见。
异性的荷尔蒙气息是最原始的催情剂,贺永安深吸一口气,用唇将她整个阴部包裹起来,细细吮吸,他的口腔和她的阴道里空气被压榨而尽。
贺永安用轻蔑的腔调问她,才几个月,这么想要?
比想象中味道更好,贺永安啧了一下。
贺永安松开她,她坐起来在床边,那你帮我脱鞋。
不知道跟林春芳接吻会不会比跟下面这个嘴接吻更爽。
林春芳说,让我起来。
他又咬了下她耳垂,吮进嘴里裹了一圈,呼吸灼热,可以吗?
他嗓子喑哑,等会。
林春芳说不出口,去勾了他的手掌,隔着衣裙把奶子往他手里送。贺永安随意在手里掂了几下,又开始折磨她。
2-
林春芳一双眼睛含春水望着他,不言不语。
贺永安笑了笑,不说话,同
贺永安嘲笑她,那你没发现少了一双?
林春芳松了口气。
玩点儿不一样的?
男人的舌苔刮她柔嫩的阴处,细细密密,呼吸喷洒在她秘密花园,像蚌肉被沙石无情地摩擦,硬生生挤出来所有的水分,他时而还有种战栗的快感。
正如林春芳挺喜欢他骂她婊子骚货的,其实贺永安开始时候也试探过了,所以她并不害怕,充分地享受到这种情趣。
极致的紧密感让她下体源源不断地如热泉滚动。
林春芳不上不下,放下尊严和廉耻之心,去勾他的胳膊,又去碰他那处肿胀之处。
林春芳昂高了头,手指紧紧揪着他头发,支离破碎地开口,几个月。
贺永安把她摔床上,他压着她挺翘的臀,把她双手反剪,硬邦邦的下体挺着她的臀缝。
她不介意再在贺永安身上找新鲜和刺激,试试?
贺永安嗤笑,真他妈的骚货。
林春芳问他,你们足控,都喜欢怎么玩?
他紧紧地吸住,轻微的撕扯之力,扯得两瓣娇嫩的阴唇快被他吞下。
贺永安深吸口气,把她手拨开。
贺永安不继续舔吮她花穴了,林春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答案让他有些介意。她一双眼睛湿漉漉雾蒙蒙地看他,就像蚂蚁啃噬着她的秘密花园,太需要人浇灌滋润了。
一滴滴透明的汁液顺着股沟流下去,滴落在立柜上。
林春芳刚要骂他流氓神经病,一声惊呼被颠高抱起。
贺永安那性感的鼻梁,已经蹭着她疏落柔软的阴毛,她头发细软,下面也是,像个蠢萌的小动物。
贺永安俯下身去,撩开她的裙摆,灼热的呼吸凑近她已经泛滥的私处。
少女的甜腥和少妇的熟咸,她两者皆有。
唔,我猜到了。林春芳咯咯地笑。
她的脚长得很美,贺永安在阳台上看过很多次,这么近距离观察还是头一回,瘦削而骨相,足尖秀美,脚趾又白嫩,美甲漂亮而朦胧地从丝袜里透出来。
几个月的范围太宽泛了。
贺永安忍不住逗弄她,骚货,多久没被人吃穴了?
贺永安啧一声,骚奶子想让我摸?
贺永安轻声说了一句话。
眼底写满了欲望。
她快化成一滩水了,强撑到现在,恐惧之感终于他紧实有力的怀里褪去,懒散至极又浑身无骨。
贺永安求之不得,他伏低做小单膝跪下半蹲着,帮她脱了配套这裙子穿得马丁短靴,鞋带解得慢条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