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的手又滑进他股间插入穴口，尼尔骂他没完没了，屈起膝盖向后靠在Z胸膛。Z在他体内轻柔搅动，精液流出、融入热水，水花不断扑打在浴缸四壁。那声音令尼尔不知所措，转问起电台似乎无休无止的节目：“你觉得他们还要放多久？”Z说得等可能这曲结束吧。甜美清亮的女声又响起来：“感谢大家和我们一起度过这个夜晚，应听众来信，我们决定最后再放一遍’爱情无药可救‘。”尼尔反手拉下Z的脑袋，吻上他的嘴唇。“这下你如愿以偿了。”
＊水滴鱼：又名软隐棘杜父鱼，一种深海鱼，身体呈凝胶状，网络图片中常见形象是由于捕捞上岸导致水压急剧变化破坏了鱼的身体形成
Z说是的：“我得偿所愿。”
新叶两面都沾了些露水，嫩枝根部染上了一些苔藓，触感潮湿。他忖思这根嫩枝能不能撑过冬天，或许他可以用塑料薄膜和地下室剩余的木条在树桩四周搭建一个小型暖房。
尼尔：（抽出皮带）好啊，我让你看看什么是无差别攻击
这一章里对于本文所处的时间线有所提及，大家可以猜猜是哪一年
尼尔：其实一清早看到尸体还蛮愉快的
＊V.A：指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
尼尔：他不是我搭档，他充其量就是个司机
杰克森：我好歹是你搭档啊
杰克森：我很受伤
＊随风而逝：Blowing in the wind，民谣歌曲，鲍勃迪伦的代表作之一
＊一和赢：一（one）和赢的过去式（won）是同音词
轮胎：职业病没跑了
Z：没关系我知道你害羞的时候就会无差别攻击人
尼尔：床上最满意的搭档又叫炮友，从我身上下去
关于警察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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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容许我提醒一下大家，在公路上糊弄巡警那里是Z要求尼尔配合，而在杂货店的小品表演是尼尔在要求Z配合。接下来为大家表演一段相声
他醒来之后为Z掖了掖毯子。薄汗挥发后凉凉的皮肤有种美妙的触感，他弯下腰，在嘴唇碰到Z脸颊之前打住了。他刮了脸，扶起浴室里七歪八倒的沐浴露、洗发水瓶子，惊讶自己怎么会用到这么多东西，以往他的公寓里只有把刮胡刀、牙刷、牙膏和一块香皂，顶多再加一块硫磺皂，从尸体高度腐败的现场回来才用，气味持久不散。被他前任上司道格拉斯打趣“味道像是刚从地狱回来”。
如此人为干涉似乎有点儿过了。他想还是顺其自然吧，这枝新芽只是需要一点小小的助力，成长期间难免会遇到意外，运气好的话，它会躲过白蚁、贪婪的野猪和山羊。他拿起快要燃尽的烟头深吸一口，摁灭在苔藓上，最后一点火星发出嘶嘶的呻吟，就像一个人透过齿缝吸气。尼尔踩断树桩附近长得过高的灌木，阳光重又照上新叶，叶片摇晃着，边缘坠下一颗硕大晶亮的露珠。尼尔想起有次他躲在湖畔一棵粗大的杨树脚下，管理员不知怎么找到了他，没有看他的脸，只是轻轻拍他的背叫他痛痛快快哭一场，说哭完他就会更加坚强。
他将香烟和打火机揣进口袋出门散步，找到之前看见的那棵杉木树桩，侧面横发的枝叶又生长了一点。周围的树木叶片大多已现出金黄，枝杆表面色泽黯淡，萎缩后更加坚硬纤细，为两个月后将到来的冬天保存中心的水分。尼尔扯过手边一片白橡树叶细看，树叶的死亡是从叶片边缘朝叶茎渐渐靠拢的，那一圈金黄在阳光下就像火焰。他蹲在树桩边点燃了一支烟，夹在两根枯枝之间等它燃尽。
尼尔：听说笨蛋也不会感冒，是不是你来着？
第23章 驶入森林 04
最近复习了一下POI，一想到尼尔脑内代入的全是JC的脸，怀疑自己再这么代下去就要梦见被JC枪击膝盖了。
锯屑沾上皮肤，Z撩起T恤下摆为
注：
Z：尼尔最满意的搭档是不是我？是不是我！
＊莱昂纳多·科恩：加拿大创作歌手、音乐人、诗人以及小说家，文中提到的歌曲《爱情无药可救》（Ain't No Cure for love）是他最为著名的作品之一
嗯，我知道肯定有读者觉得最近甜甜的并且感到了些许无聊
杰克森：我怎么没有这种职业病？
Z醒来在地下室找到他时，尼尔正将一张纸粘贴在木板上，纸上有铅笔勾勒出的稍稍弯曲的长方形图案，图案较长的两端内侧各有一个螺丝钉大小的圆形，圆里打着一个小小的“x”。满地散落着锯好的木头零件，等待打磨。扶手椅的骨架已初步成型，清漆未干，气味刺鼻。Z端着两碗麦片粥，将一碗递给尼尔，吻在他颊侧时鼻子皱起，问他心烦吗。尼尔接过粥碗，说他是第一次干这种活儿，不知道能不能在冬季之前做成。Z拿起桌上按十分之一比例缩小的样图，对比骨架来回扫视：“这把椅子一定会很舒服。”尼尔抹了把额头的汗水，说他期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