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飘渺,堂庭山,玄天宗内。
趁借此番太虚传唤说话,宫衡墨眸里闪过一丝狡计。
师父,历来南秦丘鸣蛇作祟以久,此番我想与师妹一同前往降伏,也可历练一二。
太虚只觉不妥你倒尚可,只兮瑶资质较你稍低,此次与她着实危险。
师尊放心,兮瑶既之妻,又是衡儿之师妹,衡儿自会护着她,不叫她掉半根头发。此番修行与她也多有益处。
太虚点点头,唤童儿将亓官兮瑶召回。
山下兮瑶收了简令,飞身便往堂庭山来。座童将她引入殿内,她弓身作礼:师傅。
太虚老祖便铲除邪祟一事告知,兮瑶自然应下,不疑有他。太虚又与了她件宝器。
两人一同离开殿门,兮瑶把头一扭,看也未看身侧之人。
宫衡一把拽住她的腕子。亓官兮瑶只想现下便是发作,却也不敢在宗门内开打。她凶巴巴的瞪着对面的人。宫衡莞尔,另一只手要去摸她的嫩嫩的腮rou,被她一巴掌打开。
他甩了甩手师妹好狠的心呐,家门都不让为夫进了。
兮瑶冷笑道:夫君,自个没本事,进不去关我何事。
宫衡笑着点头,穹顶的金乌为他周身渡上了一层金光,整个人有如一只玉面狐狸。
然也,然也。正是我进不去,只好将夫人请出来喽。
亓官兮瑶一听哪里还能不知道,好家伙,着了这狗东西的道了!
宫衡例行公事一般的禁住了她的功法,擒着她的两肩,捂住她的口,飞向临渊阁,压着她到榻上就要来一发。
这是宫衡从前起居的院落,屋子里弥漫着不知名的香气,帐幔也是烟粉的颜色。
那边书桌上散落着几枝缠花珠钗,那还是上次兮瑶被他压在上头时掉落下的。
你个狗东西!
宫衡将她反剪手面朝里摁住,在她的后脖颈轻轻挑逗 师妹怎么还是这么喜欢骂人。
兮瑶更气 去你马的,就是要骂你!你个畜笙!
他听着耳边女声的谩骂,又直勾勾地望着她那张娇艳的脸,不免有些意兴阑珊,他觉得女人就应该像龙翠翠那样在男子怀中娇喘欲滴,衫滑待脱(tui)才是。
亓官兮瑶的嘴很快又被绑住,叫骂声戛然而止。
真个是气炸炸了连肝肺,咬碎了口中牙。她心生一计,由他半推半就完了事
宫衡搂着她,时不时欠身舔舔这一身软rou。
那是小时候的事了。
兮瑶宫衡幼年得入玄天宗,每每夜里练完功法都由太虚亲自送回小院。
为什么?因为俩小萝卜头怕鬼。
玄天宗人口稀薄,除了徒孙三个,剩全都是槐花木化作的使唤木傀。
后来宫衡已经不怕了,但兮瑶还小他两岁呢。所以太虚干脆把这任务给了他。
出了大门,兮瑶就是一溜湫往琉璃院跑,知道的是以为她怕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不想和宫衡待在一处。但她确实和宫衡玩不来。
宫衡也就跟在她后头,远远一声啪嗒,院门开启又关上。
他还是走到琉璃院门前略站了站才回去。
为什么呢?大概是因为从前师傅每次给他俩送回小院总要在门口站一会子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