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的巨物微微退出一点儿,又狠狠顶进最深处的xue心,将shi软的xuerou插的脆弱颤抖。
“啊...”陈语霜指甲扣紧李竞结实的背肌,从喉咙里哼出一声凄惶的呜咽,第一次被人侵入身体最深处的xue心,即使有直冲后脑的快感,也难免让人适应不来。
但随着他身下坚硬rou棒一次次的顶进,腿间的软xue被迫大敞着接受猛兽的肆意侵犯,她也渐渐从这种被撑满的感觉中得了趣。
shi黏的水声放肆的随着大开大合的rou棒进出啪啪作响,有清亮的水ye顺着青红Yinjing抽出的动作被带出来,又被狠狠插进sao红的rouxue内,不出几刻就被打出了微白的泡沫,黏糊糊的粘连在两人相接的xue口和狠狠拍打在陈语霜股间的睾丸上。
水声越来越响,陈语霜也忍不住叫了出来,软媚的声音打着颤儿飘散在空气中,色气惊人。
李竞被这声媚叫勾走了魂,五脏六腑都狠狠的烧起来,喉结颤动两下,低下头咬在陈语霜挺立起的艳红ru头上,用了极大的力气去吮吸。
“呜呜...轻点啊!”陈语霜双腿大开的被插得头昏脑涨,胸前又漫上一股极强的酸爽,眼角又落下了泪,哭唧唧的求他轻点。
但她越求,他就越兴奋,脑子里下流的念头越涨越多,身下起伏的动作更大,几乎要把艳红颤动的rouxue插烂掉。
他吐出嘴里已经被咬的肿胀一倍的艳红ru尖,声音里都是shi漉漉的chao意和欲望,“要轻点么?”
他放缓了身下的动作,一只手探下去揪起鼓胀寂寞的Yin蒂,搓捻摩擦,“这样子?”
已经尝过猛烈Cao弄的花xue怎么耐得过这样的轻柔摩擦,Yin蒂被隔靴搔痒似的玩弄带不来极致的快感,她全身都泛起红来,腿根痉挛的沙哑哭叫,"不要——"
“那要什么?”他嘴唇又移到她耳垂,若有若无的蹭动两下又很快移开。
“呜呜——”她说不出来,只能无助的低泣,下身耐不住寂寞的挺起,去找他拔出半根的rou棒。
“霜霜,说呀。”他伸了舌头顺着她绯红欲滴的耳廓舔舐一圈,像是夜河里的塞壬诱着人堕落进最黑暗的欲望深渊。
“要......”她嗓子都哑起来,哽咽又可怜,“要Cao。”
“嘶——”他吸了一口气,身下巨物都忍不住抖动两下,撑得她哼出声,却尤不满足,更过分的朝她耳孔里吹气,“要什么Cao?”
陈语霜终于忍不住了,崩溃的大哭出声,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一只手软绵绵的从他背上落下来,拍在李竞汗shi的侧脸上,“不要了,你讨厌——呜......”
李竞也是想逗她,却没想到逗的太狠,让霜霜都哭出声来,连忙低下头去亲她嘴角哄,两手撑在她耳侧,狠狠挺跨整根没入。
凶狠的鸡巴狠狠插进shi软的xue心,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雪白tun间发出色情的啪啪声,他整根插进,又退出大半根,发了疯的往她深处插,直将软红的花唇拍的肿起来,可怜兮兮歪倒在腿根被肆意侵犯,粗黑的Yin毛磨在她硬似石子的Yin蒂上,又痛又爽。
他力气太大,打的她腿心都泛出红来,色情又可怜。
陈语霜几乎被Cao的昏过去,连哭都忘了,只能通红着双眼从喉咙里哼出断断续续的呻yin,指甲陷进李竞rou里。
她觉得自己快死了,快被Cao死了,他越插越快,越插越猛,感觉不到累似的,gui头狠狠顶在颤抖的xue心,激出大股水ye,让她快要爽昏过去。
又一下狠狠的顶进,他这次进的比任何一次都深,gui头几乎要挤破花心戳进身体里,将她劈开来。
又急又猛的快感涌上来,陈语霜睁大了眼睛去瞪他,身子下意识的往后缩,想脱离那个巨物的粗暴侵犯,却被他箍住细腰,更深的Cao进去。
“唔——不要——”那粗壮gui头顶进身体里一个隐秘的入口,闪电般的酸痛混着爽意从下身飞速袭来,她泪又从眼角又急又快的涌出来,摇着头想退缩。
李竞却是一阵狂喜,直觉告诉他自己Cao进了一个天堂般的入口,那处将自己的gui头裹得又紧又麻,却又热的他心神摇荡,他抓紧她的腰,更用力的朝着那个入口顶进。
“啊——”她几乎在他一整个gui头Cao进来的一瞬间就高chao了,小腹合着下身的rou瓣花xue一起紧绷抽搐,又猛地一松喷出大股大股的水ye,被他还在快速进出的鸡巴插的四处飞溅,落在浓黑的Yin毛和雪白的rou体间,yIn靡的让人窒息。
泪簌簌的落,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全身脱力的瘫软在床上,感受从未有过的chao吹快感,劈天盖地的打在心上。
“唔。”李竞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童子鸡,被紧shi花xue狠狠一夹,又扑头盖脸的浇了满鸡巴的shi热水ye,也坚持不住的哼出性感的低yin,马眼一张射出大股大股的Jingye。
他有些羞赧,俯下身子,握住她滑落在身侧的双手,十指相扣,唇角落在她眉心。
“霜霜,喜欢你。”
陈语霜还陷在高chao后的理智匮乏,却也下意识的握紧掌心炙热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