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脑袋给塞到自己的阴户里去,她也正使劲地把周松
的脑袋压向自己的阴户;然而,她又知道这个脑袋根本进不了自己狭小的阴道中,
她知道她需要什幺,所以又使劲地扯着周松的耳朵,想把他扯离……
呻吟声越来越沉……
就周松的感觉,已经差不多了。他抬头看了看妻子道:「想不想被操?」
「想」金玲这回没有含糊。
周松直起身,还没等他摆好姿势,金玲的手早等在那里,正好一把抓住周松
的阳具,就要往自己的阴道里塞,只是还有一定的距离。
周松的情绪也因此被提到了极致,他仍想捉弄下妻子。便扶着阳具,在金玲
的外阴磨了起来。
金玲仍在忍着,但是阴户不停地张合着,这让周松觉得很有成就感。不断地
抬起的屁股和不断把周松的屁股压向下的举动更令周松感到不一样的快感。
「很想被人操吧?」周松乘机在金玲的耳边轻轻地问道。
「嗯,想,想被你操,你想操吗?」金玲也反问。
「想,如果你更浪更骚一点,我会更想。」周松一边温柔地搓着金玲的胸,
一边慢慢地把自己的阳具挺进「中原」。
「啊……啊……」金玲从咽喉里发出舒畅地声音。
「你的骚逼操起来很舒服,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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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又多,不知道别的男人操你时会是什幺
样子?」
「你说是什幺样子?还不是一样!」金玲又挺起屁股,试图让已深入内地的
阳具更深入一点,于是又发出一声长长的「哦……」
「舒服吗?」
「嗯,很舒服」
「想不想天天都这幺爽?」周松用很轻的声音在她耳边说。
「想」金玲娇羞地回答,同时又狠狠地把屁股抬了一抬。周松感觉到自己的
阳具已深入到金玲的G点了。
周松开始动起来,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和着淫水渲泻的汩汩声,周松知
道金玲已迷失了自我,于是……
「告诉我,你想当妓女。」
「我想当妓女!」金玲随着周松起伏着,下意识地道。
「你的逼是妓女逼吗?」
「是的,我的逼是妓女逼,谁都可以操!」
「你一天想要被多少个男人操?」
金玲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奋力地抱住周松的屁股,使劲地往下压,同时把
自己的屁股往上挺起,才有气无力地道:「六个」
周松也异常地兴奋,他知道金玲的回答是「算」出来的,不是为了应和自己
才说的,上午两个、中午两个、晚上两个,他还知道金玲很容易满足也很不容易
满足,要使她到达个高潮只需用嘴就行了,但是至今为止,九年来他只给金
玲一次第二次高潮,更别提什幺第三种水了,他希望这次会是第二次梅开二度,
所以他卖力地抽送着,嘴里不停地说:「说你是骚货,是妓女,你喜欢被人操…
…」
「我是骚货,是妓女,我喜欢被人操,我的逼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啊…
…」金玲挺起上身,头用力地往后昴起,她到达了终点,死死地抓紧周松的屁股,
仿佛要把他和自己永远地连成一体。
平静一会儿,周松抽出仍然坚硬的阳具,又把脑袋埋进金玲被淫水糊得不象
样的胯下,他希望能再给她一个高潮。
周松仔细地看了看金玲的阴部,浓密的阴毛被淫水粘乎着贴在阴阜上,灰黑
色的阴唇向外翻着,鲜红的阴道仍张开着,却可以看到淫水还不断地从道口流出,
扑鼻而来的是淫水散发出的腥腥骚骚的味道。
他毫不迟疑,张嘴吸住阴户,就象在接吻一样,把舌头伸进阴道内,不断地
吸吮着……
高潮的余波刚过,金玲喘息着看着周松的脑袋,心里腾起阵阵激情――那个
洞是刚刚被他操过的,却仍是那幺用心地「爱护」着……她不禁想起刚刚的对话,
那些对话对于自己来说太刺激了,但也太不可思异了……
电视上的节目仍然继续着,五个黑人男子仍用他们巨大的阳具(快有那黄皮
肤女人的小臂粗,三分之二小臂长)轮流操弄着那个亚洲女子,她的淫水却不象
金玲这幺多……
金玲看着影片,心里又升起了痒痒的感觉,这又一次让她想起了对话――我
是骚货,是妓女,我喜欢被人操……
金玲想着,如果她是影片中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