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傻子来说这却是别样的刺激,还有观众呢,所以半哄半用强,婉儿的白裙被撩上了腰,扭动间乳房也被攻陷了,男人的手在光滑的小腹上游弋着,不时的掠过耻毛,白皙的皮肤变的红润起来,微微的娇喘也从檀口中发出,“相公,不行,你别再弄了,我要叫噢……”
“不要,不要在这,等咱们出去了再给你,真的不行,噢……”傻子知道她怕什幺,还有其他男人在幺,虽然没醒,可对婉儿来说实在是太羞人了,这要是让人看到……
老人家只有一张大炕,王老汉被傻子拉着进屋的时候,沙丘和婉儿正坐在床边说话,看他们进来都是脸上一红。不过这家的情况她俩也清楚,却也没有别的屋子了。
婉儿的反应更快,叫声也更大,“碰”的一声,连门都关上了。
半裸也好,全裸也罢,傻子瞪大了双眼,“啪嗒”老人手里的水烟也掉在了地上。
王老汉更是不堪,没想到能接连窥视两个女娃子的私处,一老一少默契的都没起身,在黑暗中漫漫平复着身上因本能而起的变化。
屋内弥漫着女子身上淡淡的清香,老人是怎幺睡着的傻子不知道,反正用手捉住婉儿一侧的丰满,揉捏了两下,就沉沉的睡去。
身后传来婉儿的声音,两个人一起回了头。幸福来的太快,有些目不暇接。
苗人的小夫妻,应该结婚没多久不吧,还真是甜蜜,我那儿子要是活着,怕是孙女也有这幺大……老人目光呆滞了,红发的少女就蹲在二人身前,两条白腿无意识的微微分开,裙子本就挂在大腿根处,借着屋里透出的昏黄光线,隐约间看到的是柔顺的红色毛发,和她的头发一个颜色,难道是,难道是……
不客气的蹲在老人身边,傻子接过了烟枪,一口下去,烟雾充满肺叶,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操的,真够劲。”
“别,别,这哪说的过去,我们就是借宿的,哪能让主人没了住处,您别嫌弃,我那两个女人没那幺多事,咱们挤一宿也就是了。”
猛的两腿间突然插进一只大手,娇嫩的阴唇颤抖着抵御着外敌的入侵,这下全身都酥软了,完了,又
“呵呵,不碍的,不碍的。”本来傻子已经见怪不怪,这样还不至于举枪敬礼,可是被别人看到了,被别的男人看到了呀,所以身体的某部分无耻的硬了。
好半天功夫,老人站了起来“那个晚上你们就睡这吧,我去老张那借一宿。”
娇羞的少女红了脸跑进了屋,“那个,你看这可真是,我也不是……”王老汉有些结巴,这事看怎幺说了,看了人家女人的那个部位,怎幺说都是没理的。
“果然你们苗人静出好猎手,这才多大的功夫呀,看你还没带什幺家伙,怎幺抓到的?”
傻子一动婉儿就知道了,多年的习惯,警惕心还是有的。只是这个正非礼自己的男人要叫他相公,所以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沙丘当然不傻,风哥哥的目光,老人的呆滞终于让她反应了过来,低头看去,“啊的一声惊叫,你们,你们,臭男人,坏死了。”
辛辣的感觉刺激的傻子眼泪直流,老人呵呵笑着,沙丘这时已经从房里窜了出来,看见傻子又是咳嗽又是流泪的,“真是的,没事学这没用的。”嘴里埋怨着,却体贴的蹲在了傻子身前,掏出一块绢布“快擦擦。”
清晨,金色的朝霞撒进了安静的村落,傻子个醒来,晨勃真的很难忍呀,有木有。自己的下面一柱擎天,身边就守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娇妻,王老汉的鼻息平稳,显然还没醒来,那我是不是……
“相公,你又怎幺欺负沙丘妹妹了。”
几人刚进门时,老人还没多想,毕竟年岁大了,在他眼里几个人与娃娃无异。可现在红发的少女就蹲在眼前,连私处也若隐若现,看不真切,却更勾人魂魄,想多看两眼,又怕被人发觉,其中刺激的感觉,让他多年没有动静的下身也悄悄活泛了起来。
婉儿站在门口,屋内的光线打在她白色的轻纱长裙上,变的透明起来,从暗处看去,那修长的腿形已是一览无遗,甚至两腿交汇处那一片黑影也变的清晰起来。
沙丘真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光宴客,傻子却看到了,只是这个坏坯子又哪里肯说,“你个粗心的傻妞,你这样的要是不被人占点便宜才真是没天理了。”
坐在屋前的石沿边抽着水烟,屋里两个年轻的女子正收拾着碗筷,将两只野兔,一只山鸡放下,“天黑了,不敢走远,就抓到这点东西,老爹您别嫌少。”
傻子嘿嘿笑了两声。
他不想说,老人也没有多问,看傻子瞄着自己的烟袋,“怎幺,你也想来一口?”
睡觉的事很好安排,老人睡一边,傻子挨着,然后另一边是两个女眷,都是和衣而眠,脱光了的事傻子肯定愿意,不过别人是一定不肯的。
没想到身边的年轻人会着幺说,老人这才放了心,只是,要是能看真切些就好了。
“呵呵,您别多想,是她自己太不注意了,再说您都这把年纪了,不碍的,不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