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凉风习习,窗外的知了嘈杂得很,耳朵敏感点的被吵得睡不着觉,一边刷手机一边咒骂扰人的蝉。
有个人除外。
早上太早醒的郁晴此时正熟睡着,就算外头打雷下雨都吵不醒的那种。
安静的房间里忽然出现了不易察觉的声响。
门锁轻轻转动,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走廊留的灯偷溜进了房间里,可以清楚地看见郁晴埋在被窝里的侧脸。
哒,哒
脚步声越靠越近,或许是听到了响声,郁晴皱了皱眉头,然后转身继续睡。
她的不警觉给了对方机会,封聿忱勾了勾唇角,坐在床上,看着被月光亲吻着的郁晴,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比三年前漂亮多了,长开了的五官更加艳丽,就连身姿也更为曼妙,盈盈一握的细腰往上却是丰腴的双胸,果然是长大了。
他知道自己对郁晴控制不住欲望,索性跟随自己的心走,赶走了月光,亲自吻上了他肖想了许久的双唇。
唔
郁晴觉得有什么在压着自己,但她实在是太累了,连睁眼看看的力气都没有,干脆继续熟睡。
封聿忱吻着,咬着,舔舐着,如果可以,他真想一口咬住郁晴的脖子,越发用力,看着他的美丽猎物垂死挣扎。
好甜。
封聿忱的拇指擦过郁晴的唇角,擦去属于他的痕迹。
而后将她的睡裙掀开,封聿忱低头将郁晴胸前的小樱桃含住,舌尖勾勒着她美妙的形状,重重地咬了一口,便听到了郁晴不舒服的呻yin。
算了。
封聿忱亲了亲郁晴的胸口,将睡裙扯回到原来的位置。
他并不急于一时,胆小的孩子只能用温水煮青蛙的方法,慢慢来才能将人彻底圈禁。
好梦。
说完,他离开了郁晴的房间,重新将门锁上,一切恢复原来的样子。
郁晴每天晚上必然会做的梦,今天却换了一个样。
她只看到了一片漆黑,怎么都走不出去,直到有人亲吻她,她才开始有了方向。
耳边有人在说话,但郁晴听不出是谁的声音,她只能被困在这片黑暗中,默默承受。
只是当他的唇离开她时,郁晴彻底失去了方向,但在被吞没的那一刻醒了过来。
呼呼!郁晴急喘了几下才算真正醒过来。
这是三年来,郁晴第一次做了一个不同于之前的梦,而且这个梦特别真实。
郁晴抬手抚摸自己的双唇,发现自己的嘴唇好像肿了起来!
这这不会是她自己咬的吧?
郁晴急忙开灯,赤着脚跑到镜子面前仔细察看。
镜子中的她,嘴唇微微嘟起还有些红肿,颇为暧昧。
这种情况,会是我自己咬的吗
难道睡着的她这么欲求不满,把自己给咬了?
郁晴轻抚着唇,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房门是紧锁的,应该不会有谁随意进她的房间。
那她这嘴巴又是怎么一回事?当真是她自己咬的!
怎么以前做春梦的时候不见她自慰,这才接个吻就把自己的唇给咬肿了。
窗外的夜色依旧朦胧,时间还早得很,郁晴脑袋不清醒,决定再睡一会儿,这个梦算是揭过去了。
一切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无论是知了的叫声,还是紧锁的门。
第二天起床,郁晴洗漱的时候发现嘴巴没有异样了,便不再研究下去,干脆打开窗呼吸新鲜空气,顺便看看她要长住的地方。
封家不愧是豪门大家,连花园都打理得像宁城的中心公园一样,一片绿色围绕,还有些迟迟未凋谢的花儿做陪衬。
咚咚咚有人敲门。
郁晴一边梳理头发一边披上外套,趿着毛毛拖前去开门。
小姐,我看您已经醒了,要不先下楼吃早点吧。来人是封家的另一个管家萧姨,也是成叔的妻子。
郁晴想来,应该是刚刚自己开窗透气的时候被看到了。
谢谢萧姨,我待会儿就下楼。
郁晴忽然想到了什么,叫住了将要离开的萧姨,问道:请问,封先聿忱哥也在吗?
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这么问,可能是昨晚的单独相处让她想起旧事,一时之间缓不过来。
少爷不在,他早就去公司了。
郁晴这才松了口气,那我马上下去,萧姨先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