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铺开的画布上已有万千褶皱,躺在上面的不是被画笔描绘出来景色,而是被皮带绑着手腕,用黑色丝巾遮住了双眸的娇美人。
啊慢点!求你了,我疼。
郁晴拼命求饶,但口中喊出来的两三个字,又软又娇,任谁听了都觉得那是催情剂。
男人继续着,动作越发的快,shi润的小嘴被摩擦得流出了几滴甘露,满足着对方原始的欲望。
他有着过于充沛的体力,就算身下的人儿柔美的声线都已经嘶哑,他就是迟迟不肯停下来。
一进一出,水势泛滥,顺势滴落到画布上,更添野性的美。
好不容易等到他满足之后,他却起身用画笔,在已经摆好的画纸上,勾勒出她的曼妙身姿。
密闭的空间里,粗而坚硬的画笔,搅着带有特殊香味的颜料,和她身上的汗相结合,如同两人的喘息声交融在一起。
欲望在这一次奇妙地和艺术结合在一起,变态又令人着迷。
乖,我给你松绑。
对方没再做些更恼人的事情,这意味着他们短暂的交易关系结束。
软质皮带绑人不疼,但得来不易的自由让郁晴得寸进尺,她想扯下丝巾,看看刚刚在她身上男人的模样。
却在刚扯开时
郁晴猛地睁开了双眼,整个人微微颤抖,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缠绵。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小嘴呼呼地吹着气,又努力吸气,随后,她用手轻轻抚过眼角,擦拭大梦过后留下来的泪水。
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距离天亮还剩一个小时,但郁晴没办法再进入睡眠了。
拿出发圈将及腰的长发绑好,但有些碎发还依旧稳妥地贴着脸颊,她也懒得去纠结这些,起身后连拖鞋也不穿,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刚起床,郁晴还不太适应地板的温度,赶紧加快脚步,走到浴室。
将身上的睡衣脱下随意扔到地板上,打开水阀,微热的水从头淋至脚踝。
又做了那个梦
郁晴叹了口气,挤了沐浴露到浴球上,等到搓出泡泡后才将泡泡涂在身上,将身子的每一处都清洗干净。
三年前,在国外被偷钱包身无分文的她碰上了一个骗子,在他的推荐下做了那个男人专属的裸模。
每个星期六她都会承受一次来自他的雇主独一无二的照顾,他喜欢拿人当画布,在她的身体上绘上山河,灵感来了的时候爱和她玩性爱游戏,在事后会把她洗得一干二净,让她的身体不留一点颜料的离开了画室。
足足两个月,她拿到酬金后立刻回国,结束这一段荒谬的过往,可偏偏每晚都会重复着这个梦。
甚至,每当她的手指流连在自己的身体时,总会不自觉想到那个用皮带困住她,在她耳边喘着粗气的男人。
比如现在。
她有时候分不清这究竟是迷恋还是恐惧,但无论如何,她和对方的缘分都已经在三年前彻底结束。
郁晴关掉水阀之后,不急着擦拭身体,反而用毛巾擦着镜子,将被雾气笼罩着的镜子原貌露出。
肤若凝脂,因为刚淋浴了,现在肌肤透着粉红,像是刚刚成熟的水蜜桃,容易引人想摘下来吃一口。
郁晴的脸生得如九十年代的港星,一颦一笑之间,颇有诱人滋味,但由于性格原因她看起来一副单纯的模样。
又纯又欲,这副模样,别说男人上瘾,就连邻居家的小金毛都爱跑过来蹭她的小腿。
房间里的手机忽然响了,郁晴急忙披上浴巾跑出去,脚上还shi漉漉的,踩在地板上留下来很多脚印。
她这个澡洗了有一个多小时,但这时候的风还有些微凉,把刚离开热水的郁晴吹得直哆嗦。
能在大多数人还睡着的时间打电话给她的人,郁晴大概知道是谁了。
果不其然,瞧了眼来电显示,郁晴高兴地接通了电话。
丽姨早上好,吃早饭了吗?
还是小晴关心我,我正准备吃呢。
寒暄两句,对方这才想起这次打电话的目的
小晴啊,今天得收拾好行李,下午丽姨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