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谁会想到,堂堂的当朝四太子会劫持了自己的小姨子呢,而且是在他与自己的姐姐成亲后。
迟疑一下,慕容芊说:“信是三日前三妹让春柳送来给我的,让我今日此时亲手转交于你,别的没说,只是春柳很郑重的一再告诫我说,是我的三妹一再申明绝对不可以拆开信,否则后果自负,仅此而已。信中都说了些什么?”慕容芊心中暗自思忖:要如何提及到慕容雪的事呢?
慕容芊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三妹的朋友,什么白敏?!信中到底说了些什么?可与小妹有关?母亲思念小妹已经患病在床,三丫头却带着随从去了外婆家,说是要去给外婆上香,到也怪不得她,毕竟自幼随外婆一起生活,念着外婆也是应该的,可,小妹应该怎么办呢?
“你看我做甚。我说过我会照信中所言来办,如果有什么好奇怪的,就等你那个三妹回来你问她好了。大嫂,我累了,如果你没事,就请离开吧。”司马锐根本不顾及慕容芊的感受,似乎完全无视慕容芊眼中的焦虑,就这么不冷不热的下了逐客令。
好似一阵微风吹过,慕容雪再抬起头,眼前已经空无一人,她知道这一刻开始她又重新获得了安全,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也再也没有一双坏坏的眼睛老围着她转啦,想
司马锐非常困惑,这白敏究竟是何许人呢?!看来也只得等慕容枫回来后再问她啦。
慕容枫曾经答应她试一试,除了这丫头,还真找不出别的人插手此事,司马锐毕竟是当朝的四太子,现在虽然劫了慕容雪,可是没有真凭实据,只凭猜测,如果他来个抵死不认,谁又能奈何得了他。如果传扬出去,怕是小妹一生的清白名声全都毁在这个人手里。
“那好,烦你转告你那个三妹,信中之事我自然会照办,如果合适,请她的朋友白敏约个地方,烦她告诉她的这位朋友,我请客。”
“白敏?我没说过,也没见过。”慕容雪冷冷的回答,象司马锐这般无耻之徒,怎配自己和颜悦色待他,现在只要她大喊一声,只怕他便会被擒获当场,可——如果这样,只怕毁了自己一生清白名声,想必这也是父亲没有明目张胆救她的原因。
其实,六、七天的相处中,司马锐并没有对她用强,到是非常的迁就与呵护,一直都是温言细语的,甚是注意讨她的欢心,不论是在月娇阁还是在四太子府的书房,他似乎都没有令她难堪,感觉上她觉得司马锐和传闻中的人有很大的差别。
司马锐脑子里转了几转,还是不太明白。也许白敏是慕容枫的朋友,听他言语间对慕容枫有坦护之意,应该是关系不错的朋友,没想到木讷的慕容枫竟然有如此有趣的朋友,难道白敏真正喜欢的人是慕容枫?但是——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对,他好象说他也是慕容王府的人,可是为什么慕容芊不认识呢?
心想,如果白敏所言不假,他说自己也是慕容王府的人,那般出色的一个人,慕容枫认识,他也知道慕容雪的种种,虽然慕容芊不认识,估计是因为慕容芊嫁入皇宫,所以不知,慕容雪应该认识吧。
慕容雪原本已抱了必死之心与司马锐僵持下去,绝对不肯成全司马锐的念头,但突然间司马锐竟然把她送回了慕容王府,她一时之间实在是不敢相信。
“那个丫头呀,人也太倔强,大约还在月娇阁关着呢,估计过会就会给你送回来。”司马锐漫不经心地回答,既而又问,“你和你三姐的关系如何?”
“那你认识一个叫白敏的男子吗?”司马锐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一听她在哪儿说教他就烦,小小年纪怎么和她大姐一个样呀,动不动就摆出一副大人模样,晕!
“什么事?”慕容雪故作冷淡的问,自己的奴婢瑞喜一直被关在月娇阁,不晓得现在如何了,“我的奴婢瑞喜呢?”
“小雪,”司马锐一直这样称呼她。
慕容枫?白敏?白敏?慕容枫?
这个只有父母与哥哥姐姐才可用的称呼,不论她是如何的反对,他照喊不误,慕容雪实在拿他没有办法,也只得听而不应,而且他也真够大胆的,把她送回慕容王府,呆在她自己的闺房里,竟然还有闲心与她攀谈,并不急于离去。
“信是三妹托人捎来让我转交的。”慕容芊见司马锐的反应不似平常,虽然知道司马锐是个喜形于色的家伙,可他今日的反应似乎也有点太不似平常了,不就是一封信吗?哪里来的白敏?白敏又是何许人呢?心下生疑,慕容枫信中到底写了些什么?怎么司马锐的反应会如此迫不及待?到底和慕容雪的获救有没有关系?
第二十二章
司马锐一愣,“慕容枫?!信是她托人交给你的?送信之人是谁?又说了些什么?”
送走慕容芊,司马锐立刻兑现了诺言,把慕容雪送回了慕容王府,他既然有本事从慕容青良的眼皮底下把人劫走,自然也就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送回去。
“我三姐?”慕容雪愣了一下,心中思忖,怎么这个时候突然问起了慕容枫?“很好呀,我们是姐妹,所以你要好好的对待——”
第二十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