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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人中可能没有一个,也很孤独,对于他们来说可能孤独往往不是一个选择,而是必然的决择,这种决择被他改为觉者。但他们的成就也会让我们这些老古董都感觉惊叹,未来是属于他们的。

    而他们注定了悲惨,假如你们回看那些觉者的过去,那你们就可以看到这样的一部悲惨历史:所有真理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要与一直占上风且荒唐、拙劣的东西进行无休止的激烈恶斗;几乎每个真正的人类启蒙者以及在各种学问和艺术上的大师们都是殉道者;除了个别的例外,这些非凡的人物要么在困苦当中度过了自己的一生,要么被愚昧的人们残忍的杀死。他们可能既得不到人们的认可和同情,也没有自己的学生和弟子,而名誉和财富等对他们来说并没有意义,往往也只能在历史中能看到他们的身影更可能连影子都没有。

    而杀死他们的人似乎永远都是存在的,也让许多人永远都不想成为这样的人,这无疑是一种悲哀。

    这也是导致了匠人主义诞生的主要原因。

    第3章  第 3 章

    我回乡下也见过他一面,那时候我沉浸在自己的悲观世界里,什么人都不想见,什么事都不想做,整天度日如年,以至于我并不知道安母病倒的消息。而在安母死后乡下的治安员才通知我,我那时候大感生命无常,一个比我年轻的晚辈就这样先走一步。作为当地的礼节,是会邀请几位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参加逝者的挽会仪式,当然这就是一个奇怪的习俗。

    不得不说有时候去吊唁总感觉是无聊的游戏,那些年长之人哭亡者,像哭自己的儿子;年轻人哭,像哭自己的母亲。我曾看见过一群小猪在刚刚死去的母猪身上吸吮乳汁,等发现母猪已经死去就惊恐的跑掉了。生物的天性就代表着他们不会想参加这个游戏,他们要么只是逢场作戏,要么是有利可图。

    而说实话,如果不是我对安母映像极好,想必也懒得理会这无聊之事。

    我记得她有一个孩子,便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助他的。当时是在他家门前,他跪在地板上,系着一条蓝色的围裙,正在清理擦拭大门,看样子非常认真,以至于我的到来他都不知道。

    我呆了有一会儿了,他才终于发现我的存在,连忙站了起来。他长高了许多,十五岁的年龄个头与我也相近头发剪成短发,他习惯的摸了摸后脑勺,似乎很疑惑,他对我一点映像都没有!这很平常,普通人都会忘了一个几年未见过的陌生人,更尴尬的是我报出我的名字,而他依然懵懂不知所措。也许换做其他人才不会管一个傻子,径直离开就是了,但我不能,而且我也正怜悯着这位,他刚刚失去了最后一个亲人。

    我打算安慰他几句算是作为长者的仁慈。可我刚刚想说点什么,他便开口说话了。他说他想起我了,然后问我有什么事么?

    而让我大吃一惊的是,他的言语逻辑性非常不错,这完全不像一个智力缺陷的表现。不过我不可能去问“你不是傻子么?”

    我说我是来看看他的。但他表情很惊喜的样子,又有点祈求的味道;你是看我母亲的么?她在太平间里,他们不准我去,我想去看望她,你能帮我么?

    他似乎猜到我的来意,但我没有多想。我以为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太平间里本身不忌讳亲人去观看,但是可能考虑到他还小而且不是一个正常人。所以这是比较合理的安排方式,我自然也不能拒绝。但是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不能在火葬前看一眼唯一的亲人,过于残忍,我同样不能拒绝。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又跪坐着去擦大门。我这时候才发现,门本身是褐色的木板,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失落了颜色,部分地方竟然变成了红灰色,而他想擦去的正是那个不同的色彩。

    我隐约觉得,这个孩子可能没有人们或者说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但我当时并不明白,这是一条小蛇开始蜕变了。

    站在门口一时无言,就这么的离去了。

    我转头去了医院,这里的医院与葬礼为一体,所以尸体会放在太平间,如是答应捐献倒也省事,一般情况而言是没几个人愿意这样做。而我在与罗飞特医生的谈论中,安母签订协议同意捐献掉有用的器官,所以才没有就地火化。而这一切都没有经过那个孩子的同意。

    之后我们去了太平间,门口坐着两个门房,都是有些岁数的长者,身上穿着黑色的衣服,领口别着红色的金属,靠近一点看,是曼陀罗花的形状。这是当地的习俗,预示着亡者去了彼岸,生者在尘世中。

    我走进去时。堂屋非常明亮,墙壁刷了白灰,顶上覆盖着玻璃天棚。厅里摆放几把椅子和几个呈X形的支架。正中央两个支架上放着一口棺木,漆成褐色的盖子上放着编织的相当不错的花篮,而里面都是真实的曼陀罗花,它的颜色有很多,有红色,黑色,蓝色,白色,紫色。每朵有五六个小花骨朵组成一个大的,每朵小花的花瓣向外伸展,中间的花芯一根一根比花瓣还长,几朵小花组成的大花格外妖娆。

    它的花语在当地有很多种,只有在亡者时是表达:“悲伤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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