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毕方想,子微道长确实有些不一样了。
他为凶兽,生来便带着离火煞气,幼年时他控制不住自己,一出现,便时常带有火灾。那时人妖关系刚刚缓和,族里怕他遭旁人怨怼,便将它送来了昆仑。
她缩在被子里,甬道里仿佛还存在着刚刚子微在她体内慢慢研磨拔出,折腾很久的触感。
毕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茶楼的人胡侃,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估摸还是和南海内乱一事有关,去了才能知道。
因为他从不主动在外人面前显露妖形。
毕方在心里悄悄想,就像他厌恶自己身体里的离火一样,先生应该也讨厌自己的出身血脉,讨厌身体里的妖魄。
太羞人了……
子微低头吻着她的唇,迷蒙的嗯了一声,身下动作缓了缓,肉茎上的冠沟一下下磨着她细腻软肉,在缠绵交合中俯身抱紧她,将精液射进柔软的腔穴。
他衣冠稍整,面容如雪,唇色略红,身后雪白狐尾环绕,于风一吹,恍如月下琼花,簌簌落落。
窗没关,往深处看,屏风上隐隐透出两个互相贴近的人影,娇小的那位,似乎一直在动,想把腰往上抬,“里面是卡住的……”
毕方下山一趟,除了给楚璠带些用具吃食,也打探了些消息。
毕方挠挠头,不好意思嗯了一声,默了会儿,又觉得待在这实在尴尬,便向他告辞。
楚璠终于知道昨夜里,为什么不能拔出来,要含着睡了。
即便是高贵的天山狐。
不知涌了多少水液出来,楚璠觉得自己已经要被榨干了,褥垫全部湿透,到处都是精水淫液,而身上的男人甚至还有越战越勇的气势。
月升,他只会更控制不住自己的。
楚璠控制不住,快感几乎是霎时便找到了出口,热血翻涌,也跟着身子一抖,颤巍巍地吐出些蜜汁。
那时他才知道,原来名震天下的子微道长,是仙妖之体。可他从不用妖法,为了压抑妖心,甚至不惜封印自己的修为。
子微站在他前面,道:“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他揉着她的臀,让她放松,阴茎的冠沟在宫腔磨来磨去,还不能躲。那人喘息着把它拔出来的时候,精液还顺着甬道缓缓流出来。
临行前,他又打包了些女儿家爱吃的小东西,一股脑全装进储物袋里。
以前从来未有过。
楚璠满脸是泪,心跳剧烈,忽然抱住了他,贴着他的胸膛,小声呢喃:“道长、停下来,求你了。”
他少时莽撞易怒,不太懂规矩,有次在正厅等了太久,不耐烦,直接进了子微道长闭关的洞府,一下子看到许多封印的阵结。
正好龙族昨日传来消息,已派使者来昆仑,届时倒可以好好问问。
他不敢多想,把手上的东西拿出来,示意道:“那姑娘还未辟谷,这是我下山买来的衣服吃食。”
而道长端坐在正中,身后伸出许多条狐尾,凌厉如长鞭,一下一下拍击墙壁,面容苍白,看起来痛苦非常。
毕方眼睛复明,见此后退一步,压下心中震惊,鞠躬施礼:“先生……”
子微刚进门,便看见她光着身子缩在被子里,只露出
“成结了……”子微看了她好一会儿,哑声道,“现在还出不来。”
“对不起。”子微吻着她的额,握住她的手,一齐放在她柔软的小腹上,那里微微鼓起一小块,摁一下,能感知里面还是硬的。
他近日一直没有给毕方讲法施咒,见他神志清明,许久没露凶相,便夸赞道:“近日辛苦你了,做得很好。”
百年前子微封印天魔之后,以蜀山为基,南海龙族为印,一左一右,相当于双重镇压,稳固非常,本不该这么早被他逃了。
这还是白天吧……
他脚步一顿。
子微点点头,伸出手,“给我吧。”
过了好久,那东西一点也不见软,还不肯拔出来。
龙族抵挡炽渊的魔物,算一算,也过了十几天了,可都是些小喽啰,连天魔的脸都没见着过。
那个东西射精之后,顶端居然膨胀变大许多,卡住宫腔口,那么细嫩的地方,若要硬拽,肯定要受伤的。
楚璠几乎又要哭了,低声道:“道长……”
昆仑峰上接天穹,昼色过得很快,四周一片黑沉,唯有小径深处的竹舍里,透出一团赭红色的暖光。
他还什么都没听清,一道印诀便盖头打了下来,眼前一片漆黑,毕方足足站了一炷香,才感到面前传来一阵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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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早年行事张狂无度,所过之处,无不是万木凋零,万骨枯朽,如今被镇压几百年,却也懂得潜伏暗间,修养生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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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去了退寒居,没见到子微,而后又拿着东西走往楚璠所住的竹舍。
子微心善,教导他清心术法,常年帮他压制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