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胆敢伤害我儿分毫,我让你们死无全尸。”幺兴旺看着他拖曳自己的命根子心里万般不是滋味,露出了真面目。
颜小漫被捆绑着瘫倒在喜床上,而自己则一袭红衣,凤冠霞帔戴红妆,屋内灯火通明。她有些头昏脑胀于是下意识地揉揉头,发现自己身穿喜服,才明白不对劲。她慌忙扯下红盖头,只见一个又痴又傻的人直直的盯着自己看,嘴角不经意的流出一条线,如痴如醉地傻笑着,傻得可以。
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气中蕴含着默默无声的杀气。
小漫定眼一看原来是在自己的家中,洞悉一切后便起身,慢条斯理地问幺启松:“怎么?这是做甚?”
幺启松捂着嘴止不住笑道:“小漫妹妹,我爹说了今天是咋俩大喜的日子。”
“好好好!怕了你啦!”就一个问题你都答不出来,那干嘛还成亲啊?诶!不过我知道有一个人他知道答案。”小漫半讹半骗着幺启松。
“那好!你知道赵大夫在哪呢?一般很聪明的人都会知道。那你知道吗?”小漫又给他下套。
“嘿嘿嘿!这个我知道,我娘说了是为了喝合卺酒。”幺启松一副自作聪明的样子回答着小漫。“错!不对。”小漫扬眉反驳着。
“那当然是我们村子里饱读诗书,才高八斗的赵大夫了。非他莫属!他呀!可是无所不知,无不知晓的。况且呀,他乐善好施,必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哪像你,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听到小漫这样称赞自己,启松又捏耳,又是挠屁股的。一脸憨厚得笑着:“好!这个好玩!我们找赵大夫去喽。”
很快启松和小漫来到了小漫家里的柴房,支开了在门口看守的人,让他们去前厅吃酒宴去了。进入了柴房里找到了被五花大绑的赵庆乾。
正当要逃出门之际,幺兴旺带着一众;长相奇特,百拙千丑、贼眉鼠眼的小混混们气势汹汹一拥而入,打着火把,简直是不堪入目。
颜小漫动身往回走,不知是什么时候,有一双黑珠子紧紧地跟随着她。她感觉似乎有人跟着自己便加快了脚步,只见那人穷追不舍,由于小漫的腿疾,那人很快地就追上了她。趁其不备,将抹了蒙汗药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她拼命挣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三两下功夫就把尘未了抬走。只剩下装满纸钱的竹篮留守原地。
幺兴旺走近才发现了儿子昏厥倒地。
“谁啊?”启松一脸兴奋地想知道答案。
一轮明月高高挂在天边,一丝皎洁在黑暗中撒野。
“这是想上哪去呀?”一群小罗喽让出了一条道来,说话的正是幺兴旺,五十来岁的他一头银发,刀疤眼炯炯有神,眉宇间透露出阴险毒辣。他脸庞黝黑,嘴带奸笑道:“侄女这是做什么呀?今天是你和松儿大喜的日子,你不在喜房待着上这儿来是何道理啊?”
“对对对,赵大夫。我怎么没想到呢?”“呵呵呵”启松乐呵呵地笑着,心里美滋滋地认为小漫就是了解自己,开心到昏头。
“为什么?我不明白?我父亲待你一家如同亲人,待你更是仁至义尽,亲如兄弟。可你呢 ?恩将仇报,以怨报德
“少在这里惺惺作态,收起你那恶心的嘴脸。如今我落入你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小漫的脸渐渐变了颜色,眉毛拧到了一起,眼里迸发出一道道刀子一般锋利的光,大声的怒斥道。
走。小漫!你有你的固执,我有我得坚持。你不必再劝。”话音刚落,他拔腿就跑,只留下尘未了一人在原地。她再次沉默,久久地望着赵大夫远去的背影,似乎微有不安。
小漫灵机一动,面无波澜,淡定地问道:“你可知道,人为什么要成亲吗?”
“等等,还有啊丑在地窖里呢,得把他掩盖好,被他们发现就不得了了。啊丑!你先忍耐一下,我很快回来找你。”说完就盖好草堆,小漫忧心忡忡,眉头紧蹙。
“我知道。我可是这天底下最最最聪明的人了。”启松傻里傻气地昂首挺胸,双手抱胸,扬眉吐气了一番。“行啊!既然你这么聪明,我们找他玩去?”小漫顺势一问。
赵大夫知道眼前局面敌众我寡,想脱身而出是个难事,他离启松最近,一个跨步将幺启松拖拽到他们身边,恶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试图想以此来要挟幺兴旺。
“那是什么?”启松挠挠头,突然又想到什么说:“那就是为了掀盖头。”启松自信地说着。
“不对!”小漫打着自己的算盘,已经拿定了主意。
见状,小漫随手拿起一把镰刀将幺启松敲晕,说到:“对不起了启松哥。”随之就帮赵大夫松绑。
启松挠耳抓腮,一脸不解,时不时的咬着手指头,看来是遇到难题了。他疑惑地问道:“这也不对,那也不对。这...到底是什么啊?是什么呀?小漫你快告诉我嘛?”
前厅宴请客人,百户村里的村民几乎都来吃喜酒,沾沾喜气。幺氏夫妇可谓是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无暇理会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