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赞助我们爱知会的一个避 套生产厂家,他们的产品在全球都很畅销,这盒是苹果味道的,外国原厂出的,产品的坏品率不足十万分之一。”三儿边说边拆包装。
陈辉煌眼看他两个人还在饭店不远的地方的晃荡,心里知道不对劲,马上给在附近村子的七舅老爷打了个电话。七舅老爷在附近是个经营浴场的大老板,一听那两个人的长相就知道事情闹大了,赶紧叫手底下的人叫上所有小弟直奔饭店。
缸大多了吧。”
“不行,既然不是100%,说什么都不行。”小妖精被温泉烫成粉红色,脸色也开始发红。
三儿和画儿又对七舅老爷千恩万谢说尽好话,三儿又当场甩了两沓钱说是给兄弟们的一点出场费。七舅老爷把钱推了回去:“我看你不是会使刀的人,以后把刀收了,少惹麻烦。”画儿当场就把三儿的刀给没收了。
“那我们就套两个!”三儿划水游到小妖精身边。
画儿出了浴室就躲开三儿一个人去SPA中心做松骨,刚刚进大厅就被一个人捉住了手腕,大厅里只有他们二个客人。络腮胡子男人低着声音说:“小兄弟,我有点货要搬。不会耽误你很久,也就半小时。活不累,300块干不干?”
画儿觉得那男人好凶,没敢把这事告诉三儿。晚上到饭店吃饭的时候,在通往包间的过道里,画儿又撞到那个大胡子男人,歪歪斜斜打着酒嗝问他:“小兄弟,你干不干?”旁边一个瘦高男人看见画儿奸笑了一声:“装什么清高啊,老子在九风还睡过你呢。这是我们老大,你乖乖做趟活。招惹了我们大哥,今天你别想立着走出这里!”
三儿在包间刚点完菜,听到外面有画儿急促的喊叫声,就出来瞧。结果发现两个大男人拽着画儿要拖他走。三儿二话不说,就拔出了腰里的藏刀,把画儿抢了过来。那两个男人也抽出了随身带的家伙,刀尖对着他两人。
所有人都看着画儿,用异样的目光上下打量画儿。三儿一把搂过画儿对着众人说:“我告诉你们,这个男人,是我的未婚夫。我们过两天就订婚,我就要在报纸上整版都登出来,摆三天的流水席!”
张
画儿知道他说的是同志里面的行话,画儿挣脱他的纠缠说:“我不干。”大胡子男人扯着他的衣带:“嫌少我给你500。”“我不是干这个的。”画儿的衣带被他抽走了,他就捂着衣服跑出老远。
七舅老爷这时候坐着加长林肯车来了,手下把刚刚的胜仗又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陈辉煌在一边叠声道谢。七舅老爷把来龙去脉了解个大概,瞟了画儿两眼,却转头对三儿说:“你今晚要不拔刀,事情闹不了这么大。”
套套趴在池子底伤心地想:我什么偏偏输给艾滋病。
“你们两个胆子大了,敢碰我的女人?扁他们!”陈辉煌话一出口,身后跳出来七八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就要冲上去揍人。
外面的车灯把夜都照亮,男人野兽般的打杀声一片,哀号之声震得真个小桃山都在晃动。半个小时以后,两伙人都撤的干干净净了,只剩下地面上成片成片的血迹和散落的一两件凶器。
两个男人见他们人多势众占不了便宜,拔腿就往后门跑。大胡子男人是小桃山是有名号的大哥,眼看这次栽在自己家的地面上,死活掩不下这口气,当场就在饭店外面打电话招兄弟过来。
“别,达令,就算是百万分之一,我也不能让你冒这个险,你再忍忍。”画儿说话从池边溜下去,水面上浮起一串泡泡。
一阵嘈杂的人声从门口传出来,陈辉煌她爸的公司正搞员工的集体活动,到小桃山泡温泉。婉宜挎着陈辉煌的胳膊正往里走,陈辉煌一看这阵势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个小伪娘,惹祸精。吃里爬外的家伙,这会两伙人都亮刀子了,还不搞个你死我活?
“有点事,你和我走一趟。”七舅老爷撇开众人不管,只叫三儿一个人上了林肯车。车子在路上走了不到十分钟就开到一片桦树林里,树林里浓烟滚滚直冲深蓝色的天际,几个大火堆烧的正旺,映的满林子都泛着红光。
三儿就和小妖精在水里扑腾了半小时,到底那盒套套也没用上。
“不会,小妖精,我拿另外一个好东西来了。”三儿从包里拿出一个扁长的写满外文的小盒子。
三儿看着池底的套套伤心地想:我为什么要提坏品率,我个职业病。
画儿看着三儿伤心地想:为什么就没有结实点的套套呢?
“等等,这事和那个女人没关系,我们大哥就是要这个男人。我们别误会,别误会。”瘦高男人扫了一眼来的这帮人,声音弱了不少。他又手指点画儿:“你一个兔子、卖肉的,就别去勾搭女人。”
“达令,你真该把消毒水也带来。我们第一次在一起洗澡,会不会很危险?”
当晚大胡子码了七八十个人把饭店团团包住,在外面放话:“今天里面的人一个都别想跑!”话音刚落,来了十来辆小面包,从上面跳下来一百来号穿黑衣服的男人,个个手里拎着大棍子,见人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