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朝他们飞过来的彗星似的东西瞬间凝固在空中,好像时间暂停了一样。
迦勒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也抽出自己的魔杖对空中每一个不安分的烟花用了同样的咒语。弗立维和乌姆里奇则奋力用着消失咒,直到海lun的咒语封住了门缝,他们才把办公室里一些闪着火花的东西清理干净。
“我需要叫费尔奇先生过来!”乌姆里奇蟾蜍似的老脸因为愤怒涨得通红,“现在!”
弗立维教授绕到办公桌后面查看海lun和迦勒的情况。
“好吧……埃弗里先生,你需要去一趟校医院。”他气喘吁吁地抹了把额头,趁迦勒不注意的时候使了个镇静的眼色,“海lun,你陪他去。”
然后他转过身,开始和乌姆里奇商量如何追查这件事——似乎海lun被关禁闭这件事被成功地掩盖过去了。
他们身后,乌姆里奇办公室的门以及被炸成了一块焦黑的木头,上面有很多形状规则的原形的大洞。
“疼吗?”海lun着急地扶着迦勒穿过走廊。
“嘶——当然。”迦勒苦笑了一下,“找到庞弗雷夫人就好了。”
“我真——”海lun茫然地摇了摇头,这时两个熟悉的身影从一座雕像后头跳了出来,打断了她的话。
“他又没有伤到腿,你为什么要搀着他?”
迦勒看了一眼乔治,礼貌地拨开海lun的手。
“只是为了救海lun而已,互相理解下,埃弗里。”弗雷德把还没放完的烟花塞进口袋,满不在乎地说。
迦勒回头看着海lun,一只手捂着额头狼狈地笑了笑。
“没错,你的禁闭能被混过去就好。——我得先去校医院了。”
“快去吧!等一会我会来看你。”
海lun愧疚地看着他的背影,视线转回来看着乔治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怒气冲冲。
“你们放的烟花?”
“显而易见。”乔治没好气地说。
“我们一早就发明了各种各样的烟花,”弗雷德笑着把一个小玩意抛在空中又一把接住,“本来想在你生日那天放的,谁知道提前派上了用场!”
“但是它们太危险了,——迦勒都被炸伤了!”海lun说,“如果你们弄伤了教授怎么办?”
“这不是最终版本,弗雷德说了只是提前用上而已。况且,这也是一种实验。”
“实验?好啊,在迦勒和我身上做了实验,对吗?又是以我们不知道的方式——”海lun恼火地说道。
弗雷德扫兴地抱起胳膊。
“别这么说,海lun。——或许你和乔治单独聊聊吧?我不适合掺和这些……”
他识趣地退后几步,揣着一兜的烟花准备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补充一句。
“我们本意还是想救你的,海lun。”
“好啦,我知道了!”海lun心烦意乱地说着,没有去看弗雷德。
乔治靠在雕像上,静静地看着她。
“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主席大人?”
“你明知道我已经不是主席了。”
“你这么想去校医院看他,那你就去吧。”他注意到海lun一直看着校医院的方向,无限疲倦地说。
海lun牙尖嘴利地反问道:“我不应该去看他吗?是他和弗立维教授来为我求情的!”
乔治不甘示弱。
“他只是站在那说了几句漂亮话,你就感激涕零了?”
“我,没有,感激涕零。”她咬着牙说。
“他说那么多话有用吗?如果没有我和弗雷德的烟花,你和他今晚就一起关禁闭吧。”乔治毫不客气地说。
“多亏了你的烟花!”海lun说,“迦勒用胳膊为我当了一记,衣袖都烧焦了!”
“哇哦。”乔治皱起鼻子装出一种极其羡慕的语气,“多亏了韦斯莱烟花!”
“你这是什么态度?”海lun气得要哭出来了,“你的烟花不应该改改吗?它会烫伤人!——还有你的告示,到底改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