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姆里奇又娇滴滴地笑了。
“给我看看。”
海lun抽出魔杖点了点手里的纸团,飞快地念了一个无声咒。
它飞到半空中展开了,上面空无一字,就像一张普通的羊皮纸。
“一张没用的废纸罢了,教授。”
乔治在她身旁,手指握成了拳头。
乌姆里奇看着海lun,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
“你在撒谎,亲爱的。”
“学生会主席不可以带头撒谎。”
烟花易冷
“教授,她没有说谎。”乔治说,“我口袋里还有一叠这样的羊皮纸。”说着,他把手伸进口袋,准备拿出来给她看看。
乌姆里奇和蔼地举起一只手制止了他。
“我不需要看这些,韦斯莱先生。”
接着,她转向乔治,用一种哄三岁小孩的语气说道:“孩子,你想为她辩护,这很感人……但是撒谎的人就是撒谎了。海lun……你说是这样吗?”
海lun依旧垂着眸子。
“是的,教授。”
“那么,那张羊皮纸上到底是什么呢?”
海lun动了动嘴唇。
“什么都没有。”
“很好。”乌姆里奇绽开一个微笑,“真是个乖巧的孩子。”
没有人说话,寂静了几秒,她像小女孩似的“咯咯”笑出了声,海lun低着头一动不动。
“没有人会因为一张羊皮纸上的小秘密就受到惩罚的。”乌姆里奇笑眯眯地说,“亲爱的,这只是一个小玩笑而已。……好啦,等会和埃弗里先生跟我去一趟办公室,我有些小任务要交给你们。”
海lun快步走到迦勒身边,跟着乌姆里奇离开了。
她再没有看乔治一眼。
她回到拉文克劳休息室的时候,六年级的几个姑娘抱着枕头或玩偶坐在壁炉前的大沙发上,看起来像是特意等她的。
“怎么还不去睡觉?”她困倦地望了一眼她们。
姑娘们互相看了看彼此,她们三个是秋的室友,海lun心里已经想到了可能的原因。
又有人从楼梯上走下来。
玛丽埃塔在睡衣外披了件袍子,无奈地看着她们。
“海lun,秋不太好。”
秋的一个室友说:“我连续好几个晚上听见她的抽泣声。虽然……”
女孩顿了顿,没好意思说下去。
“虽然迪戈里的死对我们来说都是不小的打击,”她的另一个室友接下去说道,“但是秋这个样子,我们也睡不好觉。”
秋也从楼梯上下来了,她有些慌张地看着自己的室友们。
“我太抱歉了,玛丽,艾伯塔……你们先去睡吧,我等你们睡着了再上来睡觉。”
那个叫艾伯塔的姑娘叹了口气,抱着自己的枕头走了过去,与秋擦肩而过。
“不管怎么说,我希望你快点儿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