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哒。」与一兮一湍一√。
冰凉的ye体滴落在肩头,赵檀一僵。
不会吧?
“对不起、我这就出来,是我错了,您别生气,别不要我……”
闷声掉眼泪的全酒不情不愿地退出来,唯恐下一秒就会被赵檀抛弃。
他怕,怕赵檀想起他做过的错事,怕赵檀不要他。
想象中的辱骂没有出现,反而是退到一半的鸡巴又被掐着腰按了回去。
反手拧了一把他的tun,赵檀扶着楼道生锈的栏杆,右腿高高抬起,露出他的名字,那处已经被全酒又吸又舔弄得发红,他仍旧不受控制地往那处看去。
赵檀并没有在意他的僵硬,只是侧目看向这个连Cao人都会哭的蠢狗,笑得风情:“那要看你的鸡巴能不能捅开老子的锁了。”
*
赵檀发誓他再也不想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了。
安慰全酒是这个世界上最傻逼的事情。
栏杆摇摇欲坠,而他的鸡巴也在空中晃荡抛洒腺ye,甩到了地上、墙上、鞋面上,全酒抬起他一条腿,张得极大的腿心只能热烈欢迎这永不知足的野兽,单脚不够支撑,赵檀只能反手勾着他的脖子,背部也被全酒鼓鼓囊囊的胸肌亵玩,明明是自己首肯的性事,怎么会失去控制?!
偏偏就有人不知廉耻,他赵檀这样的人愿意被他Cao,居然还哼哼唧唧地掉眼泪!
“先生……喜欢您、喜欢……”
全酒哭得伤心不已,谁听了都以为是赵檀抛弃了他,问题是屁股都快被他撞麻了,下身流的水和他流的眼泪差不多,赵檀夹在快感和怒气之间,想勒令全酒停下来,可全酒下半身那根东西,的的确确是为了自己才植入了硅胶珠,每一次的性爱都无比爽快,又大又硬,热得发烫,还能次次碾着敏感点cao弄,赵檀叹了口气,放弃了挣扎。
“别哭了,做完去接陶陶回家。”
赵檀稍稍垫了脚,方便全酒Cao得更深。
而这样的妥协行为,只能让他愈发猖獗,在满是不愉快回忆的地方,重新书写了两人yIn乱的、滚烫的、缠绵的故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