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
“白藏!”闫珏尖利的叫了一声。
林沐半张脸隐在黑暗中,平日里带着金丝眼镜的他温和有礼,而今晚,没戴眼镜的他看着却阴戾,是闫珏从未见过的样子。
这小道士也会舍不得他?
男鬼扭头看了眼消失的右臂,不耐烦的“啧”了声就继续往前走,看着不远处的小道士,那张白皙的脸上神情……
与此同时,他就察觉到脸上有些痒,痒意从额头一直到胸口,湿哒哒的,最后停留在了他的乳头。
男鬼身体被光渐渐吞噬,脸上还带着笑,浑不在意的模样刺痛了闫珏的眼睛。
阵法被破,太阳也照了进来,整个学校重新亮起,打在白藏的身上竟让他看起来十分脆弱。
“啊……白藏……”
那就再抱抱他好了。
“对着杀父母的仇人都能张开腿,对着救你命的师父就不行了?”
淫荡的声音透过唇齿吐出,在他胸口舔舐的男人动作一顿,下一刻,几乎是气急败坏的扯下了他的衣服掰开了他的腿,看他腿心因为梦到男鬼已经骚水泛滥的骚屄。
“呜……白藏…白藏进来……”下身突然被攻击,闫珏只以为是白藏又在摸他,顿时乖巧的主动张开腿哼哼唧唧的流泪,以诉这几日的相思。
*
了出来,立在了透过云缝照进来的光下。
闫珏拼命
熟悉的大鸡巴,熟悉的鬼。
墙上的照片他不知道是谁,只是林沐每天习惯上香,如今林沐昏迷,即便师父许多事还没说清楚,他也依旧是师父的徒弟,应该帮他给这人上香。
极度的悲伤和……不舍?
这声音让原本熟睡中接受白藏肏干的闫珏身子一抖,眼睛倏地睁开,下意识抬脚就踹,脚腕就被捏住用力摁在了一边。
闫珏看着白藏扔下肩上的林沐对他笑,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白藏皮肤好像比之前更加白了。
男鬼一脸坏笑的嚼他奶头,大鸡巴在他骚屄里死命冲撞,仿佛要将他肏坏!
房中檀香味扑鼻,床上的男人从学校回来就没醒过,闫珏自然什么也问不到。
乳头好像被什么人含在嘴里嚼,被牙齿咬的恰到好处的痛让他呜咽一声,梦里的他立刻就被男鬼摁在身下进入了。
闫珏一个踉跄,回头看了眼刚刚白藏站立的地方。
“你出来了!”小道士抿开唇正准备欣喜的冲上去,就看到男鬼的一只胳膊趋近透明,紧接着,肩膀也开始消失。
他记得男鬼进楼前说他硬了,想要肏自己。
闫珏被摆成了双腿大张的姿势摁在了床上,阴道被东西撑开,他一个星期没挨肏的身体敏感至极,垂眼就看到了用手肆意侵犯自己的人。
“啊……不要……手…拿出去……”
白藏就这么……消失了,就好像他从来没来过。
月光透过窗户打在赤身裸体的小道士身上,男人几乎迫不及待的用手摸了把湿漉漉的阴唇,看那两瓣儿鼓胀的馒头微微收缩。
“不、不白藏你别动,你进教学楼!”闫珏结巴着摇了摇头。
闫珏无法说出对白藏的感情,只是在梦里欢快的扭着腰用骚屄吞吃对方,夹着对方的腰主动挺腰让对方插的更深。
风吹过来,闫珏只觉得脸上袭来一股凉意,他抬手摸了把,才发现脸上一片湿润。
林沐抠着他阴道的手指打着圈儿,指甲从阴道嫩肉上划过去丝毫不温柔,痛的闫珏身子立马就软了下来。
闫珏说不出话来,他心里慌,连腿都软的站不住,浑身控制不住的害怕、发抖,他想上去抱抱他,白藏他,他那么厉害,怎么会?!
从白藏进去到出来,竟是十分钟也没用到。
很奇怪,他的反噬好像消失了,一个星期以来,他再也没被鬼物拉进结界奸干过,只是每到夜深人静,他身体总会觉得空空的,渴望被什么填满。
他这几晚都不怎么能睡着,今晚不知怎么,可能是累了,睡的格外快,梦里依旧是男鬼戏谑的脸,掐着他含着他的舌头不许他拒绝。
白嫩的阴阜骤然接触冷空气微微颤抖,那口嫩屄更是泛着透明的水儿,一张一合渴望硕大的插入。
男人看着他的反应动作一顿,下一刻,三指并拢狠狠一捅,就插进了那早就被淫水润过的骚洞,“真淫荡……”
白藏又往前走了两步,半个身子逐渐消失,连腿也开始透明。
随着一声尖利的叫喊,闫珏总算有了些力气,急冲几步就要抱住消失的男鬼,最后却扑了个空。
“不要——”
“嗯?”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语调。
也不敢想消失的男鬼。
闫珏脊背直挺,短短一周他瘦了不少,身上的衣服几乎撑不起来,将香插入香炉,郑重的扣了三个头,这才起身回房睡觉。
他不知不觉居然哭了,为了一只强奸他的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