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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男妈妈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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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比我想象的要麻烦些,我告诉嘉石隐瞒我们的关系,现在到底还有多少人知道?

    虽然烦闷,也只能先把眼下的解决了再说。

    我瞪圆了眼睛,捏出一副委屈的调:“姨姨见面就夸怜寒是谪仙,背地却说怜寒是狗崽子啊,怎么说,也应该是——狼?”

    大抵是声音出来吓了他们一跳,我迎着他们的目光从暗处走近,环顾四周,慢慢抽出了剑,剑尖抵着花园的石板路,一路轻颤,青天白日,寒光洗刀,照在两人脸上,血色尽失。

    我翻转手腕,低头,看到斑驳剑面映出满树杜鹃。

    锦城虽云乐,不如早还家。

    收拾干净花园,这次我没有碰见什么人了,这个大妓院早晨本来就该冷清的。

    冷清,确实太冷清了,我没有在我房间找到华池,他自己房间也空落落的没有人气,他没什么爱好,只喜欢洗澡和睡懒觉训孩子这种热乎乎的事,天冷,他就该乖乖待在屋里吧,乱跑什么鬼。

    把附近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我在小厨房坐下,至少这里还暖和一点,咕噜咕噜冒泡的声音勾得我馋虫直冒了,我正在长身体呢,倚着剑默默期盼这锅粥是华池煮的。

    为了我,华池算是经常下厨的了,甚至手艺蜕变得相当不错,粉菜包子和糖馍馍做得尤其好吃,只是一般吃不到——这是他发明的“奖励”!天地良心,在一岁多,这具身体味蕾最矫情的时候他炖蛋羹狠狠加齁咸腊肉沫,几乎是塞我嘴里,一勺接一勺蒯得我嗓子眼应接不暇,而如今什么都吃得下的年纪,想加餐饭,成奖励制了。

    一度,我无法想象吃的感觉,吃的滋味以及饱的状态。这叫我伤心,我辟谷了几百年,早就没有关于滋味的想象力了,我只能对着白嫩的同窗流下绝望的口水,我必须逃学,去打鸟,去叉鱼,立刻,马上。

    没人懂离开书院的时候我牙齿幸福得直颤,像疯狂的咀嚼。

    饱暖思淫欲,就算是华池这个天才婊子,如果不给他吃饱饭,吊着他的胃口,我保准他挨肏的时候水蛇腰不会有那么强劲奔放且风骚了!两只大奶也不会又涨又翘鼓得老高了!

    ……嘶,我越想越觉得他在虐待我。

    可是他手揉出来的包子就是比外面香,看到他琯起发丝用绸条襻膊把袖子卷起来,用力地在案板上揉搓面团,我就忍不住潜着脚步,从身后抱住他的腰,我忍不住狠狠咬他的肉,蹭着他的背用鼻子抵着薄衫一路啃下去,从消瘦的肩胛一直闹到沾着细粉的手指尖;我一次次问他什么时候学的,他只是疼得抽气,用胳膊肘不胜其烦地推开我,之前我以为他嫌我腻歪,现在我惊觉他应该相当得意才对吧。

    听那两个死人的口气我不是在这个妓院里相当出类拔萃且热门吗!

    桃子从门外进来,见我有些惊喜,她大叫一声怜姑娘,又问我怎么在外面,是不是又外宿了,我但觉无话可说,欲掉头他去,她诶呦一声勾住我腰带,促狭地换了个话题,表示这粥正正是华池昨天晚上约她煮的。

    “正好,把早饭给公子送去吧。”

    锅盖掀起来,厨房里迷漫起白气,比腾云驾雾更让人飘飘欲仙,我端着刚出锅的热菜粥,激动得发抖,不争气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时我崩溃而悲痛地想,我已经不完完全全不像一个白衣剑尊了。

    华池,你把我变成这副德性,我好恨你,好想杀了你。

    就在我自怨自艾之际,转身不期然看见了门口的华池,很不幸,他依旧是出现在我梦里的样子,妖颜若玉,红绮如花,他斜倚着门框,如若不是巴掌宽的玄色腰带上又掐了条艳丽丝绦,那身凌乱不整的繁复血红宽袍大袖几乎都要滑掉雪白而青粉的脚边。

    喂你鞋呢!

    不仅衣服一样,这疯男人甚至像梦里一样裸足,盈盈一握的踝骨还拴了条红绳金铃,微微一动,发出的颤响对我来说不异于阎王勾魂。

    我的脸白了下去,麻木而认命地看向他,他亦以同谋者之间似笑非笑的表情娓娓望向我,尖削十指随意把玩着金制扇轴的乌竹扇,那是他常常带着的,这些年有资格入他帐的贵人自然越来越少,宴席间如果他打开扇子半遮面地轻摇慢摆,就是懒得说话了,抑或困得连个笑欠奉。

    故而多数人念起他时,记忆深刻的应该不是传闻中花魁华丽摄人的面孔,而是红底洒金的扇面上,画着的大片妖娆描金牡丹。

    料想他是要给我个教训。

    诸位可曾见过猫,捕得耗子后,不马上杀之,总是松一阵紧一阵地玩弄?其中不无凌虐的成分。横竖你躲不过的。怎么躲?明天一大早,大家又再面面相觑。

    此妖孽并不急着说话,围着我打圈儿,一圈又一圈,散开的逶地衣摆在我脚下绕成一朵褶皱的罂粟花。他身上绵柔甜蜜的乳香逐渐点燃了我本就饥肠辘辘的神经,我愤怒地抬头,他已绕到我身后,夺过我手中的碗。

    他用犀利的目光注视着我,脸上流泄一丝暧昧的微笑。

    真是女大不中留,留到最后留成仇,他对桃子啧啧称奇,嗬,你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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