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现在，还搜吗。”
研究员没说话，每个人防护服都破败不堪，就他什么事也没有，就在旁边听着他们讨论。
方珩被逗笑了，“哥，你知不知道俩alpha互相释放信息素一般都是要打起来。”
研究员手上有一道很小的破口，皮还向外翻着，像是用针划出来的，最重要的是，像是新的。
他们用攀爬绳翻到顶层，方珩发射了信号，为了节省资源，发射一次就作废，只能用于回去的飞机。
方珩回握着他的手，“没有，你有没有觉得这些丧尸是来包围我们的。刚刚我在顶层，他们有意无意的想把我围成圈，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现在应该不是了。”
方珩没理他前面那句风凉话，问他∶“你怎么过来的。”
向峻也就是随口一问，只要他能自己拿回去，带个丧尸回去都行。
方珩下达命令。
他打开包，里面已经装着几个装满的试剂瓶。
被丧尸咬传染概率几乎是百分百，谁也没出声打破安静。
“刚刚就想问了，你拿的是什么，这么多。”向峻盯着他手上的东西问了一句。
“都没找到院长，你用这个干嘛。”
“这么久了，也该稍微有点进化了。”
“列队。”
他想问他怎么来了，被周野先开口∶“我赢了。”
“检查防护服。”
他规规矩矩的脱了防护服，从上到下摸了一遍，几个人中就他最没有危险，让他检查也只是例行公事。
他们互相靠着，又开始沉默，只不过这次弥漫着的担心没有了，进化了就进化了，人类从来都是在对抗中进化，在对抗中生存下来的物种。
方珩接过来，那人一发子弹了结了自己。
他们正想靠着绳子和楼外的水管向上爬，就听到楼道里响起了枪声。
房间里又没有声音了，周野也跟着沉默了半天。房间内充斥着一股不可言状的担心。进化了然后呢，丧尸本来就多，人类艰难的在他们手底下抢地盘，一旦有意识了，活下去会更难。
“我被咬了。”
窗户上趴着一个人敲了敲玻璃，向峻从窗户钻进来对他们说∶“行了老夫老妻的别腻歪了，继续找吧。
“查房记录。”
一行人在院长办公室碰了面。
“嗯。”方珩先是检查了一下防护服有没有破口，才紧紧抱住了他。
他们率先汇报，“我们搜的时候就觉得不对，走廊根本没几只，都在楼梯口，开始没多想，搜完四楼，看了眼楼梯，全是那玩意儿，一边下楼一边想着你们不会已经变成丧尸了吧。”
“讲。”
他向前一步，从手上撸下一枚戒指，“本来说好退伍就和他结婚的，没来得及，帮我还给他。”
始清理屋内。
“不是我说，现在都没找到，你看楼下那些，不会还要去别的楼搜吧。”
这是压垮他们都最后一根稻草，他们拼死拼活的来这里找那什么所谓的院长，连楼
向峻推开门，把门外的清了，冲他们喊了一声，“别来了，楼上见。”
周野用手在他护目镜前晃了晃，“傻了？”
“破了。”
“空调外机啊，怎么只许你走？”向峻冲着他摇了摇手里的东西，“不过我翻了隔壁房间翻出来一个地震应急包，里面装着绳子，做了加护，吊着三楼的外机过来的。”
周野身上的防护服布满了抓痕和血迹。
“等等，你手上是什么？”方珩眯着眼问了一句。
“去你的。”向峻笑着骂了一句。
“讲。”
“报告。”被咬的人喊了一声。
有人突然说了一句∶“他没检查。”指着研究员。
门被他们抵着，外面也不能走，走廊更是激烈，现在只能等上面的队友发现异常下楼。
“报告。”
研究员从刚刚就坐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翻着查房记录，听到他问也只是抬起头来。
周野想了半天憋出一句，“如果我是alpha，现在就给你释放一点信息素安慰你。”
走廊外挤满了活死人，不知道周野是怎么从这些东西中间走过来他这个房间的。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方珩又问了一句∶“破了没。”
有个人吼了一声，“你不要命还是你疯了，赶着送死还要我们来干嘛？”
研究员盯着看了一会，才想起来，拿出包里的针管，说∶“应该是这个划得。”
一行人检查完就坐在地上，盯着天盯着地没人看向那边。
研究员想说什么，又没说，只是把手里的东西抱紧了些。
“应该是我采样的时候，被推到了。”研究员语气没有波澜，像是没有意识到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方珩巡视了一圈，“回去吧，任务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