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桌上“这……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我头前特意的劝过,苦口婆心,就换来这样的。这样做,我也不得已”我安抚的握住他,“别气了,已经这样了,别在把你气坏了”
他用手按了按太阳穴,道:“该关!”
清扬已经连着三顿饭没吃,向我抗议!我回了月彩一句:“反正苦夏,既然吃不下饭,就吃果吧!”月彩已经对我这次的行为有些抓狂了。那边清扬是用尽各种办法闹,整折腾了半个多月,现在又想起了用绝食这招。眼看着七月底,要进八月了,我每日就是看看书,伺候我的花花草草,比耐性,她毕竟还是嫩了些!绝食第三日时,我淡淡的在她的院子里发了一道新命令,指着院子里的丫头道:“你们都听好了,格格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们自个儿清楚自个儿的处境!她不是不吃饭吗?好呀,打今儿起,你们都陪着,她什么时候吃你们才许吃!”说完出院门的时候,看见清扬虚弱的冲出来,扫了一眼,心中一酸忙快步离开了。晚上,月吟告诉我:清扬已经开始吃饭了,只是不怎么说话,哭了一个下午了。我只是告诉月吟给清扬加床被子,这天到夜里还是有些凉的。
“额娘”暾儿看着我。
“怎么了?”我问。
“我带了个人来,他非要见额娘!”暾儿站在院子里道
“弘明,对吗?”没有疑问,肯定是他。暾儿点头。
叫落瓷领了进来,他一看见我就跪了下来“婶婶”
“落瓷,扶起来,这大的礼,我受不起!”我看了眼,孩子的精神不似之前看见的好了。
“婶婶,错都在弘明!求婶婶别罚清扬!”他甩开落瓷,紧咬嘴唇,“弘明求婶婶了!”
“起来吧”我扶了他下,他抬头看我,我微微点头,“你不起来,我们怎么谈?”
他这才起身,落瓷已经安排他坐下了,他的眼睛有着胤祯年少时的光芒“我知道,知道不该,这是不会被容的……”
我递了过去一碗茶,给他,“别急,先喝口”,他看了看我,喝了口,“怎么样?”
“从未喝过,很特别,既有茶的清香,又有米的香甜”他突然似想起什么,眼睛放出了光,“我知道,是炒米茶,听阿玛说过的”
“你和我,今儿不讲辈分,就当是朋友聊天,可好?”我笑问,他点点头,“我年轻过,知道那种情窦初开的美好。我不能说让你忘记,没有人可以剥夺一个人的记忆,而我更情愿你会一直记得你曾这么没有目的,甚至是傻傻的爱过一个人,这样的美丽会让你在很老很老的时候每每想起而微笑。这样的美丽往往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无论你怎么走都是一条没有尽头的深渊。深渊就是深渊,不可能柳暗花明,就如咸鱼翻身依旧是咸鱼,本身是不能改变的。别说婶婶骗你,那些飞上枝头能变成凤凰的麻雀,其实它们本身就有当凤凰的潜质。”
“其实,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我知道什么都不可能改变,注定是不能容许的。”他的眼睛含满了忧伤,带着让人不舍伤害的怜楚“就如婶婶说的,发生的时候好美,美的让人沦陷忘记自救,结果越来越深。我甚至知道继续这样下去,我和清扬都不会有好结果,婶婶原谅我的自私!”
“是婶婶希望你体谅我的自私才对,我这个女儿对我有生命的意义,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的事情继续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你或许只是指婚完婚,还是会留在这里;而清扬一定会被嫁去和亲,我的孩子一向就体弱,怎能禁受……婶婶是自私,婶婶舍不得。”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我早就分析的清楚,越是清楚就越是害怕。
“婶婶,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他几乎难过的要杀了自己
“我没有怪过你或是清扬,发生这样的事情是谁都不能预测的,我们不是神仙,就是神仙也有打盹的时候呢”我的确是没有怪过他,“早点走出来吧,放自己也放清扬一条生路。试着放下,试着祝福,相爱不如相知。你和清扬的身上都有太多的背负,别再加了……”
他点了点头,喝了一壶的茶,我让落瓷为他包了一小袋带上。他告诉我,他需要时间好好的缓缓自己。临走时,又问了清扬的情况,我让他放心我这个额娘毕竟是清扬的亲额娘。
看着清扬在院子里发呆已经两个多时辰了。打开门,进去,将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她转身看见是我,将衣服丢落在地,咬着牙狠狠的瞪着我,“我是你亲生的吗?”
“我希望不是”我发现清扬已经长大了,大到可以自以为了。
“彼此!”她咬着牙,清晰的道。我没有说话,转身要离开,她在我身后叫了起来:“折磨我,你很开心吗?我的好额娘,你就这样的爱我!若我生出来是为了让你折磨的,我宁愿永远都不要出生,永远都不是你的孩子!”
我转身,忍着揪心的疼,看着她,看着她满脸的气愤,深呼吸、平静、微笑:“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我就在这里听着”,我习惯越是这样越是平静微笑。
“额娘,您从来不知我要什么,您从来不知我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