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里的肉被粗糙的指腹剐得疼,我便动真格地抓住他的手腕扔出去,叫他换上热乎乎的性器官捅进来。
他嘴上说得多好听,下边干得就有多凶。外头越是冷,屋里的土灶就越热。
家乡的雪并不是如此野蛮粗壮的形状,我看得痴傻,加措圈着我的腰,再次小幅度抽送起来。
听了一会儿加措的心跳声,窗框突然被风吹得‘遑遑’响起来,我抬头,看见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他念的我恨不得融成一滩水。
知道我怕痒,他偏偏有一下没一下地亲我的肩和脖子相接的那一小片,但我没躲——天大亮,我看清了包围我们的雪山,雪还在飘,天确实晴的,两道彩虹交叠架在两座山峰附近,天和云则是一块一块地掉下来,湛蓝湛蓝,或是雪白雪白。
大概加措也错把它当成一张小被子。
我坐着,他从我身后抱着我,连同抱着我身上的被子。
在他揉我耳垂时,屋子一下子陷进黑暗。
来,指甲盖大小,藏银做的,翅膀上镶嵌着红色的石头,光一照,五颜六色的,漂亮得不得了。
他将那处舔得湿透,伸了手指进来,这些日子,加措的手指皲裂得厉害。
地上铺了丝织卡垫,他将我放平,两只手往下握住我的膝盖撇到两侧,然后低下头去舔那个瑟瑟的入口。
他磨不过我,在烛火上烫银针消毒。
他由着我闹,火柴擦过火柴盒侧面的擦火皮,红磷味儿呛得鼻子一酸,紧接着蜡烛噌的亮起来。
我的身体连同我的心都被加措那根东西碾得极乏,几乎要抱不住他的肩,都被他捅射了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便不轻不重地在他脸颊打了一巴掌:“你好了没有……”
雪花黏在玻璃上,许久才化成水滑落。
从加措身后逮住他时,他正猫着腰翻找蜡烛。
“快好了。”
小蝴蝶被他小心翼翼地挂在我新穿的耳洞上。
我朝他伸出手,摊开手掌,给他看我一直攥在掌心的蝴蝶,接着刚刚的话茬续下去:“我想戴这个。”
他转过来,像是才发现在他身上黏着的是我的裸体,问:“怎么不穿衣服?”
这地方不通电,灯里的油昨晚就剩得不多,我忘记添上了。
加措的手劲儿极大,捏得我的耳垂痛得都麻了,等到银针穿过去时,一点痛楚也没有——还是被他的手捏更痛。
屋子燃着两根红色的蜡烛。
我要他替我戴上,他捏了捏我的耳垂,发现我根本没有耳洞。
我把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再点一根。”
身上丝丝滑滑,才觉察出被他随手抓来的根本不是被子,而是我一直贴身放的母亲那件白色打褂。
我没有告诉他白打褂在我们那边是女人披的婚服。
烛身水红,火光微微。
歇了好一会儿,他再次分开我的腿,认真地摩挲被他进入过的肉洞。
那里最怕痒,我想躲,肩膀被他两只手扣住。
加措摸黑去抽屉里拿备用的蜡烛。
和他接吻,嘴唇都被吮得肿胀,抓了下他的手臂,他就沿着我的下巴往下亲我的脖子。
我几乎整个被裹起来,脸贴着他的锁骨,有点铬,往下蹭了蹭换了更平坦的胸膛。
叮叮当当一通乱想中,我忽然有了别的心思,于是悄悄的解开衣带,脱了身上厚厚的衣袍。
火炉烧得旺,烘得皮肤干,心也躁。
我以为他还想再来,反抗太耗力气,还不如顺从的躺着。只是等了许久没见他有动作,才明白过来他只是看看有没有弄伤我。
加措也不睡,他一向都是等我睡了才睡。
他身上的藏袍还没脱下来,而我一直是光溜溜的。
他喘着粗气撞过来,嘴唇贴合,不急着亲我,就那么沉甸甸地压着,轻声念:“阿绵。”
交缠的影子在墙上摇来摇去。
我哭出声,他亲吻我的眼角,但仍没从我身上下去。
外面的雪停了,加措才消停下来。我们躺在卡垫上,半天喘不匀气。
我偏过头,刚好看见细细的血丝顺着耳后爬下来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殷红殷红。发现加措也在看,我轻笑着告诉他:“蝴蝶流血了。”
我也问:“你说我怎么不穿衣服?”
我睡不着觉,裹着我的‘小被子’看着窗外一点点亮天。
我的腿缠在他的腰上,承受他一下下细密的挺进。
加措射过后并没有马上拔出去,他直接把我抱进怀里,抓了被子盖住我汗湿的肩膀。
极度的羞耻让我的身体爬满了鸡皮疙瘩,我咬着自己的手背,直到他连舌头都钻进来,才假模假样地轻轻搡他的肩:“我不要。”
不远处的湖面结上了冰。牧羊人带着羊群经过,小羊羔一只接一只地滑到,牧羊人就左拥右抱的抱起他的羊羔,带领着羊群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