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儿。
她方才松手,丝线根根滑脱。
他一低头,吻了下来。
他忽然回神,急着撤出。
长孙茂呼吸一滞,周身气血不自主往腹下涌去。
起伏呼
她很喜欢这个神情,难耐的、动情的神情,莫名地可爱,莫名地喜欢。
她微偏了偏头,凑上去,将他吻住。
边说着,不自主拿手去碰了碰。立刻给他抓着,推到头顶,与另一只手并在一处。
奈何被她牢牢掣肘着,不得动弹。
莫名地想逗他,含糊不清地问,有没有想着师姐
什么?
不对。
她笑起来。
,在常握剑处
其实她并不知该怎么做,起初看他神情,听他气息,五感六识,总有一样会将他出卖。后来这一切都能与她手头变化对应上,故她渐渐好奇。
长孙茂脑中有片刻空白。
她一拽谈枭,将他生生拽了回来,埋下头含住。
一手轻掐着她下巴,迫使她脸微微扬起。
她却知道答案,笑起来。
唇齿相依,连带着一股腥气也一并送了进来。
他埋下头。
什么东西冲上喉间。
他倾身过来,捏她下巴;被她一掌拍开,反被二指钳制。
凭什么?
长孙茂羞耻不已,更觉恼火。
长孙茂脑中嗡地一声,惊道,棠儿,不要
他说不出话了,余下的话断在短促呻吟里。
长孙茂觉得快被她搞疯了。
修长的、半裸身体瞬间贴了上来。
叶玉棠刚走出几步,立刻被一股力气拉了回去。
隔着布料,看不出究竟,不知为何会有变化。
几次弹动,滚烫热液填满口腔,从唇齿溢出。
刀冢那日不想再重现,他也不想再玩追逐的把戏。右手环过腰际,将她带向自己,领着她,贴紧自己往后退去,一路退至床边。她想提醒他当心,刚张嘴,却给了他可趁之机。舌尖探进来,带着明显情|欲意味的攥取。向后一倒,抱着她一起跌到床上,吻的她几乎窒息。
该叫什么?
棠
叶玉棠捕捉到头顶压抑的细碎呻吟。
他没答。
现在正握着他的
他扶着她肩膀,轻轻一颤。
她感受到,笑了,轻声说,可以啊长孙茂,血气方刚的,也没见哪处坏掉了
长孙茂一时失语,与她哑然相视。
定了定神,一瞬抽回神思,见她模样狼藉,忽然慌乱,急道,快吐出来。
她闭着嘴,抬眼看他,伴随吞咽动作,向后一倚,笑了。
她动作一顿,问他,叫我什么?
筋肉分明,生机勃勃。她心想。如果再加个词,便是雄壮挺拔。
他头皮倏地发麻,下意识往后退。
他不依不饶,一步一趋身,跟了上来,唇始终没有分开过。
长孙茂再忍不住,像是想堵住她的嘴,身体忽然不受控制往前送了几次,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她心头一惊,果不其然,冰凉丝线在腕上绕了两圈,谈枭往上一拽,牵引着将她双手牢牢束在了床头。
他只剩件薄衫挂在肩头,她自己却衣冠整齐得像是随时都能出去跟人打一架。
他闭了闭眼,说不出话,额上青筋根根突现。
她松开他,贴在耳边问了句,师姐伺候得你舒服吗。
他不敢看眼前画面,更受不了言语刺激,齿关紧咬。
吻一路往下,落在颈上,有些烫,又有些痒,她忍了又忍,实在有些忍不住,轻颤着笑起来。
鬼使神差地,她伸手拽开裤带,耸立的东西瞬间跳出来。
耳鬓厮磨间,揉皱的衣物,随她肢体伸展,自领口掀开一道口子,敞至腰带收束之处。漆黑衣物是漆黑天幕,莹白肌肤是山与河谷,有最诱人的起伏。山丘之间,河谷低处,静静躺着一粒小小的,淡青色的白玉海棠叶。
嗯?讲话呀。
只听得零星烛火噼啪声,屋里陷入沉寂。
长孙茂猛地睁开眼,便见她静静与它对视。
说罢从他怀抱脱身,转身就要出门去。
叶玉棠自然觉察到,问他,有感觉吗?
叶玉棠欲支起身体欲喘口气,立刻被拽回、趴伏在他身上。几次下来,他显见地失去耐性,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滚烫的身体,连带着偾张的欲望,一并覆了过来。
他缓缓顺过一口气,哑声开口,师姐。
她险些给他撞的跌出去,又怕连带他跟着摔倒,不自主往后一步步倒退。
她也不必他回答,笑起来,静静与他相对凝视片刻,忽然伸手理了理他鬓边乱发,说,我去外头讨两壶酒,咱两说会子话。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