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我不是，我让徐医生给你打针是因为你不舒服，你一直皱着眉，我只是想让你好好睡一觉，我没有算计你！我没有算计你，我不是呜呜呜呜。”，沈逸宁崩溃地咬住自己胳膊，都已经破了皮还在用力，血腥味冲进嘴里也没能缓解内心的痛苦。
“松口。”，姜皓的手掌包住沈逸宁的下巴，“松口，老师。”，沈逸宁刚一松开嘴，姜皓就把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咬我。”，沈逸宁大张着嘴，口水从嘴角缓缓流下，“我说话你又不听了是吗？”
沈逸宁“呜”了一声，轻轻咬住姜皓的手，“咬紧！”，沈逸宁脸上不停有泪滑下，牙齿微微用力。
“继续！再给我大力一点！”
“继续！”
“我没让你停！用力！”
“用力！沈逸宁！”
沈逸宁被源源不断的血腥味逼得痛哭，一边哀嚎“不要了不要了”，一边吐出姜皓冒着血的手，“你过来，我让你吐出来了吗？”
沈逸宁跪在姜皓身侧环住姜皓的脖子，“呜呜呜我错了，你别这样罚我我错了呜呜，我不敢了呜呜，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呜呜呜你别这样求你了，我不敢了。”
姜皓用另一只完好的手安抚怀里的人，“老师分不清惩罚和虐待对不对，那我告诉你，你对自己做的叫虐待，对我做的才叫惩罚。老师觉得自己起了反应所以害我为了迁就你才又病倒了，所以不顾我说的话，非要自虐，折磨了自己两天，是吗？”
“嗯。”
“什么感觉？”
“很疼，很自责，但是越想越觉得还不够疼。”
“刚才呢？”
“很害怕，很心疼，很后悔自己做了惹你生气的事。”
“老师你看，这就是差别。如果你把每件事都揽到身上，你就会陷入自我内耗，但其实却对改善问题没有任何帮助。”
沈逸宁不再哭，而是沉默地趴在姜皓的肩头，“都说了不是老师的错，老师还自作主张虐待自己，你当我死的是不是？”
“我没有！”，沈逸宁猛地坐直，“我真的没有。”
“那就是我没有教好老师，老师做错事就是我这个主人的错。”
“不是的，不是的。”，沈逸宁产生出一种恐惧，比知道自己要受罚还要更加恐惧，“不是的。”
“老师的鞭子也用得很好对不对。”
“不要不要。”，沈逸宁抗拒着不停往后退，“是我错了，错的是我，该被罚的是我。”
“可老师不听话，是我这个做主人的没有教好。过来。”
“不要不要，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我以后会乖会听话的。”，沈逸宁不肯靠近姜皓，还把黑蛇藏在身后，“不要，不要。”
“你看你又在不听话了。”
“我听话！我听话！”，沈逸宁把黑蛇狠狠丢远才爬回姜皓身边，钻进姜皓的怀里，“我求你，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胡思乱想了，我求你了姜皓。”
“我觉得这样老师比较能有深刻记忆。”，姜皓从床头拿出一把宽尺，“老师觉得打哪里最能长记性？”
“不要不要！”，沈逸宁想去抢，被姜皓拿着绳子绑了一双手，“老师打还是我来打？掌心怎么样？还是指尖？”
“不要——！”，沈逸宁疯了一样挣扎起来，“是我错了姜皓！不要，我不会再伤害自己了！不要不要！”
姜皓勾起嘴角，抬起手，猛地，整个人被压在床上，一双手被沈逸宁牢牢抓在手里。沈逸宁手腕的皮全被磨破了，喘着粗气像一头捕捉猎物的兽，不由分说地按住姜皓去吻他，恶狠狠地啃咬姜皓的唇，还用舌头去压制姜皓的。
”我不许！“，沈逸宁气喘吁吁，姜皓的手被捏得发白，”我不许！你只能罚我，你怎么罚我都行，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我再也不会伤害自己了，姜皓，我发誓，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
姜皓肿着嘴笑着看沈逸宁，“老师这样子可一点不像在求饶。”，姜皓想抬手替沈逸宁擦干泪，被更用力地压住，“老师对病人就是这样的？”
沈逸宁低头看姜皓已经发白的手，刚一收力，被姜皓一膝盖顶到胃躺平在地，姜皓两只手分别按住沈逸宁的小臂，“以下犯上，嗯？”
“主人。”，沈逸宁已经冷静下来，想起刚才对姜皓做的事，又羞又不好意思，“但那不是主人的错，是我的错。”
“以后还敢吗？”，姜皓仔细看了一眼沈逸宁的伤口，还好只是擦伤。
“不敢了。”
“以后还给我搞自我虐待那一套吗？”
“不搞了。”
“你是谁？嗯？”
“我是主人的狗，沈逸宁是姜皓的狗。”
“你记住今天自己说的话，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是奖是罚，都由我说了算，别随便琢磨我说的话，尤其是不要给我瞎琢磨！”
“是的主人。”，沈逸宁担忧地看姜皓没有血色的脸，“主人去躺一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