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思摩王子再次见到囊玛,是第二日,早上巡视完一圈近稽的军队,王子一身热汗,回到寝宫刚褪下上身的衣袍,准备沐浴,便看寝宫中央宽大的床上,赫然卧着那个赤裸的身体。
连忙爬到床边,跪在王子的身前,直到圆溜溜的肚尖顶到思摩被肌肉覆盖的健腰,容玉仍不肯停下来,恨不能贴到思摩的身上,这亲昵的样子仿佛二人早就熟识。
月氏王看着殿下站着他最宠爱的儿子,这个十七岁的少年有一半胡人血统,遗传了胡姬惊艳四方的相貌,同时继承了月氏王骁勇刚猛的体魄。
“玉儿喷奶了……好多……好爽……”
“远亭!你终于找到我了!远亭……快带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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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亭是什么人?”
思摩蹙起眉头,原来囊玛这般热情,是神志不清,把自己错认成了别人,傲气的王子哪受过这样的委屈,颇有些不悦:
“唔……嗯…”,容玉声音懒懒的,听起来像是回应,又或是无意的呻吟。
月氏王这才满意的站起身,旁边有侍奴捧着衣袍,月氏王展开手臂,侍奴连忙上前为他穿上华贵的黑色王袍。
“远亭!”
“啊啊啊啊………唔唔唔……”
少年呈上这次征战缴来的族符,部落交出族符,代表着归顺臣服,大臣们见王子缴来的族符足有六个,登时纷纷发出惊叹不绝的称赞,此番战果卓绝,月氏王也甚是满意,脸上难得露出笑容,将年少的王子好生夸奖一翻,又将备好的奴隶牧场等赏赐给思摩。
力的大手捞起容玉一边软绵绵的大奶子,两根手指攥着棕色乳晕,栗色的大粗乳头迫不及待喷出好几股奶浆,月氏王露出难得的急态,把喷奶的大奶头连带乳环、铃铛一齐直往嘴里塞,喷涌的乳汁一滴不漏的全吞入腹。
月氏王推开容玉发沉瘫软的身子,在圆滚滚水囊一般的孕肚上拍了两下,“快些给本王再怀上几个。”
待月氏王穿戴好,思摩王子终于可以进到殿内,紧跟思摩王子身后的是大巫,之后便是诸位大臣。
早早等候一旁的侍奴这才敢上前来,低声道:“王,思摩王子率领诸位大臣已在殿外候着了。”
软腻的屄肉抽抽搭搭毫无章法的蠕缩了好一阵,夹得月氏王头皮发麻,浑身舒爽,喘着如野兽般粗憨的气息,隆起大腿上的肌肉,往水滋滋的宫口上狠狠的肏干了几十下,淫水咕叽咕叽响彻整个大殿,方才出了精。
思摩皱着眉端看了一会,混混沌沌的容玉才发觉有人站在床边,睁开湿润的大眼睛,哀切又懵懂,容玉看着面前的少年,似有几分相识,闪亮的眸子,麦色的皮肤,强健的身体,蓬勃的少年气,恍惚间是那样的熟悉。
月氏王的阴茎泡在热腾喷涌的黏水中,仿佛泡在冒着泡的炙热活泉里,加上层层叠叠堆满褶皱的肉壁对着柱身放浪吞卷,月氏王舒服至极,兴致大盛,越发加力肏干,完全不顾凯旋归来的王子正在殿外等待。
奶子根涨得发烫,一股股热流汇聚到奶尖,奶汁从无数个细小的乳孔里喷涌而出,灌到月氏王的嘴里,容玉浑身一阵愉悦的舒麻,哼哼唧唧的娇喘,
思摩王子跪在殿下,一眼瞄到高高的王座上瘫倒着一个赤裸的身体,面朝座内,看不见容貌,只看得到雪白纤瘦的后背,漆黑的长发从王座边散落下来,两瓣丰盈浑白的臀瓣上青紫一片,腿根凹处糊着一片油亮亮的白浊,看不真切其间光景,还有那副遮不住的大肚子,比细腰粗上两圈,颤颤巍巍的样子像快要临产,听闻最近父王宠爱囊玛极盛,看来传言非虚,如此重要的日子里在王座上大发淫性,可见一斑,思摩王子面上不露半分,接过赏赐跪谢。
囊玛微张着艳红水润的嘴唇,唇瓣间吐出甜腻的呻吟,两腿间湿漉漉一片,还有丝丝白浊,是月氏王的精液,粘腻的浊液沾在腿间湿乎乎的,腿根不经意的轻轻磨蹭。
容玉眼神哀怨又悲伤,急急唤了一声,
屄穴里又湿又软,不知停歇的蠕动,一层层的屄肉讨好的吞卷缠绕着阴茎,层叠间含着水,阴茎挤压肉层推挤,挤压着石榴籽,层缝中蕴藏的汁水便会挤出来,将阴茎打湿,随着阴茎抽离,带出去,再插进来时,肉层中又会涌出新一波的汁液。
听到陌生的声音,略显生硬的中原话,容玉泪莹莹的大眼睛狠狠眨了眨,甩了下头,目光聚焦到面前这个麦色皮肤的少年身上,浅棕色
很明显的,囊玛身上有欢爱过的新鲜痕迹,软蓬蓬的大奶子,布满手指抓过的红痕,粗圆的栗棕色奶头刚刚被狠狠的吮吸过,红肿着乳孔大张,能轻易看到乳头顶端小小的凹洼里,填满了乳白色的汁液,随着囊玛呼吸的节奏胸脯起起伏伏,乳孔里的乳汁一涌一涌的往外淌,不知道囊玛被送过来多久,身下的软毯已被乳汁打湿了一大片。
“你这个淫物,贯会勾人!”阴茎埋在囊玛炙热的身体,湿热的肉窟绞得大肉棒又麻又爽 ,激动得又大了几圈,龟头杵进子宫里,嚣张的翘了又翘。